渐渐的,路面变得平整起来,但走不多远,却出现了岔道。尼玛,老子生平最见不得的就是有岔道。人们不是常说嘛,人生就像一条路,总会有遇到岔道的时候。
尼玛的,万一选择错误,岂不是要一落千丈,跌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几个人都矗立在那不知道怎么走,走右边还是左边呢?
按理来说,这么一个城里,既然出现了岔道,应该会有什么标记之类的。于是我让他们先等一会儿,我拿着手电就走到岔道口细细观察起来。
随即在一块不大的石头平整处有一个特殊的符号,眼前的符号有些怪异不畿。
怎么形容呢,总体上讲有点像我们古文字里边的象形文字,但如果真是象形文字又不难猜出这是什么意思了。这符号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又像岩桑树。
尼玛,这里边的怎么都跟岩桑树挪上关系了。啥意思啊这个。不禁看得我直皱眉头,苦苦暗叹不已。想我胡仙灵也想不出这符号代表什么。
然后招手让那个牛子过来问他说这杜婷能去哪条路,牛子盯了半晌说:“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上边都是写的都是啥东西啊?”
苏梦儿和梁奎他们三闻听牛子的话也凑上来看,苏梦儿随即从腰间取出那张折叠的白纸来,打开后对着那上边的符号道:“你们看,这纸上有这样的标记。”
我暗叹:该不会是你说的那见过的标记就是这个吧,那样岂不是我们走了回头路了吗?不应该啊,我觉得倒是没有走回头路?
苏梦儿想了想又道:“我记得这样的标记似曾相识,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不会吧,你说这标记,你见过,在哪里见过的暂且不论,你能读懂这上边的符号意思么?”我指着那怪怪的符号用那种迫解的疑问询问。
“让我想想?”
我在想,这个标记该不会是岩桑人的道路指示牌吧!不过通体都是用箭头符号表示方向的,可这上边也没画啥箭头符号啊。而且这符号已经有些模糊,不像是有人故意刻画上去的。如此倒是可以排除近代以及现代人所为。
更不可能是其他人弄上去的。根据我们先前的跟踪猜测,杜婷不是从左边走就是从右边走,既然走过,那么定然会留下什么线索。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免一乐,老子胡仙灵是不是应该当个什么警察啊。这样的兴奋只过了几秒钟,我就俯身蹲下来,仔细的搜索脚印。
“你在干嘛呢?”苏梦儿见我好像在寻找什么,不免有些好奇的询问。然后她突然一拍头道:“我怎么给忘记了。”
我还不知道她说这话是啥意思,接下来就明白了。这丫的居然又使用起她那哮天犬一样神威的鼻子来,就在跟个小狗似的到处嗅。
看得一旁的大虎梁奎和牛子不禁抿笑。梁奎走到我身边,悄声的说:“你说这女的是不是属狗啊,这样能闻出什么来?”
听此一言,我立马打了个嘘声,让他别乱说。他也小声的说,“我只是说说而已嘛,再说还真是像。”
“我说你小子挨揍没挨够是么,你要知道,起先在那头你怎么说的她,她到现在都对你有看法,你还是老实点吧,这样的女人最好别惹,我可不敢跟她那什么东西过意不去,还是悠着点好?”随后便笑嘻嘻的问苏梦儿嗅出点什么线索没。
她起身拍了拍手掌:“走得太久了,这里的气味已经消失殆尽,不过这标记我还真是在哪里见过,但真不知道这标记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托着下巴思考起这东西。于是问牛子:“你见过她手上那张白纸没?”
牛子说:“见过,杜婷那里可多了去了,浪费的都能够你擦屁股一年的了。”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们这标记是什么东西?”我接着问。
“你别说是问他了,就连我跟杜婷走得那么近,她也没告诉过我这样的东西。”
听大虎这样讲,我就更加疑问了:杜婷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标记。她画在图纸上是表明不知道,还是知道呢。又没有见到她打问号,难道说她知道?
如今即便是她知道也没有办法。就是不知道这标记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在为难的时候,苏梦儿猛然一声大叫,吓得我和梁奎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我立马就跟苏梦儿大吼:“你别这样一惊一乍的好不好,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谁吓你了,自个儿胆小还说人家,不跟你扯这些,我想起来这个标记在哪里见过了?”闻听这样的话,我们都瞪大了眼睛,一副看到希望的样子看着她。
“是什么?”我和梁奎异口同声的问。
“好像是危险的意思,对,危险!记得我在听到我老爸知道这冥王神谷的事情后就调查了一下相关资料,然后里边提到了这个标记,好像是说危险。”
“危险?”我们几个人都赫然相觑,尼玛的,搞了半天,这居然写着危险。但是走哪边路是危险的呢?不行,也许这旁边还有提示。
但是这符号旁边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条路是危险的。
“算了,我们既然不知道走哪边,干脆抓阄,抓着哪条路就是哪条路,不然就在地上写上走哪边,我们有五个人,三票同题就算通过,大虎和牛子可以用脚写。”
写完后,我们再看,大虎画的是右,梁奎和小耗子是左,我与苏梦儿也是右。
“你为什么选择左边呢?”苏梦儿问牛子,牛子笑笑说习惯走左边了。因为他走路的时候一般都是走的反道。苏梦儿不禁笑笑说:“你还真是反其道而行之啊。”
小耗子梁奎也笑笑说:“我也是习惯走左边了。因为每次回家都必须走左边才离家最近,不然得绕一公里路才能回去,走左边多直接。”
“好吧,三票走右边,那我们就走右边,管他前边有什么都去了,我们这叫拿生命做赌注,终究是要选择的,尼玛,这还真成了人生哲学。”
“万一杜婷走的左边怎么办?要不分开走?”
“去,分开走,万一这两条路没有汇合的呢,我们还是都走一条路,我决定就走右边。”我这话一出就踏着步子往右边的岔口走去。
“少罗嗦,就走右边,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可后来才知道我们这还真是选择错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尼玛的,走了不到几分钟,前边倒是空旷了,但洞口上的标记又让我们筹措不前了,因为这岩桑文,我确实是看不懂。强叔和胖子也不在,要是他们在就不用这么费劲脑筋的去想走哪条路了。
这次我们就是迈着大无畏的脚步继续往里走,直接无视这标记。
走着走着,我突然又折回来。往那洞口一瞧,我靠,新印子。也就是说这个标记被标识不久,而且还有一个往左的箭头符号,符号下边又是两个汉字——危险!
只不过这两个汉字对于那个符号来说就太小了,我刚才走过的时候只是看到了上边的大大的岩桑符号,却因为这个符号而忽略了下边的两个汉字和箭头符号。
心里不禁差点悔得肠子都青了,五个人一起走过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汉字?我怎么没看见,难道是有人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