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都能改吗?”亚丝娜和桐人是真的惊讶了。一笔阁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可以,理论上需要规则重构,若是完全改变需要一些代价,但如果只是两人,很轻松便可瞒过。”慕容云崖淡淡开口,“需要吗?”
“才不需要啊!”桐人听到这回答,顿时大喊,“再说,我们是未成年人,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对吧。”
“那还真是可惜呢。”狂三摊手娇笑。
“那个狂三小姐,能稍微过来下吗?有些问题想请教下你。”亚丝娜对着狂三招了招手。
眨眨眼,有些好奇的狂三跟着亚丝娜稍稍远离了一下众人。
那边,亚丝娜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桐人,然后低声问道“狂三小姐,那个怀上小孩的时候,要注意什么?”
“欸?”亚丝娜一句话,让狂三歪头,一个问号脸浮现。
“那个亚丝娜小姐?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你才十六岁吧,这种问题是不是太早了?”
“因为,奥菲斯真的很可爱嘛。而且,狂三小姐和店长先生看上去不是也只有十六岁吗?”亚丝娜稍稍红脸,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很喜欢小孩子,也找有意无意的了解关于小孩的事。
不过,因为都是书本上的知识,并非亲身经历过的经验,难得有一个认识的人有了孩子,亚丝娜自然不会放过请教的机会。
“就算你这么说”狂三抚脸,她和慕容云崖虽然有女儿,可现在最亲密的行为也不过是同床共枕,简简单单的同床共枕,没有二垒更没有全垒打。
相比起桐人和亚丝娜这个最起码上了二垒就差全垒打的新人,他们才更像新人
想起慕容云崖保管的那个戒指,狂三就一阵担忧,难道他们真的要等到结婚才能完成该完成的一切?
“唔这种事情对亚丝娜小姐来说还是太早了。”毫无经验的狂三小姐只能这样敷衍亚丝娜。
“店长先生,你知道她们在聊什么吗?”桐人有些好奇的看着亚丝娜二人。
“女生间的对话,最好不要了解。”
“但是店长先生,您不是在偷听吗?”
慕容云崖看着狂三,虽然面无表情,但桐人猜得到,这个看上去什么都不在意的店长先生在偷听。
“我不是偷听,我是光明正大。”
“别把这种事情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啊。”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桐人也放弃了从慕容云崖这里套消息的打算,“算了,稍微休息下也没什么关系。”
桐人不在意了,但慕容云崖却有些在意。
女儿都有了,虽然没结婚领证,但这名分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都打上了对方的标签,既然如此,他们是不是应该先把正事办了?
他虽不在意这种事情,但他需要考虑狂三的感情。
这段时间,狂三给慕容云崖的感觉是没有安全感,她想得到安全感,想让慕容云崖让她觉得安心,让她不会患得患失。
就这样,在双方的考量下,一个下午悄无声息流逝。
相互道别后,回到家中的塔和最中本来打算找雾切响子来慕容云崖家吃饭的,但她回去见到的是雾切响子留下的纸条。
说晚上有一个任务,要很晚才回来,让她自己先想办法解决晚餐问题。
“晚上还有任务,真是辛苦呢。”大和如此评价了一句。
“唔也正常吧。毕竟用她的话来说,侦探就是她的生命。”蹲在沙发一角玩着游戏的塔和最中如此说道。
雾切响子来自有着先完成侦探工作,再来送家人最后一程祖训的侦探世家,自小被教导要掩藏自己的感情,并且对真相有着莫名的偏执——她曾这么说,指认凶手的时候要拼上性命,爷爷就是这么教我的。
雾切响子对真相的在意,比一切事物都重要。
也许,慕容云崖也不能挑战她心中真想的地位。
“她不会有危险吗?”稍稍想了想,大和觉得,毕竟是认识的,要是雾切响子任务期间遇到什么麻烦,就不好了。
“没问题,她好歹也是有防身术的。”相比起大和的担心,塔和最中就不在意了、
她很清楚雾切响子有多强,虽然比不上大神樱,但最起码也能徒手击败几个军人,一般人进不了她的身。
她还自称有着在情况危急的时候会听到死神的脚步声的不科学第六感。
“死神来了吗?”
漆黑角落里,雾切响子屏住呼吸,将心跳速率降到最低,后背紧紧贴着冰冷墙壁,借助冰冷月光小心的警惕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虽然这漆黑巷子内一切都寂静无声,但雾切响子却能听到,来自死神的脚步声。
寂静的巷子中,有着她不知道的危险。
直觉告诉她,不能出去,也不能动,只要动弹分毫,就会被巷子内的那个东西所缠上,然后死在这里!
恐惧感自内心深处涌现而来,就算发现尸体也不会有恐惧的她第一次感到了恐惧。那种不受控制,无法压下去的感觉,就像无尽深渊,一旦落下,便永远爬不上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巷子内的感觉消失不见,死神的脚步消失不见。
凭借着直觉得知自己安全的雾切响子冷静了许久,方才慢慢回复知觉,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
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后,雾切响子才冷静的露出一丝脑袋,用眼角看着巷子内的东西。
今日,她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单子,有人佚名给她写了封信,让她夜晚十二点来天宫市某条街,探查即将发生的事情。
这书信用的是将发生的描写,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未发生,你需要在这个时间点去这个地方,看将要发生的事情。
这种做法让雾切响子来了兴趣,她接下了单子,然后十二点准时到了这里。而她来到这里后才发现,周围的人都不见了。
天宫市的夜晚都十分繁华,灯火阑珊,比白日更好。
但是这一片地方,像是被隔绝了,没有人靠近,没有人出入,只有她这个像被迷了心智的人,才不知不觉进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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