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六年过去了,这六年来子强是吃一顿饿一顿,对于子强来说那无疑太过于残忍,母亲为这个家庭劳累着,支撑着这个家庭实在是太辛苦、太不容易。而子强的父亲却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管,可见子强的出世不但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改变,反而让他觉得多了一个负担。也因此母亲与他争吵,争吵不但没有见效,反而令他的行为更加肆意妄为,子强小小的年纪,也逃脱不了他的毒手,娇嫩的身体也经常遭到他的打骂,子强才五岁,禽兽般的父亲就要他下地去干活,插秧割谷什么都做过了,因此子强从小就很痛恨自己的父亲,小小年纪的子强经历这样的事情已经太多,他知道就算自己哭也不能让禽兽停下手里不停抽打身体的藤条。就算自己闹,也不能让禽兽闭上他恶毒的诅骂。在每次被打的时候子强都咬牙切齿,绝不吭声,每次默默的强忍着。受刊之后在他妈妈面前他也从来不流半掉流泪,他知道妈妈的辛苦,知道妈妈和父亲争吵,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多的打骂。而自己最多的反抗也只是握紧拳头双眼狠狠的瞪着他,流露出一种杀气,不,不是杀气,是恨。恨之入骨。
一个下着大雨的黑夜,就像子强出生的那天一样,风雨交加,屋子里的母亲抱着子强半躺在床上,正等待着“禽兽”回家,他已经习惯了半夜回家,混身散发出酒味,呛得让人都无法呼吸,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像一头发疯的野牛一样横冲直撞,回到家扔酒瓶于一边,冲到床前就把子强拉到床下,解开裤带就要和自己的女人zuo爱,她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件肉体工具,他什么时候想要她就什么给他,而且她以前从来都不会反抗,从来都不会拒绝。可这次不同了,她开始反抗,她用力打他,使尽混身力气想推开他,因为子强正在床前看着这个动人的一幕,对于这颗单纯,嫩小的心灵来说,这样做可能会影响他的一生。可他不顾一切的想马上得到肉体上的享受,天生单纯的子强即将看到男女之欢的事情。
当作自己的面,自己的父亲强逼着母亲,虽然子强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即使做了什么子强也不会明白,但是子强看到父亲如此的行为,感到很愤怒,子强不想见到他这样的对待母亲,即使是打母亲和自己的时候,也没有像今天如此般的野性。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使子强冲到床上去,像一只发疯的犀牛,上去使尽全身力气推开那头禽兽不如的盗鸡摸狗的野兽,或许他根本就不配做禽兽,最起码禽兽也有良知,他从眼角里看了一下子强也许他这次真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什么其它的原因,他起身提起裤子拿起那个仍在地上的酒瓶走了出去,当时子强只想把他推开,也不知道从来冒出来的无穷的力量,子强成功的赶走了野兽,保护了妈妈,也从那一刻起,子强的“yu望”来了,他想“独占”妈妈,不让任何人碰妈妈,这是子强的第一个yu望,这才是真的开始,他抱着妈妈,透过窗户看着雨。从那一刻起,他爱上了雨,爱上了下雨天。子强冲出屋子,来到草地上,展开双臂,享受着雨水打在身上的感觉,一个字,爽!从那以后子强更加憎恨自己的父亲!
此刻的慧玲正在房间里听着奶妈讲着“白雪公主”的故事,看来讲到了白马王子出现在白雪公主身边的一幕。只听见慧玲天真的问了一句:“那个白马王子长得好看吗?是他好看?还是爸爸好看啊?”
奶妈微笑着摸着慧玲的头说:“嗯!当然都好看啊!以后啊!你也会看到你心中的白马王子啊!”“是吗?那什么时候能看到啊!”“什么时候啊!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你就会遇到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聪明可爱的小姑娘没有再追问,而是耐心的听着奶妈继续给自己讲着故事的结局。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梦境!
不知是什么时候,慧玲醒了,因为口渴,房间里又没有水,便爬起床去找水喝,她想找奶妈,可是奶妈早已入睡,于是她去找爸爸妈妈,当她走到爸妈门前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慧玲听到父母房中有声音,时有时无。天真的小慧玲对一切事物都好陌生,扭开门通过内厅走到父母的房间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两个全裸的男女,自己的父母,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发出来的声音让人心痒。父亲像极了一条毛毛虫在母亲身上慢慢地向前摞动,时而向前时而向后,又像极一只蜗牛。小慧玲并不知道那是做什么!只知道很好玩。不禁笑了出来,这对父母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打击”,也许是他们完全沉醉在性爱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女儿进到房间来。听到笑声才猛回来头,两人都惊呆了,为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自己的女儿竟然站在门口“偷窥”。这种行为在这种高贵的家庭里面是不可以存在的,也绝对不容发生。当时的慧玲并不知道他们俩个人在干嘛!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的慧玲也知道了男女之间的秘密。
太阳趴上了山顶,慧玲揉揉眼睛,撒个懒觉,最了解慧玲的人还是奶妈,这时奶妈推门进来,带慧玲去洗喇完后,到楼下餐厅吃早餐。一份三明治、一杯新鲜的牛奶,配着纯水晶的餐桌和椅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汉斯一直住院所以很少在家。)
“爸爸,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呀!你好久没有陪我玩了。”慧玲恳求的问着爸爸。
“慧玲乖,爸爸最近很忙,没有时间,等爸爸有时间再陪你玩好吗?今天就让妈妈陪你吧!好吗?”
“我待会要去医院看哥哥,行吗?”慧玲已经二个月没有见到汉斯了。
“好啊!让妈妈陪你一起去好吗?”爸爸迫不及待的把面包往嘴里塞,看来他真的是一个大忙人,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嗯,呵呵……”慧玲咯咯的笑着,真的可爱极了。
吃完早餐,慧玲和妈妈坐在黑色休闲的劳斯莱斯里面,透过防弹玻璃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就像蚁窝里的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向前,向后,向左,向右的交插穿梭着。一个跪在路边断了左脚的乞丐手里拿着一个瓷碗正在向人们乞讨。一个留着短发、穿着时髦的年轻小伙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1元的铁币施舍给了那不停的磕着头的乞丐。
“妈妈,你有钱吗?”
“怎么了,你要钱做什么用呀!是不是想吃冰淇淋啊!等会妈妈给你买,好吗?”妈妈摸着慧玲的脑袋说。
大人永远都不会明白小孩的心。永远都不会。不明白她的内心世界,不明白她的思想。不明白现在女儿为什么会问自己要钱。她也没有去想,她也不想去问。
慧玲趴在后面的玻璃上看着那可怜的乞丐,车子继续向前开去,停在一个离乞丐不远的装修豪华的冷饮店,慧玲跟着妈妈走了进去。坐在靠玻璃边的一个座位上,母亲替慧玲要了一杯草莓味的冰淇淋,也不忘给自己来一杯柠檬汁。
慧玲看着那可口的冰淇淋,却没有动口吃,其实她心里很想吃,母亲很好奇为什么一向都喜欢吃冰淇淋的慧玲,此时为什么不吃摆在她面前的冰淇淋。因为她没有心情吃,事实上她的眼睛并没有看冰淇淋,而是看着那离自己不远处拼命磕着头的乞丐。
慧玲跳下座位拿起冰淇淋走出店铺向乞丐走去。此时的妈妈对慧玲的举动感到非常的吃惊。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为自己没有理解慧玲当时的心理而感动惭愧。
“吃啊!给你吃!很好吃的!”慧玲用着嫩稚的语调说着并把冰淇淋递给乞丐,乞丐抬着头看着小慧玲。一话也没有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女孩。饥饿驱使着他接过冰淇淋,狼吞虎咽起来。慧玲看着他嘎嘎的笑。慧玲活像一个“女菩萨”。
这时妈妈过来了,她抱起慧玲,同时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投进了那个破了一边的瓷器碗里后再次走进那个豪华的冷饮店。叫了一杯同一样的冰淇淋。这时的慧玲看着冰淇淋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一边吃着过瘾。一边冲着妈妈傻笑。
车子继续向前慢行着。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大小街道。车子停要父亲开的中洁医院,慧玲牵着妈妈的手,一起走上12楼的特病区。汉斯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看上去一点精神也没有,面黄肌瘦,跟快要死了的人一样,汉斯得的是早期癌症,正在接受化疗,如果化疗顺利的话,可以将癌细胞慢慢杀死,顺利的过完这一生,如果不成功的话,汉斯最多也只能再活十五年左右。
看玩汉斯从医院出来司机将车子开到一个特大的儿童乐园。里面过山车,撞撞车之类的东西。玩得慧玲都转不过弯来。笑得都合不拢嘴。
时间过去的很快,玩了一整天的慧玲、累了一天的妈妈坐在车内,看着灯火辉煌的夜市,灯光永远的都是那么的明亮,一对一对的情人坐在灯下的椅子上相抱相拥,相互品尝着剌激每根神经的激动人心的吻;来来往往的人群像虫子一样的蝓动;高楼大厦一幢接着一幢的并排着,像一排排没有生气的树向后飞快的退去。酒吧、夜总会一间接着一间。气氛永远都是那么的高扬,永远都是那么协调的搭配着。一颗一颗的尘埃在空气中飞舞,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打开窗户一阵一阵呛人的汽车尾气让人头昏。看着这一切,看着这个熟闹的都市,感觉自己是这尘世中的一粒尘土。多么渺小,毫无意义。
大约过了30分钟,车子停在了自家门前,妈妈抱起已经熟睡的慧玲,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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