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从刚才开始你就满脸写着不开心,你到底在想什么?”
轻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下意识看过去,发现她们几个的表情都在担心我。爱字阁 www.aizige.com
就连那只凶萝莉都是那样的表情,就让我很意外。
但她们这么问,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刚才究竟在想什么。
白冰蓝早就走了,我们吃饱以后在白虎城的街上闲逛顺带消食,我刚才……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来着,然后就不自觉陷入沉思,发起了呆。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我依然想不起来。
让轻语一句话给打断了思路,以至于我脑回路劈叉了,这真是哭笑不得。
无奈摇了摇头:“其实我也忘了……”
结果几人一起白了我一眼,说这种话小孩子才信,这我就更加不知道该说点啥了。
虽然平时我确实总是用这种理由搪塞她们……可这一次我真忘了啊。
这会不会就是所谓狼来了的故事?我好冤啊……
百口莫辩我也就干脆放弃了辩,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因为刚才想的问题顿时给忘了,所以我心情突然就好了:“嘿嘿,老婆们我来了……”
结果她们四人脸都是一红,照着我的小腹每人来了一拳:“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呢?”
我捂住肚子,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属实把我整不会了……
我明明就是故意开个玩笑,毕竟某种意义上她们确实是我的老婆没错。
咳,忘了里面还有只凶萝莉,她不是,那她这一拳头我挨的不冤……
可剩下那老婆三拳是什么情况?
“先生,难道你忘了刚才白冰蓝说的话了啊?你在外面风评这么差,你是干脆摆烂,自暴自弃了打算一路走到黑是吧?”
“啊这……”
讲真我还真想摆烂,但这话要说出口的话……怕是迎接着我的是下一轮的毒打,所以我还是默默把话憋在了嘴里。
几人在这边磨蹭了挺久才回去白色女人那边,之所以会磨蹭这么久,其实是因为我们想要在外面转换一下心情。
虽然刚才泡了温泉又吃了美食,但我们从地下城市回来以后心情一直有点……
可一进门,却看到那白色女人在吃独食。
“喂,你……”
这家伙居然抱着一桶冰激凌在自顾自吃,旁边那只屑狐狸这回连觉都不睡了,就直勾勾盯着看,我甚至看到了她嘴角那不争气的泪水。
我就纳闷这家伙到底从哪搞来的这些东西,虽然我知道这家伙想搞来不难,但你要说从从无到有魂铸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东西……
这已经不是难不难什么的问题了。
这东西在场好像除了凶萝莉和屑狐狸,其他人都吃过,所以其她人一看到这个就跟白色女人抢食去了……
我寻思着这不才吃撑了没多久吗,白冰蓝手笔太大,那么多菜吃得我们都快走不动道。
可这几位瞬间就跟没吃饭一样,就很离谱。
屑狐狸本来敢怒不敢言,默默在旁边看着,发现众人一点都不怕白色女人,她也加入了抢夺的行列中。
不对,这家伙……怒都不敢怒,属于真怂。
我直接好家伙,瞬间她们就把正事都忘了。
不过看到对面白色女人的样子,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也许她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用这桶冰激凌去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
我不确定,但总觉得……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她真的很聪明,聪明到我都害怕那种程度。
但是看着雨烟她们那一副开心和满足的表情,我自己都觉得治愈,顿时觉得这个人也许也没有那么……
“没有那么什么?”白色女人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出现。
过于突然,差点没给我吓死……把我刚想好的话瞬间给吓忘了。
“我去,你们怎么都喜欢从后面来?”我轻抚着自己的胸脯子,试图以安抚我受伤的小心肝:“一惊一乍的,我这心脏受不了啊……”
“哦”她突然一副秒懂的语气:“看来你喜欢从前面来啊?”
“……”
完了,我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我觉得我已经没救了,究竟是何人带坏了我?
关键我还只能吃哑巴亏,因为这话茬是我自己提出来的……
“行了,不逗你了。”她突然话锋一转,瞬间气氛严肃了起来。
我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这是要说正事了,之前的小打小闹都是为了活跃一下我们的气氛而已。
“你们做好面对黑暗的准备了吗?”白色女人很严肃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这一句话,让我心里咯噔响了一声,这么严肃,难道她所指的黑暗,是指的……这个阶层要面临的?
“我……”我犹豫了,因为说实话,我觉得是没有的,这个阶层很多东西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可能没有吧。”我深吸了口气,说出了心里话:“你说的黑暗,是指的这个阶层的住民们要……”
她却阻止了我问下去:“我不会说明白,你自己心知肚明。”
我自己心知肚明……确实,我自己确实知道,这个阶层无论如何都已经没救了。
就像云枫说的,我们确实就是他们跟王复仇所利用的工具,而我们自己也乐意当这个工具。
但工具……不代表没有人性,即便我现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在往反派之路上一去不复返,但谁说反派就得泯灭人性?谁说反派就不能想点正经事?谁说反派就一定得无恶不作了?
反派嘛……其实就是价值观的问题,毕竟世界很复杂,有时候不能拿单纯一个角度去思考问题。
就像战争有时候都有两面性,更何况这些,只是……战争无论如何其实都不应该出现。
就像这个阶层,如果不是到了现今的局面,何故沦落到需要实行这种悲凉的计划。
白色女人并未在这个问题上说什么,就好像她根本不知道这个阶层发生了什么似的。
但其实她全都知道,她只是把这一切当成了必然,因为在她眼中,其实所有的人都已经是发生的,是过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