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之凤倾天下 第95章 习惯

    我笑笑,道,“如今妹妹住在延惠宫,可还习惯要说本宫与妹妹当真有缘,本宫自入宫便是先居承福宫,后居延惠宫,如今妹妹倒是步了本宫后尘了。笔神阁 www.bishenge.com搜索,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问竹添茶,不免插嘴道,“娘娘此言,可是惶恐了安淑贵妃了。”

    “哦”

    “怎么讲”我俩都是不明所以。

    问竹推到一旁,屈膝行了个寻常礼,笑道,“娘娘不是打延惠宫又挪到了咱们泺媛宫”

    “娘娘,臣妾并无他意的。”被问竹的话说的有些为难,池文溪慌乱解释着,“娘娘莫要再说那样的话了,传到皇上口中,臣妾吃罪不起的。”

    我笑笑她的多心,忙安抚她道,“旁人不知,本宫还不知道池妹妹你么”斜眼笑着啐了问竹这小蹄子,“再碎嘴,拉去司制房做杂役去”

    问竹吐吐舌头,老实地不再说话。

    宫中禁乐,是而生活又是比之从前单调了许多。好在有池文溪陪伴,说说话。

    “姐姐,皇贵妃临走都与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啊,皇上似乎对娘娘有所误会”

    我看看一脸迷茫的安淑贵妃,不知从何说起,想了片刻,方斟酌道,“信不信她什么都没有说,本宫以为她会抱怨太妃,可是却没有,连关于皇上身世之事都没有透露一二。本宫不信,她当真一无所知。”想着她那日确实言之不过姐妹间情分,并无其他,“皇上对本宫的误会,本宫知道,所以由皇上去了。”

    沂徵待我,哪里有众人说的那般亲厚那么,误会,岂不是很平常的了。

    池文溪不解道,“臣妾也不懂了。不过,杨氏倒是命好,没了先皇贵妃,她倒上位了。”

    “你也不错呀,同姐姐一日封贵妃,风头也是不小,更何况你越几级,自己去琢磨吧。”我不免调侃她道。

    池文溪摇摇头,嘟着嘴,道,“姐姐看不出来,臣妾是皇上权衡皇贵妃的一枚棋子罢了。姐姐细想,如今太妃根基不可轻易拔除,那么杨氏便是动不得的,既然禁足了太妃,皇上必然就要稳定杨氏一族。况且,杨氏手里有一张王牌。”

    我接口道,“你说的是萍澜皇子”

    池文溪慎重点头,“对”

    “母以子贵,杨氏别的本事且放于一旁,单单她的皇子,就是可葆她安然的法宝。”

    池文溪咬牙切齿般恨意从眉宇间清晰渗出,我看不明白她为何有恨,不过,在心里却想,如果姐姐知道,于才女还在这世上,那么,她定会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吧。

    我无话去安慰池文溪,只等待有合适的机会,与姐姐谈谈。

    顺子急匆匆的打殿外回来,对着我与池文溪施礼完毕,禀道,“娘娘,皇贵妃娘娘请您前往永孝宫一趟。”

    我下意识的看向池文溪,巧了她也在瞧我,彼此心照而不宣,我挥手让顺子退下,“本宫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娘娘去还是不去”

    我挑眉,“去,当然去。”我还真是有些想念萍澜了。

    “可是”

    “放心。”我打断池文溪的顾忌,“皇上不曾废后,本宫终究是皇后。”

    有时候旁人说的再多,只要不是亲身体会,永远不懂其中利害。可一旦,你经历了,便会深深体会到,有些人,不值得你珍惜,有人情感,不一定就是想象中那么的美好。

    一如沂徵,一如姐姐

    永孝宫,依旧如昨。姐姐,依旧华衣满身,看到我,依旧笑容可掬。

    我亦是一脸微笑,与往常无异,“姐姐想我,便去瞧我,的非要遣宫人去请,可是皇贵妃的架子大了呢”

    不理我的调侃,姐姐屏退左右,敛起笑意,跪倒在了我面前。

    我有些惊讶,急忙起身,诧异道,“这是做什么”

    姐姐抬眼看我,眸光略显暗淡,悲戚的声线惹人垂帘,“听说娘娘去过长乐宫了。太妃如今不思饮食,皇上也放任自流,不管不顾,更加不会去探望了。姐姐求茗儿,看在昔年太妃那么宠爱妹妹的份上,求求皇上,见见太妃,亲娘不及养娘大,毕竟是从小带大的,多少还是有些情分的。太妃有错,可是皇上尽信贱妃言论,对太妃有失公允呀”

    呵呵。原来如此。邀我前来,竟是有事相求。

    我佯装着心疼与为难,“这”

    “妹妹,现在只有你能缓解太妃与皇上之前的坚冰了。我去求过皇上,皇上置之不理。”她在我脚下补充说道。

    “太妃待本宫一向和善,本宫亦是很想帮助太妃。”这话若是发自肺腑,我定恨不得掐死自己。“但,皇上与太妃之事,是母子之间的事,做人媳妇怎么好插手长辈之事。而且,本宫并不知皇上与太妃因何事酿成今天这般局面,实在爱莫能助啊。搜索,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

    “是因为”姐姐见我不知内情,忙是细细为我解释。

    听罢,我耸起肩头,眉宇也紧蹙成川字型,“这么说,在馆禄宫没有发现什么证据喽”

    良贵妃来得最早,似乎是想找些什么,可最终没有什么收获。薛氏当日之言涌上脑海,更是验证了姐姐此刻所言。真相到底为何可惜何姐姐竟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线索。

    我思忖良久,不得结果,便起身,对姐姐道,“容本宫回去想想。来日再议。”我需要好好理理。

    姐姐并不拦我,唤来初月送我回宫。

    回宫后,我将自己幽闭在寝殿之中,只留顺子在旁侍立。冷宫刺客,于氏逃死,淑太妃现身,以及成毓太妃被禁足,何氏在这些事情中难道是始终参与之人可是

    心里的一个疑惑为什么就那么模糊不清呢

    “顺子,先皇淑妃娘娘长的可美”我突然发问。

    顺子显然一愣,随即垂头叹息道,“若说淑妃娘娘,不见其人,倒还罢了,淑妃娘娘的容貌。哎,可以用丑陋不堪来形容了。”

    “哦”我挑高音声,“是疤痕”

    “娘娘如何知道”顺子诧异道。

    我急忙掩饰道,“本宫不过猜测罢了,在这深宫之中,免不了争风吃醋的伎俩,为人所害,容颜被毁,也属寻常。”

    顺子不以为然,只摇摇头。

    “怎么,本宫说的不对么”

    “娘娘猜测属于常理,然而咱们这位先皇的淑妃却不是按常理出牌之人。”

    “怎么讲”

    顺子眼光放远,回忆起来,“自打淑妃娘娘进宫,便是那般模样,听说是娘娘自毁容颜的。奴才侍奉淑妃娘娘,已是先皇末年了,淑妃娘娘为人很好,和善宫闱,且对宫人奴才爱护有加。是而没有谁会私下议论娘娘容貌。只是淑妃娘娘在先皇殁后,出宫死于宫外了。”

    听顺子这么一说,冷宫中定是淑妃无异了。但是,她怎么没死呢

    “哦,对了,顺子,可知拓城城主许俊是什么人”

    “娘娘怎么突然关心起政事来了”顺子答非所问。

    我佯装生气,“本宫面前,也学会多嘴了不是。”

    顺子瑟瑟道,“奴才不敢。许城主原封崇城侯,是先帝定国公主夫家兄长。”

    怪不得,许俊当年被敕封城主时,成肃太妃代谢。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放着的。

    “本宫移居冷宫的时日,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王爷入了天牢,颜贵妃又病重以致薨逝,连一向备受皇上尊敬的成毓太妃也一夜间失去了所有尊贵呢”不同人若是说的同样的话,那才是事实。

    “当日娘娘以后位易公主安危,实属圣母之举。王爷与孝顺勤皇贵妃之事,圣上其实早已知悉,只是按捺不言。王爷拥兵权以令君王,让圣上十分为难,孝顺勤皇贵妃却暗中在成毓太妃膳食中下了散,使得太妃在昏蒙状态下说了很多惊世骇俗的言语。圣上一怒之下将成毓太妃禁足,当然,太妃说了什么,奴才自然不知。而后,是如今皇贵妃与先皇贵妃”

    略一打磕,顺子似是为难,可终究也克服了道,“孝顺勤皇贵妃之死是皇贵妃间接导致的成毓太妃曾想以皇贵妃取娘娘而代之,娘娘之前居于长乐宫,不就是无法选择的权宜之计么”

    “至于王爷如何会入天牢,奴才觉得与先皇贵妃定有关系,只是奴才不过一位太监,实在不知。

    “嗯。”我点点头,温言道,“能说这些,都是难为你了。”

    想不到,还有这些内情,与姐姐说的,实在是为出入太多了。

    寝殿红门轻微被叩响,我示意顺子探看。顺子很快回禀,“娘娘,书倩姑娘乔装来见娘娘。”

    乔装

    一个宫女。

    我心下倏然升起一个念头,难道

    “快,快请她进来。”

    书倩来的意外。我在寝殿接见了她,因着她身为已故皇贵妃贴身宫女的特殊身份。

    一身素缟,满头青丝。

    我悄然而坐榻旁红木椅上,微眯眸子,待她说话。

    “娘娘,请娘娘屏退左右。”书倩行礼,肃然道。

    我示意无妨,道,“她们俱是我的心腹,你但说无妨。”想来她要说的自然是与先皇贵妃有关了。


    窗外星光明朗,遮挡的月色不再那么皎洁明亮。月明星稀。反之,星光璀璨,难道也可夺取月知明辉

    书倩的话在耳边层层回响。不动声色,我安静细细听着,不错一丝一毫。

    “你可拿来了”我急切问道。

    书倩点点头,十分郑重地从衣襟里面取出一叠祭祀用黄表纸,递与我手中,“这便是主子留下的,请娘娘务必妥善保护,这里面是娘娘毕生的心血了。”

    接过,我同样郑重的低头细看,却是一场诧异,“书倩,你玩笑本宫”这上面分明一个字眼都没有,何来留给我之书信。

    一旁侍立的顺子见状,忙出来,低声问书倩道,“不知孝顺勤皇贵妃可是以姜黄水在这纸上写就字迹”

    书倩点头,“是,娘娘说用清水浸泡,字迹便可显现。未防落入奸人之手,娘娘便用这黄表纸为帛,姜黄水写就。”

    我不太明白,扬眉看向顺子,顺子随即解释道,“回娘娘,黄表纸是为黄色,而姜黄水写出的字迹亦为黄色,两色相抵,自然看不出来。只要用清水一泡,便可现出蓝色字迹,如欲再将字迹隐藏,泼白矾水即可。”

    原来如此。

    “顺子你去打一盆清水来。另外嘱咐外头侍奉的宫人,若有闲人来访,一律以本宫也已歇下为由打发了去。”此刻,很明显不能被任何意外打扰。

    问竹躬身退了出去,顺子也去打水。书倩并未逗留,屈膝行礼道,“奴婢心愿已了,留在娘娘宫中时间久了更易引人侧目,请娘娘恕奴婢要先行回宫。”

    我认可的点点头,“去吧,难为你了。”没了主子,她也意难平吧。

    顺子取来清水,将黄表纸一张一张沁湿,果然现出了蓝色字迹。顺子恭敬的将纸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的托着,“娘娘凑合看吧,这纸经水一泡,只在有些发软。”

    我恩声,细细瞧着。

    “你先下去吧,把这些子一定一定好生收着,等本宫想好了如何回皇上再说。”忍着难捱悲愤,我交待顺子。

    她的一生,竟是这样度过的。原来淑太妃教给我的,知恩图报,念一路相携之情,说的竟是先皇贵妃。

    茗儿,有生之年,多么想能再听你叫我一声姐姐,可我知道,那总是不能了。或许,是老天让我带着这个遗憾,等待下一世轮回,与你再做姐妹吧回忆在耳边嗡嗡作响,如果你早些告诉我,我何尝会吝啬那一声姐姐。

    原来,毓秀殿中你说你从不想对不起我,你做到了,可是,你却让我景茗对不起你。

    何姐姐,你好狠的心

    腮边苦涩咸味渐渐浓重,扑倒在榻沿上无声啜泣。二十四岁的年华,虽说不是宫廷女子最为有利的年月,然而却是一个女人真正如花生命的开始。那一张张黄表纸上的斑斑字迹,炳如一把把锋利的钢刀刺入心门,那么痛,那么深刻。

    袖摆轻轻晃动,我头也未抬,只依旧窝在榻边,一动不动,努力控制着自己幽咽的声音,“问竹,本宫没事。也都累了,叫大家都歇了吧。”

    问竹不再摇动,却似乎也没有离开。我私心想小丫头定是见我狼狈模样,又要与我穷耗了,便起身,转头道,“问竹你这丫头”

    “皇,皇上”

    一转头不要紧,要紧的是,才发现来人不是问竹,而是一国之王。

    鹰一般犀利的眼眸,看着你的时候,仿佛就是鹰在盯着平静水面,哪怕是有小小的鱼儿吐出

    “这,你,哪儿来得”正当我愁苦不得松懈之时,沂徵突然停止了他所有动作,厉声问道,寝殿内的气氛一下子降低了许多。

    我闻声,看他手中托着的正是淑太妃送我的白玉兰吊坠。我因喜欢,便一直未曾摘下,还是淑太妃亲手为我戴上的。而,看沂徵那副紧张严谨的表情,思及何姐姐留下的书信,我有些怀疑,便不再遮掩,揣测问道,“是臣妾在冷宫中得遇一位故人,她送予臣妾的,臣妾喜欢,便一直戴在身上了。怎么,皇上见过”

    “不”沂徵断然道,“不,朕不曾见过。”可我分明看到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激动与欣喜了,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殊不知,男人有男人的思量,女子有女子的算盘。

    清晨,微风入室。幽幽醒来,身边已是空空无人。问竹端了水盆进来,屈膝笑道,“娘娘好睡,圣上已经早朝去了。”

    我点点头,故意不理她眉间地窃笑,“快梳洗吧。”

    早膳用的不多,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扒拉了几口饭就歪倒在榻上,身心居疲的感觉十分强烈。扯过问竹,低声问道,“皇上昨儿怎么来咱们宫里了”

    问竹诧异道,“娘娘说胡话不是圣上来咱们宫里不应该么娘娘是皇后,往后娘娘还要生育皇太子呢圣上不来,那可怎么行”

    “问竹”我斜瞪了她一眼,厉声道,“撕了你这蹄子的嘴,胡话连篇。再如此,本宫回了皇上,寻个小厮把你配了去。”

    被我这么一说,问竹有些吓住,急忙退后颤颤巍巍地认错,“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

    看她那可怜模样,我扑哧一笑,道,“管住自己的,才能保住自己的脑袋,知道么”

    宫里,吃人不吐骨头,她比我应该更懂才是。正待说着,顺子从外间进来,凑到跟前施礼后问道,“娘娘昨儿可将皇贵妃所说之事说与圣上”

    我拂去问竹为我递来的茶盏,摇摇头,唇边咧出一丝苦涩,“没有,何氏留下的,实在震人心魄,本宫必须得寻个合适的时机,慢慢说给皇上才行。”而且,我总觉得,沂徵并不是一无所知,不然,昨夜,对着白玉兰,他为何那么情绪激动。

    自然,后面是我的想法,没有在顺子面前说出。

    顺子认可我的思虑,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实,娘娘忘了一个关键人物。”

    “谁”

    “自然是王爷了。”

    我承认,襄王确实是个线索,但是自从何氏薨后,襄王便返回了京城府邸,非诏是绝不进宫的。而且因着何氏一事,沂徵已是严禁内廷嫔妃与王贵臣子间来往,即便是有亲属也不例外。

    “本宫如今哪里见得到王爷况且,就是见到了,王爷能说什么,也是咱们预料不到的。”耸起眉头,我不得不说出心中的担忧无奈。

    顺子向前凑了凑,用几乎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声音说道,“三日后,圣上会在重华殿接见鸢国使臣,王爷也会出席。届时”

    顺子没有说完,留给我自己琢磨。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差人去请是藐视宫规,那,偶然得遇,可就不好说了。我笑笑,心里也有了盘算

    清晨。

    风清凉凉的,打镂窗吹进寝殿,令人嗅之神清气爽,煞为惬意。

    早早的起身,梳洗、用膳。中规中矩的服饰,不份且有威憾气势。

    顺子垂首立在一侧,直到问竹打理罢了才低声问道:“后花园的玉兰花儿都开了,娘娘可要去瞧瞧”

    我心领神会,抿嘴笑道,“自然是要去看看的,赶早不待迟,本宫可看不得花凋叶落。”

    “走吧。”叫上问竹和顺子,三人迤迤,不多时便走到后花园中一席玉兰傲春而放的所在。

    兰香清雅,丝丝入鼻。

    白花,煦风。

    美景,伊人。

    是不是算得颇为难得景致

    顺子转身溜走,我故意放他离开,只让问竹随侍着,往玉兰深处走去。

    抬臂,向里探探,轻轻拂过颈中垂挂的玉兰吊坠,温凉光滑,带着我身体的温度。

    淑太妃。

    你不是前朝之事唯一的见证,却是仅可以帮助沂徵知晓身生母亲为何人的重要人证。我不相信,瞒着我,用一辈子去瞒着我的孝顺勤皇贵妃什么都不知,襄王爷什么都不知。

    “娘娘,请娘娘移步四季园。”

    执了玉兰枝在手里,轻嗅其香,香气袅袅。倏然放手,它弯曲的花枝顿时弹回,不经意间在身后落花缤纷。

    四季园内一样花开锦簇,盛春喧闹。

    我歪头,耸了眉,问顺子,“到这来是为何本宫总觉得这里离一个地方特别近,可想不出来是哪里”

    “娘娘好眼力,这里拐过前面石子路,便是不常人来人往的寄澜亭了。”低眉,小心翼翼瞧着我,顺子说道,“散了席,王爷便嘱咐随从往寄澜亭去了。”

    我不动声色,面上也还依旧保持平静。

    问竹贴上身来,声细如蚊,道,“娘娘可要去看看那地方可是”

    我自然明白问竹未说完的话。昔年,孝顺勤皇贵妃与襄王在此幽会,恰被知晨问竹先后看见。可怜知晨后被灭了口,溺毙于华清池。我曾一度咬定凶手是孝顺勤皇贵妃,如今,经过些许多事,或许凶手另有其人也说不定。

    我略迟疑,才点头朝那边走去。

    石子路精选防滑石子铺就,最是得益。如今天儿暖了,鞋子踩在上面,透过单薄鞋底,咯得脚底说疼也舒服。

    “娘娘凤安。”

    暮春风越发热许多,心里藏着事却不觉已在前面几步之遥行大礼的六子。

    问竹在身后扯了扯我的衣衫,我才倏然惊醒,忙道了免礼,“起来吧。你怎么没陪着你家王爷,可是偷滑取懒不是”

    故作无意,娇笑嗔他。六子在此,那襄王必定远不了。偶遇,不一定要先遇到那个人,有时,旁人更得力。

    “娘娘误会了。奴才一早随爷儿进宫,直到刚才才结束了鸢国之事。圣上体恤爷儿近来身子不适,才能提前告退。爷儿说不想出宫,就想去寄澜亭坐坐,于是奴才就陪爷儿来这儿了。”一下“步步为营之凤倾天下杰众文学”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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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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