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柳无眉一个选择,她绝对会在前三次争对君箫染等人的暗杀中,将沈落雁放在首位,但没有后悔的机会,人不可能重新来过。“想杀我,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只不过这得看你是否把握得住。”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竟然一眼洞穿了她的心思,沈落雁笑了笑,直接无视满眼怀揣着对她恨意涛涛眼神的柳无眉,径直离开了房间,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令柳无眉感觉到心寒的弧度,那种笑容她也曾流露过,这代表好戏才正式开始。
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阴谋,一向都以冷静地令人发指著称的她发现自己此时竟然生出一股可怕的寒意,有些可笑,我竟然会对除开师傅以外的人还产生畏惧?但也可怕。
“你来了,她就在房间里。”那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这绝对是此时的她最不愿意听见的声音,不过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这声音的落地似乎意味着好戏正式开始了,紧接着她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说!”柳无眉心中暗暗说道,她已经听出了那男人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他仅仅听过几次,但却不会忘记也不会出错,这声音的主人可不就是他朝思暮想想要除掉的君箫染吗?
柳无眉深深吸了口气,她尽量冷静下来,不去想任何事情,此时此刻听清楚这对狗男女之间对话显然比没有任何意义的空想要强得太多太多了。
“我用了多种瓦岗寨的酷刑,但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只不过她说她愿意将一切事情全部告诉你。”
放屁,很淑女的柳无眉忍不住骂道,你根本什么都没有问。柳无眉感觉到阴谋如黑云卷天盖地向着自己席卷而来,而可悲的事情就是她现在除了坐着安静听着似乎没有任何有用的办法。
“她如此说,你就相信,这可不符合你一贯的风格?”
“呵呵,我自然确定她不会说假话。我担保你一旦进去,不出一个时辰,她就会老老实实将她身后的势力一五一十的道出,不敢有任何隐瞒。只不过不知你是否敢进去。”
柳无眉听着,但此时已经没有了声音,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从丹田弥漫开来,难道是那颗药丸,那倒地是什么药???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如洪流冲击她的脑海。麻痹她的声音。
此时,已经合上的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君箫染走进了房间。
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传入君箫染的鼻子,君箫染皱了皱眉,道:“她给你服用了**丸?”
“**丸,什么是**丸?”她想问这个问题,**丸这个名字听上去就不是很正派的名字,但柳无眉没有问出口,身上的眩晕感愈加浓重,如同闪电击中,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产生一种难以抗拒的热与光。
君箫染走到柳无眉的面前。他似乎已经从柳无眉的眼中看见柳无眉的疑惑,残酷而冷静的声音在柳无眉耳畔响起:“**丸是一种春药,我从万里独行田伯光身上得来的,却不想她竟然将这个药用在了你的身上。”
如遭雷亟,柳无眉真是郁闷愤怒得想吐血,随之而来的念头就是难以言喻的恐惧,她发现自己的内力已经无法抑制药性的蔓延,而且眼前还有一个如同野兽一样蓄势待发,随时作出她难以想象事情的男人。
君箫染有些佩服眼前这个女人,即使处在如此情况之下。竟然还可以保持大脑上的理智与冷静,他扶住这与众不同的女人,突然君箫染轻笑了一声,叹道:“你可真是一个值得任何男人珍惜的女人。”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柳无眉站起身非常大胆甚至具有侵略性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勾魂夺魄的眸子闪烁这妖艳的光芒,道:“现在你是不是很想上我?”不过威风却并未持续下去,说完这句话后,全身酸软的柳无眉抗拒不了药力,瘫软成一滩棉花。若不是君箫染伸手,恐怕就直接摔倒地上了。
柳无眉全身酸软坐在椅子上,但意识却还是非常清醒,足矣见证这**丸的功效非凡。意识敏锐的她发现眼前这男人看她的眼神明显已经不同了,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不是单纯的冷酷冷漠。
“任何男人面对漂亮的女人都会有种**,这是人与生俱来的优点或缺点,我并不介意在我需要发泄的时候征服你,至于你的刺激与否对于我来说没有作用,现在我对你的身体并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石观音的下落。”君箫染冷笑审视着还能保持理智与冷静的女人,对于这种女人君箫染一向都表示尊敬,但尊敬是尊敬,倘若这种女人一心寻死,她也不会有任何阻拦。
“石观音在哪里我告诉你们并不困难,困难得是在于你是否相信?”剧烈的酸麻感席卷脑海,她强忍着露出了一丝堪称惊艳的笑容,柳无眉望着眼前依旧是一副冷漠面孔的男人,道:“你会相信我说得话吗?”
君箫染微微一笑,他走上前,弯腰,非常顺其自然的生出双手将柳无眉抱起,而后向着chuang上走去,并不理会柳无眉眉宇间流露出的那一抹惊慌:“我听人说过一句话男人在chuang上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但女人在chuang上说得话没有一句是假的,现在我决定相信这句话。”
话语落地,臀部一阵疼痛,她直接被君箫染丢到chuang上,女人最不喜欢也同时最喜欢和男人在chuang上说话,眼前不用说柳无眉属于前者,此刻。
男人和女人,即使许多女人不愿意承认但却也不得不承认,她们相对于男性实在有太多的顾忌,而男性却没有。顾忌这两个字很少浮现在柳无眉的脑海中,但此时此刻她的心中可不仅仅只是浮现顾忌这个词汇,顾忌之上甚至还有忌惮。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和一个男人在chuang上谈论正事,因为下一刻这个男人或许因为愤怒兴奋继而成为一头发情的公牛,将女人啃得支离破碎。
男人的真正面目就是发情的禽兽。
挣扎、恐惧?若这些情绪在脱离chuang这个大环境或许还有用,但在chuang上,却会更家引得男人生出那可笑的自尊心让自身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无匹。
柳无眉非常懂男人也非常懂女人,因此他可以在不满十六岁之年纪来到中原而后帮助石观音建立起几乎可以算得上遮天的雄厚实力。
一个女人,一个没有些许手段的女人又如何可以做到这一步呢??君箫染不太了解女人,也不太了解柳无眉,这些年来柳无眉定然是做过许多事情只不过他却知之甚少,不过在他看来他知道得已经算可以了,至少他知晓一件事情:柳无眉与江湖之上颇有名望的拥翠山庄的少庄主李玉函关系匪浅。
李玉函,君箫染并未见过此人,但君箫染却与拥翠山庄的庄主李观鱼有一面之缘,而今的李观鱼虽不闻于江湖,但武艺之高,普天之下恐怕没有几位比得上。许多多年前闻名于江湖的剑道高手如二十年前的摘星羽士帅一帆、华山剑圣风清扬、武当高手木道人等都有交情,可见此人的不凡。
柳无眉与李观鱼之子李玉函关系匪浅,可见此人的本事非凡。要知道李观鱼看人看事可是精准无匹,许多前辈名宿对他都信服之至。
“无论在chuang上还是chuang下我都很少说过假话,现在只是看你愿不愿意相信而已。”即使身处危险之境,柳无眉却笑得非常优雅甚至潇洒,明媚的眸子含笑的望着君箫染。
君箫染没有什么顾忌,伸手解开柳无眉的腰带,随即把自己身上的腰带也随即解开。
两人相对而坐,中间仅仅隔着一叠棉被。
柳无眉上身已经敞开,仅仅余下一个肚兜遮掩风光。可如何遮掩得住那诱人风光呢?犹抱琵琶半遮面,只能激起男人的**而已。
精致的锁骨,白皙如玉的肌肤,精致的面庞,这绝对是一个无人不引人犯罪的尤物。
君箫染则是敞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身躯,他望着柳无眉,眼中没有多少**,而是一股令柳无眉感觉非常心凉甚至心寒的冷酷,在视线与君箫染对视瞬间,柳无眉甚至忘记自己半裸身躯的羞耻,而是感觉一股刻骨铭心的寒意。
冷静冷静,此时此刻柳无眉脑海之中都不但催眠自己想着这两个字。她已经后悔了不应当轻易涉险,但此刻她却也清楚后悔也没有任何意义,唯有冷静才有机会摆脱被命运洪流席卷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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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好奇为什么我会对君箫染说谎?”
“你有你的计划,只要这个计划对我有利,知道与不知道又用什么关系呢?”怜星轻声一笑。
“你不想知道?”沈落雁道。
“你若愿意说,我自然也就愿意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