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客栈。
鳄奴僵直地坐在桌边,看见关善越进来,她立即就笑了。
“关善越,你这个死老头,就算你不肯跟我好,你也不应该点我的穴道嘛,害得我全身动弹不得,没法子去看你跟华和平的决战。”鳄奴笑嘻嘻地道:“你既然来了,证明你已经胜了华和平,你快说说看,你是怎么样杀他的,有没有将他斩成一百块?”
“我为什么要杀他?”关善越恶狠狠地道:“整件事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女儿的死,根本与他无关,该死的人是你!说,那个奸杀我女儿的人,究竟是谁?”
关善越缓缓地走过来。
鳄奴哈哈大笑:“不错,整件事都是我一手策划的,为了杀掉华和平,我替你向华和平下了那封非常侮辱华家刀法的挑战书,更找人冒充华和平奸杀了你女儿向你挑战!你这个蠢猪,到现在才明白,是不是太晚了?”
关善越大吼道:“我要杀了你,替我女儿报仇!”
鳄奴大笑道:“你可以吗?”
关善越大怒,手一伸,五个指节发出爆响,狠狠地抓向鳄奴的咽喉。
他的速度并不快,因为鳄奴被他点了穴道,根本躲不开,鳄奴一定会死在他手里。哪知道他的手指刚要触及鳄奴的咽喉,鳄奴的人突然凭空向后滑了开去。滑开的同时,鳄奴还从桌子底下抽出了把刀来,一刀划向关善越胸膛。
关善越吃了一惊,连忙向后暴退,同时手拔出了大刀。
他的刀未及挥起,鳄奴就轻笑着,转身扑向窗子。
可是她还没有扑到窗边,身子就硬生生地停下来,因为华和平突然从窗子里扑了进来,拦住了鳄奴的去路。他大喝道:“想溜?没门!”
鳄奴结结巴巴地道:“华和平?你,你没有死?你怎么也,也来了?”
华和平喝道:“你快说。你为什么三番四次想置我于死地?有没有人在背后指使你?”
鳄奴嘎嘎地笑道:“我说过,想杀你就杀你咯!要杀就杀,还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你们再不杀我,就没有机会了,我鳄奴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关善越大吼道:“好!我现在就杀了你,替我女儿报仇!我要你血债血偿!”
说完,关善越的刀洒出一片亮光,直取鳄奴咽喉。
他因怒而发,所以这一刀已经用尽了他毕生刀法的精华,又快又狠,除了华和平和王留欢外,天下间根本没有人能够挡得住,眼看鳄奴就要死在这一刀之下。
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有三个人蒙面人突然从窗子里扑了进来,两人挥刀逼退关善越和华和平,另一人一把抓起鳄奴,瞬间四个人一起消失了。
这三个人身手敏捷,竟然能够在华和平和关善越面前从容地来去自如,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华和平和关善越不禁面面相觑,既惊且疑。
华和平恨恨地一握拳头道:“想不到会功亏一篑!”
关善越也一跺脚道:“我太大意了!”
两个人在桌边坐下来,开始喝酒。
华和平道:“这些人既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证明他们心里有鬼。”
关善越道:“不错,他们一定是怕我们认出来,所以才会这么做。所谓欲盖弥彰,他们这么做,只会让我们更加相信,他们一定是我们的熟人,至少是我们一定见过他们。”
华和平点头道:“的确是这样,那个用镰刀进攻我的,就是我的好朋友南非。鳄奴是他最爱的女人,他这么做,我一点都不奇怪。”
关善越道:“那个用刀封住我的刀的人,我认识他,因为他的刀法,我再熟悉不过了。”
华和平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因为天下间,除了我外,那个挡住你那一刀,并且能够逼退你的,也只有那个人了。”
然后两个人都异口同声地说道:“他就是王留欢!”
华和平道:“至于第三个人,他的身手也实在诡异,绝不在你我和王留欢之下。他究竟是谁呢?”
关善越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然后两个人开始沉默。
过了半响,关善越叹了口气道:“王留欢介入到这件事,证明他与鳄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以后我们想杀鳄奴,不是那么容易了。”
华和平道:“不错,他与鳄奴的关系非比寻常,否则他不会亲自来救鳄奴。我想他不是鳄奴的师傅,就是鳄奴的父亲。”
关善越怪诞地笑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鳄奴根本就是王留欢的情人。”
华和平本来不相信,但他想起张媛媛迷恋自己父亲的事情,就点头道:“你说得没有错,的确有这种可能。有了这三种可能,我们以后的确很不容易杀掉鳄奴。”
关善越咬牙道:“不管有多困难,我都要鳄奴血债血偿,为我女儿报仇。”
华和平喃喃道:“鳄奴,她为什么非杀我不可呢?”
就在这时候,周利风风火火地钻了进来,喜滋滋地抓起华和平的手道:“华大哥,快走,有个非常有钱的商人找你做代言人,已经找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