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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
远坂时臣那一项冷静的表情瞬间变了,怒气匆匆的对着凛斥骂道:“混账,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跟在妈妈的身旁,不要来东木镇!”
怒虽怒,但远坂时臣在说话间,身上的魔术刻印便覆盖在腿上,至飞艇上一跃而下,在其他人还在迷惑之时,就落在了凛的身旁。神色警惕的打量着周围几人,尤其是征服王与。毕竟在往常的圣杯战争中抓获亲属,逼迫不在少数。
哪怕得来的情报有与征服王的性格资料,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有时候从者也是身不由己的。
“爸爸……”
看着自己父亲那因愤怒而有些涨红的脸颊,天不怕地不怕的凛有些心虚了,低头看着脚面不敢说话。
见状,远坂时臣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眼中不由的有些隐晦。因为经此一闹,凛是自己女儿的身份已经广为人知了,也就是说尙还年幼的凛,很容易成为一些有心之人眼中的目标。好比如他最近正在调查的卫宫切嗣。
这个在资料中不择手段的男人,绝对会紧握住这一机会。
“时辰,这是你得女儿?”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远坂凛一番继续说道:“不错嘛,以后应该会是一个游戏的魔术师啊!”
“承蒙王的夸奖,这正是小女,远坂凛!”远坂时臣一手牵着凛的小手,一手横于胸前鞠了一躬。
凛见状可爱的小眉头一皱,神色恼怒的看着天空中的人影,不过在下一刻,她恼怒的眼神就变成了惊叹,口中下意识的喊了一句:“哇,金闪闪的!”
“……”
吉尔伽美什嘴角一抽。
“爸爸,那个金闪闪是你的嘛?感觉好厉害!”凛却压根没察觉到吉尔伽美什的情绪,反而兴致勃勃的对着远坂时臣问道。
“混账,不得对王无礼!”
远坂时臣神色不由一变,冰冷的斥责了凛一句后,急忙转向吉尔伽美什恭声道:“请王赎罪,小女年幼无知,冒犯王之威严,但是请看在小女心智不成熟,体谅一下。”说着,远坂时臣一把拉过凛,用手按着凛的头颅,与其一同对着吉尔伽美什一躬身。
远坂时臣可是深知,自己这从者的难伺候,如果真惹怒了其,就算是自己也绝对阻止不了吉尔伽美什发泄怒火,到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掉一次令咒才能够保全凛。
这突如其来的训斥,顿时让年幼的凜感到无尽的委屈,漂亮的大眼睛顿时被泪水所弥漫,这让倔强的凛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怕眼泪流淌下来。
一边的远坂时臣察觉到凛的异状,神色不变,不过心中却是阵阵抽痛。
吉尔伽美什则是深深的看了凛一眼,便将目光转开,神色冷厉的看着远坂时臣:“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说罢,便将目光移开,彻底的无视了凛的存在。
这一幕让远坂时臣顿时松了一口气,而暗处一直观察着此处巨变的某人也将紧握的手掌松开。此人浑身笼罩在一个盖头披风中,看不清其面貌。而在其身旁则是站立着一个浑身被漆黑战甲覆盖,连男女都分不清的人,但是从其身上却不停的翻腾着一股令人厌恶的癫狂气息。
“小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来要小心行事了,绝对不能波及到小凜。”
笼罩在披风中的身影,正是间桐雁夜,这个为了将樱从间桐家救出,毅然接受刻印虫参加圣杯战争的可悲之人。
虽说樱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守护,但是在间桐雁夜看来,这种力量总有消失殆尽的一天,而到了那个时候,等待樱的将是地狱,无比可怕的地狱。所以间桐雁夜选择与间桐脏砚做一场交易,接受了刻印虫。
在他想来,只要自己获得了圣杯,许愿为自己治疗所有刻印虫带来的负面影响,他就能够带着樱离开那个地狱,过上快乐的生活。
>而另一边,征服王这时也回过神,看着小凜一笑:“真是可爱的小女孩啊,就是太贪玩了,跑到这里是很危险的哦。”
“你要干嘛!”
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是对于神经绷紧的远坂时臣来说却仿佛一句威胁一般,他急忙将凛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征服王,那样子就仿佛一个护犊的母鸡一般。
“……”
征服王脸色一黑:“我堂堂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不屑于拿敌人家眷来胁迫。”一边的韦伯也面带恼怒的看了远坂时臣一眼。
“呃……”
远坂时臣一窒,放松了一些,不过他的目光依然还是在征服王与身上扫视,那感觉就像只要二人有一丝出格的举动,他就会带着凛逃跑一般。
“走吧,时辰,我现在不想在看到那个秽物了。”
就在这时,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响起,其话语中透露而出的是满满的厌恶。那感觉就仿佛那个向着岸边而来的怪物只是一个会移动的垃圾堆一般,只能让其感到厌恶,而不会感到忌惮。
远坂时臣一愣,随即想起自己此前的目的,急忙出声道:“吾王,那个巨兽是毁坏您花园的害兽,请对他施以诛杀。”
吉尔伽美什闻言,神色轻蔑的看了一眼征服王与,不屑道:“那是园丁的工作。”说罢,他神色冰冷的看着远坂时臣说道:“难道说,时臣,你把我的宝具看成和园丁的锄头一样吗?”
“不是的,吾王,我只是认为,那等恐怖的巨兽只有您出手才能给予其终结。”
吉尔伽美什听到时臣的话后,眼中的不悦越加浓厚,刚要开口却被意外所打断。
嗡——
一阵彷如无声的闷响,传达在这整片区域。无形的威压洒落在场中没一个人的肩膀上。韦伯与远坂时臣身体同时一沉,只感觉空中仿佛凭空出现了一座无形的巨山,压迫在他们二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