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离的很远,但叶浅宁的目光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穿着锦衣华服,双手环胸,在聚众斗殴的一旁就这么定定的站着。
奇怪的是,明明她连那人的年龄都看不清楚,却总觉得他此时的表情应该是冷冷的,恨恨的,咬牙切齿的。
正当她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莫名其妙,想凑过脑袋去想看清楚时,扶宸突然玉手一松,车帘当即挡在了叶浅宁的前面。
冷不丁的被这突然垂下的车帘吓了一跳,叶浅宁柳眉一拧,没有立马又去挑开,眼神却极其不善的看向‘罪魁祸’,扶宸不以为然,叶浅宁蹙眉不语,气氛就这样冷凝了下来。
“快看快看,这辆马车居然没有马夫!”
“这不是扶公子的白玉马车吗?天呐!我还以为只是传闻,没想到扶公子真的进京了!”
“扶公子可是天朝最接近神的人呐!就连马车都如此与众不同,真想一睹天朝第一公子的风采啊!”
……
白马拉着车,优雅的迈着蹄子缓步向前走,百姓在马车走近时都很自觉的让出一条路。
听着车外百姓们形形色色的议论声,叶浅宁俏脸一黑,瞧着扶宸淡然清雅的玉颜,忍不住开口讽刺:
“听说你在山上窝了十二年,如今抛头露面人气还是这么大!若是大家知道你这个‘天朝最接近神的人’和我这个‘天朝最残暴无知的大草包’同乘一辆马车,啧啧!他们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这个男人太不食烟火,她总是想找机会把他拉到红尘中来。
原以为扶宸的脸色会一遍,结果他只是赏给了她一个清浅的眼神,甚至还跟着附和了一句:“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叶浅宁一噎,刚刚准备好的讽刺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心下不由恼恨,这个大坑神总是堵的她哑口无言,让她恨得牙痒痒!
一小会的功夫,车外百姓们的议论声渐渐听不到了,仿佛是都散了一般,取而代之的是愈清晰的打骂声。
叶浅宁哼了一声,猜到了他们正走向‘聚众斗殴’的案现场,她声音略冷的开口,带着淡淡的嘲讽:
“我就说你的宝贝白马不认路吧!见了这么个事还不避开走,这下好了,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的京都大打出手的人,一个不开心肯定连我们一起揍!”
扶宸闻言摊摊手,像是没听到叶浅宁的嘲讽,清浅的眸光中竟有几分无辜:“我家的马绝不会走错路,这次要带你去的地方就是这里。”
啥?
不顾外面的混乱的场景,叶浅宁伸过手挑开帘子,一座巍峨华丽的类似酒楼的高宅映入眼帘,酒楼前离他们不到五步的距离,一群穿着黑衣的侍卫与一波穿着灰衣的侍卫打的甚是凶猛。
叶浅宁别过目光,那个刚刚她想仔细看的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子还在原地定定的站着。
她的瞳孔微微一缩,终于是看清了样貌。男子年轻的不可思议,准确的说应该是弱冠少年。前方打群架的侍卫在他的面前扑来闪去,他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这样冷冷的抱胸立在那里。
望着那名少年,叶浅宁的脑海中闪过一丝错综复杂的熟悉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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