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尤晓明就差点要哭了:“真的没有啊。”许红梅再将菜刀在尤晓明眼前晃一晃:“真的要我马上动手啊?”尤晓明看到那个刀口:“是不是我娘偷人的事也要说出来?”许红梅这时笑起来:“要说,你娘是怎么偷人的?”
“这个……”
“这个什么?说啊!”
尤晓明真的要哭:“你别欺人太甚,我娘哪偷人了?你叫我怎么说啊?”许红梅笑说:“这不是你说的吗?”尤晓明说:“那么我说点别的吧。”许红梅收敛笑容:“说,继续说,今天我不满意你的悔过,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尤晓明说:“我说我的初恋情人吧。”许红梅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她从未听尤晓明说过他有初恋情人,一直以为尤晓明与她谈恋爱谈了六年别无他恋:“说,这个一定要说。”
“我那次去进货,在批发市场碰上她了。”尤晓明说。许红梅心里就无限痛苦:“她叫什么名字?”尤晓明说:“你不认识,她叫吕小娥,我们后来还睡在一个旅馆里。”许红梅听到这句话,顿时大声尖叫:“你们睡在一起?!”手里的刀也扬了起来,尤晓明立刻用胳膊抵挡:“我们没睡在一起,只是一个旅馆。”
“曾经的恋人,竟然没有睡在一起?”
“真的没有,苍天作证。”
“你不老实,这刀可就要见血了啊!”
“我就是娘偷人的话都敢说,这个事我会瞒下吗?我发誓,绝对没有与吕小娥睡在一起。我们只说上了一会儿话,她曾经是我厂子里的一枝花,现在她已有孩子丈夫,我们还会有什么戏呢?我不是也念叨你吗?就算她真的想与我结合,我也舍不得你啊。”
许红梅又笑了:“怎么说些言不由衷的话了?”
尤晓明说:“我说的是真话。”
许红梅吃醋地问:“那个什么娥的,真是你厂子里的一枝花?”
“她叫吕小娥,真的是我厂子里的一枝花。”尤晓明说后,看到许红梅的脸色又不好看了,“她虽然是一枝花,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她的脸就像豆腐渣,哪比得上你啊。”许红梅笑了一下:“又贫嘴是不是?”
“没有贫嘴,我说的句句是实。”尤晓明说,“真的,你比她好看多了。”许红梅说:“我的脾气不好,你就不想与她结合?”尤晓明说:“怎么说你的脾气不好呢?你的脾气,其实就是你的个性魅力,我就喜欢你这样,你偶尔使点小性子,刺激我,让我觉得生活多姿多彩。我的性格是温吞水,没有你的刺激,我就觉得生活死水一潭。就好像你是水,我是鱼,没有你这潭水,我这鱼还活得成吗?所以说,我是永远都离不开你的人,我也不会离开,永远,一直到山无棱天地合。”
“这话虽然很假,但听着就是顺耳。”许红梅笑了起来。
“绝对是真话,我要说了半句假话,你就用菜刀把我劈了。”尤晓明把脖子伸到她菜刀下。
许红梅突然哈哈大笑:“我哪舍得你啊,我只是拿了菜刀就把你吓成这样,你看你就这点出息。”说后,就在屋角地上拿了两个萝卜,“我拿刀就是切萝卜。”然后就拿着萝卜走进了厨房。尤晓明像受了侮辱一样,一屁股掷在地上,左右开弓地打自己的耳光:“我真的就这点出息?我还是个男人吗?”
这时尤晓明的手机响起来,是宝珠打来的。宝珠在电话问:“爸,妈怎么你了?”尤晓明心里憋了一股恶气地说:“怎么这样说?”宝珠在电话那头笑:“我明白了,一定是这个结果的。你要是真的能强势过我的妈,你就不是我的爸了。”尤晓明就嗔怪一句:“这孩子,把你老爸也看扁了。”然后问,“有什么事吗?”宝珠说:“快送饭来,外婆饿了。”尤晓明说:“马上就好。”
许红梅弄好饭菜,尤晓明随便扒了两口,就拿了两个饭盒去了医院。宝珠吃饭,尤晓明就喂肖莲英的饭。宝珠吃着饭,不时地笑一声。尤晓明问:“笑什么?”宝珠说:“你真的是我爸,我妈也真的是我妈。”尤晓明明白宝珠的言外之意:“你在嘲笑我?”宝珠又笑,但不做声了。尤晓明把肖莲英的饭喂完后说:“我去叫你妈来陪你外婆过夜。”说后,就走出了病房。
宝珠立刻跟了出来:“你可是个文化啊!”
尤晓明觉得这句话更是讽刺到了他的痛处:“文化人也是有脾气的!”然后头也不回地气冲冲地走了。回到家里,发现许红梅不见了,但手机落在桌上。尤晓明就拿了手机翻看电话记录,惊奇地发现许红梅就在刚才没多久,连续拨了窦礼拜三次电话。尤晓明就气愤地把手机掷在桌上:“昨天一夜没睡,她真的离不开他了?!”
一定又在麻将馆与那个奸夫鬼混,尤晓明就找到麻将馆,果然看到许红梅与窦礼拜在打麻将,依然是一副打情骂俏的神态。尤晓明推测许红梅向窦礼拜借钱进行了可耻的龌龊交易,又想到宝珠的嘲讽,心想:“我这回一定做个男子汉!”就冲进了麻将馆,想将麻将桌翻了,但搬了一下,太重,就抓了一把麻将,气愤地摔在桌上:“你真的有精神头,你的妈还在医院里,你就一天都离开这里了!”麻将四溅,反击到窦礼拜的脸上。
窦礼拜立刻站起来:“尤晓明你干什么啊?”窦礼拜捂住了脸,许红梅就把窦礼拜的手扳开,看到了他额头上立刻鼓了一包。这时,麻将馆的人都站了起来看热闹。尤晓明看到这场面,被自己刚才的行为吓坏了:“我……我……”他不知说什么好,就避难似地走了出去。
麻将馆里有人说:“那个人不是你男人吗?”
许红梅就立刻收敛对窦礼拜的亲昵动作。麻将馆的人似乎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低声说些许红梅与窦礼拜不正当关系的话。许红梅气得脸色涨得绯红,但不便于发脾气,就走出了麻将馆,心想:“我可是成了偷人婆了?!”
尤晓明逃出麻将馆后,浑身都在抖动:“我这会儿是怎么啦?竟然在公众场所做出这样的举动?我怎么这样冲动啊?”尤晓明不敢回家,就直接去了医院。宝珠看到尤晓明的脸色不对:“爸,你怎么啦?你真的发脾气了?”尤晓明不好向宝珠解释,但这时听到楼道里熟悉的脚步声,立刻拉了宝珠的手:“你妈来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宝珠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尤晓明说:“别问,我们快跑吧。我们不在这里,你妈看到外婆躺在床上就走不开,你妈就不会再来追我。”然后,宝珠就跟着尤晓明走到楼道的另一头躲起来,看到许红梅气冲冲地走进肖莲英的病房后,才迅速地跑下楼去。
出了医院的大门,宝珠问:“你看你,做出一点反常的举动,就惶恐成什么样了。我看真正的爱情童话,是你和我妈,吵闹了一辈子,照样不离不弃。”尤晓明恐慌地说:“还爱情童话啊,这回我可把你妈真的惹怒了!看她那个脸色,她是决不会饶过我的!这一回你爸跟你妈可真的要分手了!”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逐浪网www.zhulang.com阅读最新内容。当前用户id:,当前用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