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惊风站起来的说话的时候,楚天梅又走了过来,却伸手在骆惊风的额头上一抚摸说道:“没事呀,怎么尽说胡话。”
“那你说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人在哪儿呀?”骆惊风抓住了楚天梅的手,他疑惑地问道:“难道真的死了吗,我还没玩够呀。”
年少丰站到骆惊风的面前,伸手将骆惊风的脸调整了一下方向,指了指屋檐说道:“他们还在等你玩呢。”
骆惊风这才发现谭柳成和光头佬立在屋檐上,好像还在商量着什么。“他们在说什么?”骆惊风拉了一把海天愁问道。
“那还用问嘛,一定是在商量如何阴着对付我们。”海天愁说着,回身看了一下后面,接着说道:“咱们还是后退几步吧,光头佬最出色的表现就是偷袭,使阴招。”
骆惊风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的房屋,却摇着头说道:“那更不安全,其实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里,可以看到四面八方。”
“还是惊风聪明,站在亮堂的地方,总不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强。”楚天梅说着,将手伸进了骆惊风的手里,她一会儿没有骆惊风的揉捏虐待,好像就很不踏实。
骆惊风更是需要抓着楚天梅的手,他才能安静下来,也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喂,我说哥几个,反正今天必须要结果了这俩不算人的人性命,索性连那栋房子一起给毁了算了。”骆惊风说着就要动手了,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曾经一掌击出的时候,能将半个山崖击碎,击倒房子应该不是问题的问题。
“别,那可是民宅,万一里面有人,咱哥几个不就麻烦大了嘛。”海天愁说着连连摆手。
嫣红怕骆惊风真的会击倒房子,她也是极力反对道:“房子的主人又没得罪我们,怎么能对房子出手呀,这不是你骆惊风大人的做事风格吧!”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不会真的那么去做的,况且还要从他俩嘴里弄点有价值的东西来,能轻易让他们魂飞烟灭嘛。”骆惊风瞅着嫣红笑着说道。
楚天梅却表现得强烈的不瞒,她的声音带着恼怒说道:“那总不能这样等下去吧!”
“不难,我去去。”年少丰转头看了看嫣红,虽然是好意的一笑,但是他的表情却让人在月光下有生厌。
嫣红才张开要说的时候,年少丰已经腾空而起,迅速激奔着冲到了光头佬和谭柳成的站着的地方,他大问道:“打不?”年少丰的两个字一问完,他的徒手掌流星赶月般的频繁击出。
一直恼怒着的谭柳成这时候,更是气得咬着牙跳跃了起来。
年少丰一看谭柳成出手了,他大步流星地跳下了屋檐,一个轻点跃身站在了嫣红的身边。
谭柳成落地而下,站在了骆惊风对面的石头台阶上,吃了亏的谭柳成瞪着骆惊风一言不发。
光头佬虽然也是落在了街道上,但是他一直在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着,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阴招。
骆惊风喜欢等着对方先开口,这样他好根据对方的话做出判断。
“一看到他的那两只斜白眼,我就来气。”楚天梅说着,还夸张地举手挡在了眼前,一副见不得的样子。
“说实话,原先我还觉得你这个不是垃圾的垃圾,还有点一搏的需要,但现在看来,一点想法都没有了。”海天愁故意在激怒着谭柳成,对他,如果不讥讽几句,他是不会轻易说出信息的。
虽然在月光下看不清谭柳成的脸色,但能感觉到,他肯定是铁青着脸的。
“不要因为有交待,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的,用得着在这儿磨牙,浪费时间嘛。”谭柳成甩开了光头佬的拉扯,硬是把想说的全部说了出来。
骆惊风听完,回头望着海天愁小声说道:“你真懂我,就这么一激,他就受不了说了实话了,看来哥几个还得等呀!”
“那是肯定加确定的事,我不懂你谁懂你。”海天愁喜不自胜地说着,但被楚天梅给用力地拉了一把。
“你在胡说什么呀,最懂惊风的应该是我。”楚天梅说着瞅着骆惊风,还扬了一下下巴,手却抚着胸前的三缕长发,微笑着的神态有些迷人,好在月光之下,并不是那么明显。
突然,骆惊风伸长了脖颈在到处巡视了一会儿说道:“我感觉有动静了,可能他们的人即将要出现了。”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可能是两个人。”海天愁和骆惊风交头接耳着,但是身边的嫣红和楚天梅听的非常清楚,只有年少丰离得稍微远了些,不一定能听得到。
“差不多了吧,你的那些帮凶该到了吧?”骆惊风大声地喊道。
一直默默站着,又不停张望着的光头佬,却抢着回到道:“嗨嗨,好戏还在后头呢。”
“你也别高兴得过头了,既是来了,也不一定能起到什么作用,大不了让我的老大多收拾几个。”海天愁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骆惊风,他和骆惊风的配合,完全可以说的默契中的超级默契。
谭柳成抖了抖手中的长剑,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听到他大声骂道:“你个少白头不说一些大话会死吗,我就讨厌你那满头银发的病态样子。”谭柳成被气得开始揭海天愁的短了。
“哈哈,你受不了了吧,我这满头银发可是实力的见证,岁月的留痕,比你那斜着的白眼狼要好看多了。”海天愁也是不饶人的主儿,他将谭柳成最忌讳的说了出来。
“尼玛个宵禁,等候着我的收拾吧,我要拔尽你的长毛。”谭柳成咬着牙,恶狠狠地大叫着。
楚天梅忍不住了,她挣脱了骆惊风抓着的手,一步跨在前面,指着谭柳成骂道:“就你那样的面瘫货色,还说别人呢,有本事你先把自己捋好看了再说行不!”楚天梅倒是很机灵的,她一骂完就退到了骆惊风的身边。
海天愁还想骂几句更难听的,却被骆惊风示意着望向了另一边,其实他也感觉到了一些异动,而且越来越近,近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