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孤生看着西门突然笑了笑,道:你的先辈们没有错,而是也没有错。
“你也看过追魂刀的秘籍?”西门已追问而出,谁也不知道曾经禄干门和梦晓含的那一战追魂夺命刀法有没有被梦晓含得到。
而西门绝不能容忍第二个看过追魂夺命刀的人存在这世上。
他的目光已冷,手里那把薄如蝉翼的飞刀正发着凛冽的寒气。
祝孤生手里的刀依旧长着三尺的雨刃,他的人已如刀,锋锐而不可挡。
“我虽没有看过追魂刀法,但我见过真正的追魂刀”
西門看着祝孤生的那把刀,雨水似已从那一寸的短刃出开始延伸,形成了一把三尺的雨刃,而这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二名器“斩薄情”
西门道:我从小就看过追魂刀法,我一直好奇传说中的追魂刀是一把什么样的刀,可是当我见到它的时候,我发现了这是一个错误。
“哪里错了?”祝孤生冷漠地问道。
“追魂刀法不再需要追魂刀,或者说这把刀根本不是追魂刀”
“你认为真正的追魂刀是被我藏起来了或是弄丢了?”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但我相信你绝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而你既随身带着它,想必它定是真正追魂刀”
祝孤生的眼里突然闪现一丝的光彩,他突然觉得这个长着一张妖冶的长脸的人像一个多年不见朋友。
西门又说:而现在不管它是不是真正的追魂与我已不再重要。
西门为什么不再需要追魂刀?
因为他找到了更能代替追魂的刀。
——飞刀。
传说中的的追魂夺命刀更似一种飞刀绝技。正如曾经的天下第一刀一样。
但追魂夺命刀绝不是曾经名动天下的小李飞刀,西门也不是探花郎,小李飞刀真正无敌于天下的原因,是因为它是天下至刚至正之刀。
天下没有任何一种刀可以超越它。
祝孤生看着西门突然笑了笑,道:你的先辈们没有错,而是也没有错。
“你也看过追魂刀的秘籍?”西门已追问而出,谁也不知道曾经禄干门和梦晓含的那一战追魂夺命刀法有没有被梦晓含得到。
而西门绝不能容忍第二个看过追魂夺命刀的人存在这世上。
他的目光已冷,手里那把薄如蝉翼的飞刀正发着凛冽的寒气。
祝孤生手里的刀依旧长着三尺的雨刃,他的人已如刀,锋锐而不可挡。
“我虽没有看过追魂刀法,但我见过真正的追魂刀”
西门已决定要杀了眼前这个人了,尽管他并不是一个容易杀的人。不是因为追魂刀在他手上,而是他西门觉不允许有第二个可能知道追魂刀秘密的人活在这世上。
祝孤生看着全身弥漫着杀气的西门,他握刀的手依旧很稳,手里的刀似乎也更沉了。
或许在祝孤生和冷锋决战之前,祝孤生和西门还有一场生死决斗。
遥远的街头传来一阵马蹄声和车轴转动的声音。
一辆马车自雨雾中而来。
一匹精壮的黄骠马拉着一辆罩着雨棚的马车,彳亍行在大雨中。
赶马的人戴着硕大的斗笠,披着青色的蓑衣。
小三子突然看向了窗外,古老的雕花阁窗上已沾湿了雨水,窗外滂沱的雨雾更使人惆怅,但她的眼里又仿佛藏满了温柔。
龙一也看着窗外,眼神似已迷离,问道:那把尺子真的如传说中能破尽天下之兵?
四眉道:或许是真的,或许亦不是真的。
龙一又问道:那你为何还用等他?
“因为他不仅能破兵还能破武”
“破武?”楚原也是满脸疑惑,他绝不相信世上有什么东西能破武,有人就有武,有武便有侠,有侠就有传奇,而传奇,总是带着神秘色彩的。
虽然这把尺子已属传奇,可是没有人真的相信。
“曾经我也不信”四眉叹了叹气笑道。
龙一又问:你试过了?
“是”
“那他岂不已成了江湖第一人。”楚原脸色凝重地看向四眉。
谁也不知道他那凝重的脸色上代表着什么?
“或许那把名器是真正的江湖第一,无人可敌,但人却是有弱点的。”龙一笑着,他的笑容仿佛带着无尽的慈悲,似已看尽了无尽的沧桑。
天下第一永远只是一个虚衔,世上也本没有无敌的存在。
“是人就有弱点,就如它的上一代主人一样”龙一的眼里突然闪着火热的光芒,脸上更似带着深深的惋惜。
楚原与四眉亦是如此这般,那是一种对强者的仰望和尊敬,更是对先辈无尽的悼念。
“而古大侠更是一个惹是生非的主”楚原笑了笑说道。
龙一低头和了一口茶,茶味清新甘甜:好茶。
雨势更疾,雾罩渐浓。雨点打在车棚上淅淅沥沥作响。
头戴斗笠的男子手里紧握着缰绳,一双迷雾下的眼睛显得深邃、光亮。
比黑暗中的灯火还要明亮,仿佛这样一双眼睛来自那浓稠的迷雾和无边的黑暗。
褚生来了,褚生赶着马车,冒着大雨来了。
那把黝黑的铁尺依旧斜插在青色蓑衣下的腰带上。
所有人都听见了马蹄声,也都看见了马车,以及赶着马车的人。
赶车的人是褚生?
可是坐在马车里的人又是谁呢?
在这滂沱的大雨中,所有人并没有什么两样,竹余枫和夜雪此刻也成了落汤鸡。
没有人愿意说话,一说话就是满嘴的雨水。
褚生来了,竹余枫开口了。
他说:听说七月红娘的飞鸟剑独步江湖,竹某今日想领教一番。
这样客套的话竹余枫说起来别扭极了,他从不会与人客套。他不仅有一身火爆的块头,还有一副火爆的脾气。
那双紧握成拳的双手上早已青筋暴起。
七月说:难得一见海角天涯传说中的天涯客,今日也请指正一番。
“番”字刚说完,他的剑已出鞘,大雨中爆出一团雨雾,七月双足一点,身上的雨水便震散开来,长剑刺出。
竹余枫身上也爆出一团雨雾,在这样的大雨中,内力的激荡总会震得雨水飞溅。
随着雨雾爆开的还有他那身红色的长袍。
他上身的衣物顿时化为粉碎,裸露的胸膛上一块块跳动的肌肉显得狂野、粗暴。
竹余枫没有武器,他的手就是武器。
一拳击出,大雨中又暴起一团雨雾,雨雾散后,两人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仿佛刚才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刚刚七月已刺出了十三剑,竹余枫也出了十三拳,每一剑和每一拳都刚好碰撞在一起,七月握剑的右手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