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信 第三十二章:佛裂

    在这个时刻天下有着许多的向佛之人灵识闪烁人灵不稳，但想着我佛无边的法力，任谁也只是一笑而过罢了，谁又会计较这一些呢，呵呵，信了一辈子的佛。如此信仰。

    非此天下。

    “如来危矣！这片天下还有谁可以度他，如此境界却道心不稳，魔佛在外，佛魔在内。不过为善成魔倒也情有可原。”

    “和我们没关系，虽然说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我们两个自斩一盘冒死来到下界。为的就是洞悉人族祖地。从而想出解救上界之道，从而恢复完整大道。不过居然发现了下界有如来如此绝艳之人。看来上界之人一直都低估下界人族了。要换上以前我兴许能够用六壬神数算上一卦，看此局是否有解。但是我们现在的境界，恐怕连外面那一方教主也比不上吧！”

    “的确是如此，不过我们继续。这局我必杀你。”

    “就你，哈哈哈哈，我让你三子。”

    灵山附近。

    “我们是否发现地太晚了？”观音大士对着他，脸上出现了从未有的焦虑问道。

    “没有。”他的话干净利落。

    他们现在在灵山外，而在旁边的不止是诸佛，还有另外一群人。

    “诸位，平时佛道两家本就和睦，相互依存，正有唇亡齿寒之理。现在我灵山大难，正如千年前道家一般无二。今日我以佛门大弟子金蝉子的身份请你们到这里来为我灵山解难，望请尽力。”金蝉子反身背朝灵山，有些疲惫，有些落寞。对着一批人说道。

    那些人也都点头称是。这些人都所属道家门派，也有自立门户的人。

    天衍道人手持太乙九宫盘，奇门老道念念有词，阴阳教色厉内荏，也有启门剑宗的宗主遗世独立，这些道门所来的人都是教主头目，而且这一次几乎所有道家门派都赶来过来。亦有其他古族到来。姬家和姜家家祖站在最前面，夏家当任家祖身穿华服默不作声，武家家祖紧闭双眼，破碎城城主却和其他古族家祖讨论些什么。道门和家祖来的人加起来，似乎都要和诸佛的数量相提并论了。当然了也有很多家族没有来的，譬如战族，灵山脚下蛮族那些人。

    随后他们都看向一位老道，显然他是这次行动道家的主事，扮演领头人的角色。

    “金蝉子严重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要我们做什么，就吩咐下去吧。依我看灵山的禁制撑不了多久了。”望着正在强烈摇晃的灵山，连太上真君也有些焦虑了，他提醒金蝉子说道。

    一股股氤氲之气不断从灵山内部散出，可是灵山并没有就此变得朦胧，反而越发的清晰，强烈的摇晃使得周围的祥云都溃散开来。一种没落之感显现出来。就如寿终的老人一般。灵山脚下的鲜花枯萎，河流也不再婉转倾泻，鸟儿早就飞远了，这里已经不再是乐土了。

    “时间还没到，我们要等到金气散完，黑气开始发散，那时候将会是最好的时机，我们成功的几率将会是最高的。”金蝉子缓缓道。越到关键时刻金蝉子越发的冷静，像极了以前的释迦摩尼。没办法，谁让他是金蝉子老师呢。

    还有风，吹起了道门众人的发丝，吹起了诸佛的袈裟。那些涟漪依旧璀璨，可是落寞都写在了道佛两家人得脸上。这里的气息让人屏息，同样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轰隆隆！”灵山大震，金气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黑气，而且更加浓烈，更加张狂。

    金蝉子率先飞向灵山叫道：“就是现在，我佛势弱，魔佛入窍，是交替之时，同样也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时期。大家上吧。小世界外放。金蝉意境。”

    “什么？他竟然到达了这种境界，后生可畏啊。现在灵气越来越稀薄了，所有人都在寻找先天灵宝想要破界到那神界中去。可不曾想到金蝉子却能够在如此短暂的年岁里面进入这样的境界之中。”太上真君望着急速飞向灵山的金蝉子不禁震惊，不禁叹息。

    “现在是两气交替之时，我们要做的不是打进灵山，而是封印灵山，佛魔已经入窍，只有把他和灵山一起封印，别无他法。”金蝉子沉声道。

    “那我佛不就要被永久封印了！”一位古佛面露忧色道。

    “不，也许这对于我佛是一种机缘，对于我佛家亦是如此。”金蝉子说着竟露出了一丝喜色，没人能想到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你真是胡言乱语，你离开我佛门已久，今日回来就要封印我佛，这件事我首先不同意。”刚才面露忧色的那个古佛脸色一翻，又变了一副嘴脸怒斥这金蝉子。

    竟有几位佛同意这种说法点头称是。

    金蝉子没有理会，说道：“时间不多了。诸佛和我进入灵山，恳请道门诸位在外面布阵，我们在里面打开阵眼提供灵气，就请真君将我们和我佛一起封印。”

    “丝丝~~”有些人倒吸口凉气，这是何种魄力，才能下这样的决断。那位古佛听了也闭上的嘴巴，在这里除了如来只有金蝉子有下这个决断的权利。

    “呵。”那个反对的古佛站了回去。

    “让我们布阵，这是为何。”太上真君心里略有嘀咕，但又扯不下这张老脸老问金蝉子。

    太上真君略一思考说道：“我觉得反倒布佛门大阵更好，十分切合灵山原有的禁制。”说完还不忘猥琐地抚摸抚摸自己的长须。好像对自己的这种理解十分得意。

    “这也不怪真君，你有所不知，现在魔佛入窍，灵山不再是以前的灵山了。如果以前，不错布下我佛门大阵，就算那往生阵亦可使灵气自动转化为佛气，而使我佛气长存。但现在，一旦布下佛门之阵，恐怕是给那魔佛补充灵气吧。可是自讨苦吃了。”金蝉子还是不急，要交代好一切，对着太上真君解释道。

    太上真君老脸一红，但故作镇定，满脸恍然大悟的说道：“好！就布我道家五行缺天阵。以金，雷，木，土，风，为阵脚，水火为阴阳双鱼阵眼。”话音未落，道家众人纷纷散开，一个个展开自己的意境，或者是放出自己的灵宝，亦有借天地灵气使出可怕的灵决的。

    “那我就来祭阵。”太上真君低声道。

    金蝉子盯着太上真君许久，然后对着诸佛道：“来，我们去见我佛最后一面。”示意着诸佛该入灵山了。

    “那我佛门于世如何。”观音大师终究是忍不住问道。

    “我已留下后手。”金蝉子对着观音抿着嘴，第一次扬起了嘴角，他笑了。

    观音转头看了文殊一眼，互相点头。接着说道：“我们走吧，进灵山。”他们需要这无比的坚决。佛门就此改变。

    灵气空门显现，诸佛陆续，步入灵山，如此空灵的诸佛是人世间无法预见的。

    “大家靠近我。金蝉意境，小世界外放。这样会好一点。”金蝉子带头进入，撑开了小世界，打开了意境，轰轰笼罩了半个灵山，但在走入灵山是缓慢减小。收放自如。

    注视着诸佛。太上真君披上了八卦阴阳双鱼服，足登步封登龙靴，在祭阵时才真正显示出道教代表人物的独有气派，一股仙风道古。太上真君一生说来传奇，巧受太古剑仙通天的道统。一人独开一派。

    “剑起！”

    “噌，噌，噌，噌。”四声破空之音陡现，洞穿虚空，从远处飞来，打破了固有的宁静，现场气氛更为严肃。

    “诛仙四剑！”

    “吸”尚未进入灵山的几位古佛瞥见了太上真君祭出四剑，倒吸一口凉气。

    “先天通灵灵宝。”当然金蝉子也看到了，低声说道。

    “去吧。”金蝉子手一弹，只见一道淡青色的光和一道金色的光，在空灵之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飞出了灵山。

    那道金光飞向了太上真君，金蝉子的话紧随而到：“用此物作为阵眼。”

    而那一道青光呢？不见了，谁也没看到，大概飞向天边了吧。天空不是常有流星闪过吗。

    太上真君看着手中的细棒，捋了捋长须笑道：“定海神针，先天开灵灵宝。可为阵眼。”

    说着随手一甩，定海神针迎风见长几丈，靠近灵山更是暴长，之后稳稳地插入了缺天阵眼。

    空灵之门消失了，诸佛同样消失，进入了冗长岁月的等待。只有金蝉子最后的一笑还留在道门诸人的脑海里。

    “大家听我指挥听令，以众人之力，将一方天盖按五行重新排列，以阴阳之气与灵山大地相连，切断天机，阻断地脉，使灵山决断灵气。而诸佛会在灵山内部向我们提供灵气布成缺天。”太上真君开始发令。

    毫无意外诸人迅速地将灵山包围起来。

    “诛仙阵图！祭阵！”太上真君口吐真言，连长须都被奔腾的真气吹起。

    太上真君双腿张开，呈现出一种发力状。双臂对着灵山上空的天空开始上下叠送，双手不断推演太极衍化过程。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太上真君适时将自己的小世界外放，里面的意境竟然就是八卦炉，是属于火系的一种意境。当下灵山的温度骤升。这种意境太过于霸道。

    道门诸人看到此景，有些人暗自佩服，有些人又有些嫉妒，而更多的人是不甘，不甘于只是当一个陪衬。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只有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阵为缺天！”“噌，噌，噌，噌！”又是四声陡现。诛仙四剑再现，这次他们围绕着诛仙阵图，上下摆动。剑气激荡，空间平面微震，使得原本散去的祥云有聚集起来，这是先天通灵宝物在唤醒剑灵。诛仙四剑的剑灵！

    “开！”太上真君一声道喝，用无量灵气凝聚而成的缺天二字有如离弦之箭，以迅雷的德速度向灵山上方的天空冲去。灵山上方天空为之振动。

    诛仙阵图不断变大将灵山覆盖，诛仙四剑则围绕着灵山不断旋转，而道门诸人则不断地为处在阵眼中间的太上真君提供灵气。

    无尽的灵气撑开了真君的道服，隆隆作响，长须和散开的头发混在一起，让人看不得真切。

    “刷，刷，刷，刷。”忽的，诛仙四剑向天空驶去。说时迟那时快，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天崩塌了，这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就连已经展开意境，使出灵决，祭出灵宝的道门诸人来说也有些站将不稳。动摇西晃得好像海上上的浮萍。

    但事实是，天真的裂开了一道大缝。诛仙四剑在天空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残影，灵山上方的天空竟然活生生的被割裂开来，不愧是诛仙四剑。

    “五行发力共顶天盖。”太上真君开始发令。

    道门诸人各个分属不同属性的人开始发出自己独有的灵气向着真君不断运输，也可以说是向着诛仙阵图运输，因为阵图已经稳稳开始完全覆盖灵山了。

    “缺天阵起！”声落，只听得一声巨响，灵山上方的天空四条裂缝完全出现了。将方圆几百里的天盖完全与整片天空撕裂。不过这惊世骇俗的事情不会给人世间看到的。其他的，谁又知道呢？

    缺天阵，顾名思义，以天补阵，以天作为封镇大印。这本就是道家所属封印的一座大阵，如今用在了佛家身上。不知这是否使得道家如愿呢？

    “仙笔判官。”真君叫道。

    “在。”后者忙应到。仙笔判官只是一个名号。他其实是一个家族的族长。境界不高，地位也不是很高，但是因为手中持有生死笔，能画下神符，刻下大阵。被很多人交为朋友，也有很多合作伙伴。比较干莫炼器时常与仙笔判官一道。因为能为灵宝上面刻下聚灵法阵，亦或者是灵决。传闻此生死笔是在太古大战之时击穿地府而流露出来。在至古黄河中显现而出现在人世间。巧合之下被仙笔判官的祖上给得到了。

    太上真君分出一道灵身，离开阵眼，径直飞到判官身边，双手一抖说道：“你以此符文，刻上天罡和北斗符箓，贴于灵山根脚四十九千丈下。速去速回。”

    “是。”后者急忙应答。并飞速地向灵山脚下掠去。

    “如此完成，就等天幕的完全掩盖了，不知诸佛如何。”真君自语道。

    “诸为听令。全部向外输出极境灵气。”真君高声道。

    “得令！”诸人齐声朗回。

    灵气十分充足，灵气上下不断涌动，风云因而变色，天空之上传来了更大的声音。振聋发聩的巨响，有如皓月与萤火之比。一块天幕遮盖了天际，天空失去这一块天盖，变的黑暗起来，天幕带来了黑暗。但是光明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残缺的天空丢失了眼睛。遮盖了天机。

    这是要用天来封印灵山！

    话说灵山内部。

    全部都是黑气，原本由金色佛光包围的大殿上，除去黑茫茫的一片，再也没有其他剩余了。而现在金蝉子诸佛就站将在此处，他们静驻，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丝~~”“可怜啊~~~”声响忽近忽远，飘渺地在大殿上回荡，传遍了大殿上的每一个角落。

    “魔佛，我要告诉你一个好的消息。”金蝉子张开了嘴，向着远处的一团黑雾说道。他没有理睬刚才魔佛的挑衅。这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不过是吗？

    “金蝉子？哈哈，你这个可笑的家伙。好消息？喝！佛？何为佛？一心只为普度众生而入魔吗？这不是佛！我才是真正的佛。魔佛在内，佛魔在外!佛魔领域。开！”如来。黑色的如来。

    金蝉子笑了，从未有的大笑，从未有的镇定，呵呵：“不要急。让我把好消息告诉你。你看。”说着金蝉子转过身指着背后的诸佛说道：“我们这些人都是来陪你的。”

    “拥护我吗？哈哈！我早就知道了一切。”魔佛对着金蝉子轻蔑的道。

    “我当然知道你早就知道了这一切。那个古佛是你的人吧。直接反对我的人。佛心不稳，难为佛！”金蝉子反声对着魔佛说道。

    “知道又如何，想要封印我，不可能！这片天下已经没有人可以封印我了，这点你要明白。”魔佛太张狂了。

    金蝉子向前走进了两步说道：“但据我说知，在这片天下可以封印你的人就有三个！”金蝉子还是不急缓缓地说道。并伸出了三根手指。

    “不和你啰嗦了，说了这么久你无非是想要给外面的人多争取一些时间罢了。告诉我吧。佛家所收集的大道本源在哪里？”魔佛脸色一沉向前迈了两步，对着金蝉子威胁到。

    “呵呵，师傅您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佛门大大道碎片呢。这我们可是真的不知道了呢。”金蝉子径直陪笑道。

    “还好还好，我进来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探明魔佛是否知道大道碎片的位置。看来师傅早就消去了自己有关于大道碎片的记忆。否则的话~~~~~~”金蝉子心中长吁一口气，暗音对着观音文殊普贤几位传音道。

    “可怜的家伙们，给你们一个机会，入我魔门，饶你们不受阿鼻地狱之苦。”魔佛发出了最后通牒说道。

    “原来你已经掌控了阿鼻地狱，怪不得如此张狂。我一心向佛之人会被你蛊惑吗？可笑！”话音未落。诸佛都笑将开来。大殿内严肃的气氛随之逸散。

    “找死！”说着魔佛跃向了诸佛，魔佛意境随着他向前展开，浓烈的魔气使人窒息。

    “万魔驳道！全部入魔吧！体会我魔道的无上伟力。”魔佛显示出真身，拍掌向着金蝉子掠去。

    诸佛仿佛早就沟通好了一切，在那一刻同时打坐。口念万字真佛经。霎时，无尽的万字向着魔佛冲刷过去。

    “雕虫小技！”魔佛根本不把这种程度的反击当做一回事情。

    魔佛反手一抬掌间的黑气四溅。“真魔！”

    大殿上原本的黑气由于诸佛的万字经而溃散，佛光一时大盛，可是魔佛轻而易举的就把所有的佛气同化了。

    如来的人灵极境终究是无人可以抵挡！

    “噗~~~”诸佛无不口吐鲜血。但诵经声从未停止。

    “真君！赶快行动！”霎时大殿的佛气全部转化为了灵气，能量无比的充盈，看来诸佛是将自己的本源全部都是放开来了。金蝉子适时大吼提醒这太上真君。

    “该死！”魔佛一声怒吼，真魔领域完全吧诸佛全部围住。

    诸佛沉静，袈裟由金色变为红色，再有红色变为黑色。诸佛的识海中一半是真佛，一半是真魔。识海开始动摇，最为基本的信仰开始抖动。体内各自的大道碎片开始被真魔吞噬。诸佛没有人灵所以将会被同化的更快。不过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到死都是在自己悟道体道的地方，还是捍卫自己的佛道。如此死法倒也是难能可贵。或许不能说是死，尽管入了魔，倒还是有着生命的特征。

    这就是佛家的宿命！

    这也是佛家开始苏醒的宿命！

    是终点也将会是起点！

    灵山外。

    “佛家~~~”太上真君低语说道。

    灵山内部的灵气还没等魔佛反应过来就轰然炸开，和灵山外部道门诸人的灵气交相辉映。产生了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

    灵气作为每一个修道者最基本的东西，毫无疑问是最为重要的，其产生的力量也是不可估量的。

    灵气上下不断翻动不断互相补充，犹如一道旋风，裹挟着天盖向下不断移动。被撕裂的天空一片透明，纯净的气息使人宁静，只是域外的气息。不属于这片天下！

    在充足的灵气反哺下天盖并没有因为脱离天空的怀抱而失去原有的颜色，反而更加的澄澈空灵。

    透明的天幕遮盖住了诛仙阵图，而在此时朱仙阵图也适时撤出。

    就着诛仙阵图撤出的那一刻，那原本汹涌澎湃的黑气再度从灵山内部袭出。但是再多都被诛仙四剑的剑气给撕碎。

    道门诸人的脸色也都变得苍白起来，大量灵气的输出使得他们也有些力不从心。

    “噌！”一道身影显现在了太上真君身旁。

    真君原本就无暇顾及，可是这次无法在不把他放在心上。是那位与金蝉子争论的古佛！原来他根本就没有进入灵山！

    太上真君大惊。要是放在平常，他更本不会在意，可是如今~~~~~

    古佛面露煞气，原本一双慈目现在充满了狠辣的意味，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低声说道：“找死。”这是魔佛的声音原来魔佛的一绺邪念早就逃出了灵山！

    “怎么办？”眼看入魔的古佛，凝气做好了进攻手势马上就要向太上真君袭去。

    “不要慌！先将灵山封印！”危机关头太上真君发话了，顾全大局是他们这一类领导人必须所贯彻的。

    眼看入魔的古佛掠到了真君身旁抬手就要将利爪探向真君的双肋。这是要先毁坏肉身阻止封印灵山！然而并没有结束，古佛口中同时喷出一口黑气，袭向真君面门这是要吞噬真君的识海！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一道蝉鸣陡现，一道青光拂过。好像是一根细丝一般，直接插向了古佛的眉间，射向了识海。古佛的身行和动作为之一定。

    “轰！”古佛的身体随着轰响爆炸开来，但却只波及到极小的范围，太上真君安然无恙。

    真君长吁一口气说道：“果然是金蝉子，看来他早就预想到了这一切。”太上真君释然想到。

    原来刚才那束青光就是为此时所用！

    而现在那束青光呢？是何古佛一起消失了？还是……

    冗长的寂静，比讲一个故事的时间还长……

    缺天阵如何了，灵山呢。

    只是太上真君一脸欣慰地走了，道门诸人也都离去了。该是成功了。

    这片天下没有了灵山这个词，只是在记忆中，在传承中，在古籍之中。

    就在今天，人世间，所有的佛像全部开裂开来，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史称“佛裂”至此，人世界开始了一个新的时代，结束了佛家的统治地位。

    之后有称之为夫子的人，带领着吴姓之人，灭去了大秦帝国。开创了名为大虞王朝的时代。

    不过那也是数千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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