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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澳港还在大练新兵的时候,徐卫带兵回到了阿巴丹,见到了与他分隔一个多月的耿文倩和萨尼娜。
徐卫在离开阿巴丹的时候是轻车简从,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拖家带口子,第一师的士兵们除了在新澳港已经结婚的,基本上都在沿路找了一个老婆,并且跟着部队回阿巴丹完婚。
胡齐斯坦省属于波斯的边境地区,又因为大部分的居民都是阿拉伯人,与波斯的主流民族不同,波斯王国在这里的统治力量比较薄弱,基本上就属于自治状态,所以各汗王、酋长之间为了争夺土地和人口经常发生战争,使得这个地区男少女多。
另外,虽然徐卫在胡齐斯坦省实行了免税政策,并且还按照人头发放土地,但此时的庄稼还没到收割的时间,上一茬的收获也已经被原来的汗王、酋长收了上去,在被徐卫缴获后直接充作军粮了,使得各地的民众虽然拥有土地却依然缺少粮食,于是在徐卫拿女人换粮食的反动号召和圣王的宗教信仰双重诱·惑下,无数的波斯家庭纷纷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徐卫的军队,让徐卫的士兵挑选。
对于挑选老婆的次序,徐卫做了两点规定,以军职的大小和战功的大小为顺序开始挑选,这也算是提前论功行赏了。
徐卫的所作所为虽然有买卖妇女的嫌疑,不过徐卫在感情上还是感觉那些被送到军营的女人这次真的赚了,毕竟徐卫在挑选士兵的时候都是有着严格限定的,虽然不能保证在相貌上仪表堂堂,至少在健康和身材上还是比大多数的百姓优秀的。
回到阿巴丹后,徐卫将这次的集体婚礼放在了一周之后,负责维持治安的是留守阿巴丹的那一个营的士兵。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以前大家都没有老婆也就罢了,而现在几乎每一个随军出征的战友在回来的时候都找到了老婆,使得留守的士兵心里非常的不平衡,于是就怂恿着长官们去徐卫那里提意见。
只一点徐卫其实早就想到了,他已经让阿巴丹的市长去着手办理这件事情了,不过徐卫为他们准备好是一方面,他们自己来要又是一方面,这种怂恿长官来挟制自己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原谅的,于是徐卫告知他们正在准备的消息后又狠狠的批评了他们,并且给与了全营的官兵记过处分。
被批评是在他们意料内的情况,不过记过处分确实他们始料不及的,作为军队的中层领导,他们已经知道了徐卫在新澳港扩充军队的事情,相信不久之后肯定是有一场很大的升迁运动,这个记过处分肯定会影响他们以后的升迁过程,也使得他们追悔莫及。
日理万机的徐卫已经顾不得这些军官是不是追悔莫及了,此时的他正和半个月前赶到阿巴丹的林志祥观看新钞票的制造工厂。
没错,确实是新钞票的制造工厂!
其实徐卫在进入波斯的时候仅仅是想通过控制波斯政府来维持自己在波斯的石油开采,但是自从巴布教将徐卫形容成拯救伊斯兰的圣王时,徐卫的野心就开始膨胀了,于是在阿瓦士的时候他就给雷诺兹发电报,让在伦敦的林志祥尽快带一批银行人员到阿巴丹,并且还要带着印钞机。
与在中国和新澳港的遮遮掩掩不同,徐卫这次直接将自己的头像印在了在波斯发行的货币上,而且在发行银行的署名上也没有使用以前的徐氏银行,而是署名伊斯兰银行。
经过一年多的学习,林志祥已经能够非常熟练的掌握整个银行的运作,虽然在处理某些突发事件上或许缺乏经验,但是徐卫还是让他开始独当一面了,不过徐卫还是为他安排了几名经验丰富助手。
印制钞票永远都是一项非常绝密的事情,为了保证发行的钞票不被盗版,徐卫目前只开了一间印钞厂,这间印钞厂以前是在长沙,不过自从徐卫来到新澳港后就将印钞厂转移到了新澳港,所以目前不管是在国内流通的钞票,还是在新澳港流通的钞票,都是从新澳港的印钞厂印制的,然后再用轮船运回国内。
阿巴丹的印钞厂是徐卫的第二间印钞厂,不过这间印钞厂并不属于徐氏银行所有,而是属于波斯本地的银行,取得名字就是前面所说的伊斯兰银行。
印钞厂内的机械设备是在三天前和林志祥等人一同到达阿巴丹的,由于是徐卫的临时决定,还没有建设好印钞厂的工厂车间,所以在机器到达阿巴丹的时候就直接安装在了为炼油厂扩建的车间。
徐卫的野心随着实力的扩大而不断地膨胀,在控制完波斯百分之七十五的石油产区后,徐卫又对现在属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阿拉伯领土起了窥视之心,他现在已经开始考虑一战之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土崩瓦解后如何控制整个阿拉伯地区了,而这所伊斯兰银行就是扩张的桥头堡。
刚回到阿巴丹的徐卫顾不得车马劳碌,也顾不上和自己的女人们互诉衷肠,就迫不及待的和迎接自己的林志祥等银行的高管讨论起了银行的建设。
徐卫告诉林志祥和其他的高管,这所伊斯兰银行虽然使用的是徐卫的头像,但所有的文字都是使用波斯和阿拉伯双重文字。
对于纸币来说,它本身是不具有任何的价值的,最好的发行方式就是和金属货币一起发行,不过这对于想要从波斯掠夺更多金银的徐卫来说是不可定的,而另一种方式就是将这种货币当成惟一的税收货币。
为了巩固自己在波斯的统治,徐卫在对波斯的农民实行的是免税的措施,但这并不是表示徐卫就没有税收了,恰恰相反,他将会从商业税中将损失的农业税补回来。
说到这里就必须介绍一下一种至关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化肥。
化肥这种东西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就已经在英国出现了,不过那时候绝大多数的肥料都是从自然界中的矿物质中提取出来的,不仅生产困难,而且价格昂贵。
真正能够让化肥大规模生产还要得益于徐卫的实验室发明的合成氨技术,通过这个技术可以将空气中含量最大的氮气转化成可以供植物吸收的铵盐,真正的做到了化肥的大规模生产。
在徐卫离开长沙的时候,长沙的合成氨工厂和制碱工厂都已经顺利开工了,这两个工厂并不需要太多的配套设施和化学原料,是目前还没有任何工业基础的中国唯一能够大量从生产的化工产品。
对于合成氨技术,徐卫只是在欧美各国申请了生产专利,并没有在这些地方开设工厂,而那些负责研究合成氨技术的工程师也被徐卫调到了长沙,所以目前长沙成为了整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用空气合成氨气的地方。
目前世界上工业用碱的价格是每吨十三英镑,而徐卫的制碱厂生产的纯碱成本价格只有两英镑三个先令,是市场行价的六分之一,这就是技术垄断所带来的暴利。
徐卫生产的纯碱虽然成本比较低,但他买的价格却并不比市场的价格低多少,出售价格被定在每吨十英镑,这样一来即使将工业用碱从中国运到英国算上路费也比市场的价格低一点,于是世界各地的订单纷纷下到了徐卫的制碱厂,也是让徐卫在为国家阻止白银外流方面做了不小的贡献,也为数以万计的流民提供了工作岗位。
制碱厂使用的工艺是徐卫提供的侯氏制碱法,这个方法除了生产用途广泛的工业用碱之外,还有一个副产物,那就是氯化铵,这可以称之为氮肥。
起初徐卫是准备在国内建立一个大型的氮肥生产基地,也算是为祖国的粮食事业做一份贡献,可惜这个计划实施起来却遇到了难以想象的阻力。
为了能够使农民信服自己生产的氮肥,徐卫让自己的父亲将化肥厂生产的第一批化肥趁着水稻的播种期免费发放给长沙的百姓,使得当季粮食增产达到百分之六十。
在新澳港的徐卫听到父亲发来的增产电报后就信心满满的等待下一季水稻播种的时候农民疯狂的购买自己的化肥,可是现实却又给了徐卫重重的一击,增产的粮食最终被地主们以涨租的形式收了上去,耕种土地的农民依然是食不果腹,也使得他们没有购买化肥的资金。
当然,即使这些农民有购买化肥的财力,有了之前涨租的先例,他们也不会出钱购买的,这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他们种田的积极性。
地主们的行为也让徐卫清楚的认识到农民的食不果腹其实并不全是粮食产量低的造成的,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地主们的贪得无厌,所以不管以后免费发放多少的化肥,最终的受益者永远都是这些土地的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