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三爵 第五章：清虚观，金刚殿

    时如沙，年如水，都说人生有多久？真的不长，确实不长。

    从小女孩与男孩邂逅已过十年，十年的时间能改变很多，真的很多。

    先是说这新悦国竟然夺回了三座城池，这客国死了圣，这运国妥协与新悦国进行商业来往，国富了，确实富了。

    蛮族可是惨，太惨了。死了噶伦，乱了套。要说这噶伦便是这圣罢了，人人都想成噶伦，四分五裂，不知噶伦在九泉之下可安心？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道观，道观名清虚，可惜破破烂烂，破破烂烂。”一牛娃，骑在壮牛背上，唱着这几句话。左手一竹棍，右手一雪梨，唱了一声咬一口，可是快哉？

    牛娃山下行，声从山里应，山高千余丈，可是看得了尽头？

    牛娃抬头看了看，抿了抿嘴，唱道：“山里一公公，自称三疯子，世人说他疯，可是真？”

    轻轻拍了拍食草的壮牛，牛便不吃了，继续慢慢向前走了走。

    千余丈高山之上，有一平地，若说平地不得不说是山顶，山顶是平的，盖建一座道观，不小，也不大。

    道观中有两人，在大写金刚殿牌匾之前下这棋。奇怪的是牌匾不在殿外而在殿内。

    一名老者，一名青年。老者身着白袍，青年身着黑衣。

    老者白发长须，青年可能才二十左右。老者面目慈祥，青年不怒自威，有一王者之气。

    老者持白，青年持黑。老者虎了一个，青年长了一长，双方可谓是各有秋风。

    老者棋风步步为营，青年棋风杀气腾腾。

    老者攻也不对，杀也不是，杀敌千余，自损八百。笑了笑说道：“小子今天可是心情不快？”

    青年点了点头，说道：“前辈说的没错。”

    老者笑了笑，不语。青年也不语，只是看着棋盘。

    殿外传一声，为小男孩之声。道：“秃驴，今日我可要将你踏于脚下！”

    只见不一会冲了一八、九岁男孩进来，光着脚丫，赤着上身，呀呀的叫唤便是一脚向老者踢来。

    老者只是笑着看着小男孩，心想体力真不错，拿了一颗白子，轻轻一投，便是砸到了其脚底心。

    小男孩被棋子砸到了脚心，疼痛不已，心想下手真狠，握着脚拼了命的在按摩。

    疼的他都快哭了出来，哼道：“秃驴，少爷我今天还有事情，先不跟你计较，下次可别让少爷我逮到！”刚刚想离开，却终于发现了这里还有一人，高兴道：“顷刻哥哥，你来啦！怎么都不跟我说下？”

    被小男孩这样一吵，也没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了，转过身来，说道：“八娃你又不听话了，这么可以对前辈如此无理？”虽然有责备的意思但却听不到愤怒。

    “嘿嘿···这不老秃驴说过···”

    “叫师傅！”还未等八娃说完，顷刻便是将其打断。

    听言，八娃只是抿了抿嘴，很是委屈，说道：“对对！师傅，师傅！行了吧？！”

    顷刻听言真是哭笑不得，也不多说什么了，就等其说下去，虽然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顷刻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秃驴说叫我踢他一脚便是放我下山，可是我都两年了，连睡觉也不放过，这样都没成功，真是气煞我也！”

    “就算如此，你也不可呼其秃驴，前辈明明是一道者。”顷刻语气平和说道。

    “我知道，可他每天捧着佛经在那里读，不是秃驴是什么？”八娃气道。

    “这···”顷刻看了看笑而不语的老者，心想这怎么可能。

    老者似乎知道了顷刻的疑惑，站起了身来，在其身后有一供台，可惜没有可供之人物，空空如也，有贡品却没塑像，怪也，怪也。

    贡品左右侧都有厚厚的几本书，左侧哪里拿了一本，扔给了顷刻说道：“收下吧，背完了烧掉。”

    顷刻接住，只见四个大字：“天籁之经”，看的他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心想还真是佛经。

    “顷刻哥哥，顷刻哥哥！跟我玩吧，你都很久没来这里了，上一次还是一年多前呢，我在这里真是无聊，有没有带来玩具给我呢？”八娃眼中冒星，心想顷刻哥哥肯定是来见自己的，不知道这一次带来什么了。

    顷刻听言，指了指棋盘说道：“这就是我带来的礼物，没想到前辈才玩了三局便是如同高手一般了，我可真是佩服至极。”

    八娃听言，看了看那棋盘，问道：“这个好玩吗？”

    “嗯···能静心。”顷刻说道。

    八娃抿了抿嘴，满脸不信的样子，说道：“真的吗？”

    “真的。”顷刻笑道。

    “那，玩吧！”八娃，一脸兴奋说道。

    “不急，在此之前我给你说下规则。”顷刻说道。

    “哦···”八娃坐在刻有奇怪雕纹的地板上。

    再此，顷刻笑了笑，将围棋规则跟八娃说了一遍，八娃也不多问，只是不断的点头，像是真的懂这游戏一般。

    老者看着这两人，抚摸着胡须，笑了笑，待顷刻讲完了规则便是开口说道：“你二人在此下棋，老头子我先离去罢了。”

    顷刻说道：“前辈慢走。”

    八娃说道：“秃驴···哦不对，师傅走罢。”原本想说秃驴赶紧的走远点，可是看见了顷刻的眼神便是改了话语。

    老者笑而不语，也不责怪八娃，走了出去。

    老者来到了这山顶的边缘，只见下方一片白雾，也看不到什么，可他却依旧注视着。

    高处不胜寒，冷风微微吹过老者，带起白袍，白须。颇有一股道骨仙风之意。

    山下有一户人家，就一户、一屋、三人。

    两夫妻有一子，便是那牛娃，他放完了牛回了家，见母亲准备饭菜，父亲还在耕地，兴奋下了牛背，喊道：“爹爹，爹爹！”

    那名被其喊做爹爹的中年壮健男子，笑道：“牛子回来啦，去帮帮你娘亲去！”

    被喊做牛子的牛娃点了点头便是跑进了屋子无帮其娘亲事情去了，中年壮健男子抹了一把汗，眯着眼看了看那火辣的太阳，心想今年的收成应当不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