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走进古堡,来到二楼尽头的房间,这个房间比其他的房间更为宽敞,有其他房间的三倍大,外墙上开满了窗户,使得这个房间光线明亮,视野也开阔。
在韩信的要求下,这个房间被改造成了练功房,布置了不少训练器械,以使瑞雯可以在这里训练。
韩信推开门,看到瑞雯正仰躺在一条长凳上,推举着一副杠铃。锐雯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吊带背心和同样颜色的宽松长裤,双腿屈起躺在长凳上,双臂有节奏的举起杠铃又收回。
她双臂举起时,上身用力,肩上的肌肉收紧,细致的锁骨更加清晰,脖颈和额头、脸颊布满细密的汗珠,湿润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
韩信看着锐雯,能够想见单薄衣衫包裹下的身躯此时的姿态,细腻、光滑、柔软又紧致,此时的瑞雯仿佛刚熟透的苹果,透着诱人的芬芳。
韩信走到瑞雯面前,低下头微笑着注视着她。瑞雯看到韩信,对他笑了笑,依旧做着推举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韩信见状一阵无奈,自从他指导瑞雯开始训练,瑞雯就开启了自虐模式,每次都将自己弄得精疲力尽,不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压榨出来不罢休。
韩信劝说了瑞雯好几回,瑞雯每次都点头称是,但是回头就将韩信的劝说丢到一边,依旧我行我素。
韩信伸出手,在瑞雯将杠铃举起时接了过来放到一边,瑞雯坐起身,不满道:“你做什么呀?”韩信回道:“休息一会儿。”
“我还不累。”瑞雯争辩道。
“不累也要休息。”韩信伸出一根手指,点在瑞雯的额头,瑞雯顺势躺了下去。
精神一放松,疲惫的感觉就涌了上来,瑞雯开始感觉到浑身酸痛,不由得呻吟一声,韩信见状道:“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要劳逸结合。”瑞雯闻言哼哼了几声。
韩信伸出一只手覆在瑞雯的小腹上,将一丝内息注入瑞雯的丹田,牵起瑞雯丹田内的气息,开始游走全身,瑞雯只觉得一股暖洋洋的说不出感觉的热流在体内流窜,它轻飘飘的仿佛空气,却又有实质的感觉仿佛水流。
暖流经过的每一处,都洗尽了那里的疲惫和酸痛,在内息游走过一遍瑞雯的身体后,韩信撤回了自己的内息。
瑞雯很快感觉到体内的暖流开始流回腹部,而暖流消失的地方,酸痛的感觉又开始涌现,不由得心念一动,将注意力集中到暖流上,想驱使它继续游走,以前瑞雯尝试过很多次,可是每次都不能阻止暖流消失,仿佛腹部有吸引力一般,吸引着暖流回流,而韩信每次也都叮嘱自己要多多练习呼唤它。
虽然每次都没有效果,可是瑞雯一只坚持着,这次瑞雯忽然发现,在自己的努力下暖流慢慢地停止了回溯,并有继续流动的迹象,心底不由得兴奋起来,继续集中精力去牵引它,终于暖流开始活动起来,虽然缓慢,却一直在前进。
瑞雯又小心翼翼地驱使了它一会儿,慢慢发现即使自己不再全神贯注,也能够牵引它,不由得露出一丝欣喜,对韩信道,“它现在变得听话了。”
韩信也一直在关注着瑞雯内息的变化,对这一切感受得很清楚,闻言笑道:“恭喜你,踏入了修真的门槛。”说着揉了揉瑞雯的小腹,瑞雯感受到韩信手掌的劲力和热度,心神一荡,不由得挺起身子,向韩信索吻。
韩信俯下身,吻上瑞雯的唇,轻轻触着她的舌尖,感受着其中的细腻和香甜,两人忘情地吻着,良久方才分开。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后,韩信拉起瑞雯说道:“走吧,我们出去转转。”瑞雯任由韩信拉着手,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
韩信拿出几张照片放到桌上,顺手推到了艾玛面前,艾玛拿起照片翻看了一遍,上面是塞巴斯蒂安?肖几人袭击中情局研究基地时留下的影像。
艾玛翻看完后又将照片丢回桌上,问韩信道:“你想问什么?”
韩信听到艾玛冰冷的语气,暗中咋咋舌,看来美女的气还没消,于是陪着小心道:“我想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名字和能力。”
艾玛看到韩信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样子,心里很受用,脸上却仍一片清冷,伸手将照片摊开,指着一张有红色皮肤的人的照片道:“他叫阿撒佐,代号恶魔,能力是瞬移,能移动到任何肉眼看得到的地方,每次瞬移最远距离是三公里,但是可以连续瞬移,曾经的记录是连续瞬移了5000英里。”
韩信闻言点点头,又指着有白人青年的照片问道:“他是谁?”
艾玛回道:“他叫亚诺什,代号激流,能够创造旋风、龙卷风、飓风”
韩信听完,拿起塞巴斯蒂安?肖的照片,郑重地问艾玛道:“那么,他又如何呢?”
艾玛看着塞巴斯蒂安?肖的照片,这个曾与自己共事的男人,心中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沉默了一下道:“他在二战时是纳粹的一名科学家,当他发掘出自己的能力后,就一直致力于研究变种人,也是他发现了阿撒佐和亚诺什,还有你们的朋友艾瑞克。”
“他的能力是吸收所有形式的能量并转化为自身能量,一切运动中的能,包括电能、动能、热能都能被汲取。而且他现在有了能够隔绝心灵感应的头盔,更加强大了。”艾玛说完就住了嘴,韩信也无声地盯着塞巴斯蒂安?肖的照片,两人之间一阵沉默。
艾玛看到韩信一直盯着塞巴斯蒂安?肖的照片,以为他在为肖头疼,但是又想到韩信那晚独自一人对抗塞巴斯蒂安?肖一伙人,又觉得他不像在为塞巴斯蒂安?肖而头疼,于是心头一阵疑惑。
这时韩信自言自语道:“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才会那么漠视生命呢!”他不会心灵感应,所以不会揣测一个人的想法。
艾玛听到韩信的话,明白了韩信在烦恼什么,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优越感,暗道:“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会嘛!”那一晚发生的事,让艾玛感受到深深的挫折,即使在塞巴斯蒂安?肖那里,也没有被这样轻视过,所以艾玛生气并不只是因为被骗,还因为韩信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韩信这时也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到艾玛在眯着眼睛打量自己,问道:“怎么了?”
艾玛意味深长道:“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