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云鸾接下来,还是不得不与梁羽皇接触。
萧廷宴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虽然,他心里很是不痛快,可他却又不能反对。
但他到底还是忍不住,酸溜溜的问了句:“梁羽皇是个什么样的人比之本王如何”云鸾自然不可能说出夸奖梁羽皇的话语。
更何况,在她心里,她就是觉得,这世上的男人,没有能比萧廷宴优秀。
无论是外貌,还是品性,抑或是对她的这份真挚的心。
所以云鸾,毫不吝啬的奉迎萧廷宴:“梁羽皇他怎么能和阿宴你比……他长得没你好看,身材更无法和你比。
才能品性什么的,他更是拍马猛追,都追不上你.”
“梁羽皇他对我动心,那是他的事情,他也知道,我的未婚夫是你。
阿宴,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你可千万要相信我……我有你就够了,别的男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萧廷宴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顿时通畅了几分。
他不由得抿唇笑了:“行了,本王原谅你了。
不过,我们到了梁国,与梁羽皇接触的时候,你可得注意点分寸.”
“你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你可得收妇德。
要不然,本王要你好看?”云鸾连连竖起手指,想要发誓,以示诚心。
“阿宴你放心,我绝对会谨记,自己是个有夫之妇的人……若我辜负了你,我就……”萧廷宴见她如此的认真要发誓,他无奈的低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唇。
云鸾:“唔……”她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
萧廷宴抬手,遮挡住了她灼灼的视线:“接吻的时候专心点,别想其他的臭男人了.”
云鸾忍不住一笑,极为赞同的点头:“好,不想其他的臭男人。
除了你,其他的异性,都是臭男人.”
“只有阿宴你,才是香男人.”
萧廷宴满脸黑线,无奈的摇头笑了。
而后,他捏着她的下颌,再次将吻加深。
——三天后,萧廷宴在金銮殿上写了一封盖着玉玺的圣旨,昭告天下。
“五运更始,三正迭代,司牧黎庶,是属圣贤,用能经纬乾坤,弥纶区宇,大庇黔首,阐扬鸿烈……”这封昭告,先是歌颂了先帝的丰功伟绩,然后又将萧崇山这个霍乱朝纲的罪孽之人,狠狠的贬斥一通。
最后再引出萧玄墨。
先是用他曾以一己之力,救汉城百姓出水深火热之中,后又跟随摄政王妃云鸾,前往边境应敌,襄助云鸾在凤城大败梁国二十万大军。
其后,赞赏墨王乃是睿智果敢,拥有雄才大略,拥有帝王之相的真命天子。
兹,册立皇五子萧玄墨,为南储国新君!萧廷宴为摄政皇叔,彼此携手,共同带领南储,走向繁荣昌盛的未来。
宋徽等人,早就被萧廷宴通过气。
在诏书宣读完毕的下一刻,宋徽率领那些老臣,匍匐跪地,参拜新君。
其余人当即反应过来,也纷纷跟着匍匐跪地。
萧廷宴将诏书,收了起来,抬起眼眸,看向金銮殿门口处。
萧玄墨身穿明黄龙袍,在众位宫人的拥簇下,一步步踏入金銮殿,走向那雕刻着金龙,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龙座。
萧玄墨在龙座前站定,他看着近在迟尺,金光璀璨的龙椅,他原本稚嫩的面庞,在这一刻透出某种坚毅。
他眼中闪烁的,是势不可挡,勇往直前的灼然目光。
他甩了甩宽大的衣袖,负在身后,缓缓的转身,面对金銮殿下的众位大臣。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的文武大臣。
他的目光,缓缓的扫向萧廷宴。
萧廷宴勾唇,冲着他温和一笑。
“皇上请坐吧.”
萧玄墨的鼻头,猛然一酸,他没有落座,反而让人搬来了一个宽大的奢华的座椅,放在了萧廷宴的身旁。
“皇叔乃是摄政王叔,你乃是朕的长辈……以后在朝堂上,皇叔落座,朕方才能落座。
皇叔以后,不可跪拜朕,否则,皇叔若跪拜一次,朕比以十倍还之.”
萧廷宴一怔,没有想到萧玄墨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没想到,萧玄墨登基的第一个旨意,便是让自己,凌驾于他这个皇帝之上。
他无奈的勾唇笑了笑,这孩子,当真是个好孩子。
萧玄墨看萧廷宴不肯落座,他抬手,恭敬无比的俯身:“皇叔,还请落座……倘若你不落座,朕就一直站在这里.”
宋徽等人,纷纷眼眸一亮,极为赞赏的看了眼萧玄墨。
而后,他们纷纷向萧廷宴行礼:“摄政王千岁千千岁,还请摄政王落座……”萧廷宴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下,终是缓缓的俯身,坐在了那新帝赐予他的专属座椅上。
他落座之后。
萧玄墨也跟着缓缓的落座……自此,南储开始了新的篇章,属于萧玄墨的世代缓缓的开始。
至此三十年内,萧玄墨不负萧廷宴与南储百姓的期望,他将自己的帝王才能,全数淋漓尽致的施展出来。
南储在他的带领下,一步步走向无比繁荣的太平盛世!——傍晚时分,天色刚刚昏暗的时候,云鸾就收拾好了行囊,挎着一个简单的小包袱,随着萧廷宴,离开了宴王府。
如春后门,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路神医抄着袖子,瞥了眼哭的梨花带雨的如春,他低声安抚:“别哭……总有一天会相见的。
有王爷在云鸾身边,她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下次再相见,就将是和平序幕的展开……”“他们为了南储百姓,为了天下太平,舍生取义,身负险境,我们决不能拖他们的后腿。
我们要让他们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义无反顾的勇往直前……”如春明白这些道理。
可她的眼泪,就是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她呜呜的哭着,扑入路神医的怀里:“我就是舍不得我家小姐罢了,路神医啊,你给他们的护身药物,他们够用吗”路神医有些招架不住,他慌得不行,连忙回道:“够,够用的。
你不知道,除了护身的药物,什么防身的毒药啊,解毒丸啊,刀伤药啊,还有那什么易容术,软筋散,那什么春什么药,我都备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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