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喜欢你!”
说着,丁次就如同所有电视剧的男主角一样,在一番告白之后,将嘴唇凑上前去,要印在白的唇瓣上,让天和地见证他们的爱情,让日和月作为他们的伴郎伴娘。
然而!
正当丁次满心以为,自己就是言情的男主角,即将要抱得美人归的时候,却猛地被白推开来!
“丁次,你真的太累了,早点休息吧!”
留下这么一句话,白急匆匆地跑出帐篷。
“白……”
丁次一脸懵逼,茫然无措地伸出手来,想要挽留住白,可指尖却只是触碰到白的飘扬的发丝,顺滑的发丝滑不溜秋,一下子便从指间滑落而去,只余下一手的芬芳,还能够证明着伊人刚在。
“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白是嫌弃我了?”
作为一名小处男,丁次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对此现在发生的事情,根本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匪夷所思!
明明都已经暗示那么多遍!
明明都已经给他脱下了衣服!
为什么到了最后关键一步,就发生这种事情!
别说丁次搞不懂了,就连在帐篷外面,一直关注这里的宁次,也感觉很懵逼!
当然,宁次作为一个有品德有底线的好男人,决然做不出开着白眼偷看别人的事情。
宁次只是看到白一脸娇羞红艳的从帐篷里面出来,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卧槽!
这么快就做好了?
这是什么速度?
难道真的是男胖短,女胖深,所以真相就是丁次是一个三秒钟的快枪手?
这么想着,宁次顿时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白在见识到丁次的无能之后,这么快地跑出来,一定是对丁次充满了失望!”
“看来,我的机会来了!”
宁次默默地握紧着拳头,眼中充满着迷之自信!
随后,宁次悄悄地离开篝火旁,尾随着白一路穿过一片树林,来到波光粼粼的河岸边。
这里风光旖旎,鸟语花香,又有虫鸣鸟叫伴奏,充斥着一股安详的气氛。
白背对着宁次,心情低落地在河岸边蹲了下去,双手抱着膝盖,心中的委屈无以言表!
白看着河水面上,倒映着自己婆娑的泪目,有种想哭的冲动!
都怪老板!
啥时候,才能告诉别人真相,我其实是一个男孩子,男孩子啊!
今天差点就被丁次推倒了,天知道那个时候,我心里在想着什么!
白残念地想着,越想越是难过,肩膀微微颤动,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见状,一路尾随而来的宁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丁次那个家伙,到底干了些什么,居然让白这么伤心,真是该死的!”
“难道,丁次这家伙真的这么没用,连三秒钟都不行吗!”
怀着对丁次的怨念,以及对白的深情,宁次不忍心看到白伤心落泪受到风寒,贴心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默默地走了上去,盖在白的肩上。
感觉到身后的异动,白心中暗骂一句,自己太伤心居然大意了!
随后,白猛地转过头来,却看到原来是宁次这位熟人,贴心地将衣服给他套上,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温暖,宛如冬日的第一缕阳光,暖和和的,很舒服。
宁次微微一笑,配上他那刚毅不屈的面庞,在阳光下,仿佛披上一层金砂,看起来非常英俊。
“白,你没事吧?”
白有苦说不出,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没事。”
见状,宁次心中顿时了然。
是了,这种那么隐秘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毕竟,他们都是杨明小店的员工,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说出来多尴尬啊!
自以为掌握了真相的宁次,便顺便坐在白的身旁,双方挨得很近,双方的腿倚靠的很紧,宁次甚至能够感受到白腿上的温度。
一时间,一股暧昧的气氛流转着。
白是由于心中伤心,所以没用留意这些细节。
这就让宁次误会了!
不过,宁次总归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在做起事情来,一般都不会直来直往,而是用一种比较婉转的方式来表达。
“白,你一般比较喜欢什么类型的人?”
“喜欢的类型吗?”
白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有着一霎那的失神。
这一刻,白想起他那无能残暴的父亲,在得知他和母亲拥有着血继限界后,为了自己的性命居然就无视了亲缘关系,出卖了他和母亲。
要不是后来遇到了再不斩先生,白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生存下去。
随后,他又想到了杨明老板,正因为有着杨明,他和再不斩才能够从此脱离了纷争不断的忍界,得以用一种普通的身份,过上安详平乐的生活,这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恩情,至今白还是对杨明老板感恩不断。
这么想着,白用一种感慨的语气,说道:
“我希望,我喜欢的那个人,她是一个性格温和的人,能够与我处的来,平平静静一起安稳过日子,这就足够了。”
性格温和?
与白处的来?
卧槽!
这特么不就是指的我嘛!
宁次感觉自己非常鸡冻!
不过,宁次却没有张扬,而是继续试探性地说道:
“如果你喜欢的那个人向你告白,你希望他用什么礼物?”
“这个啊……还真是没有想过呢!”白继续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目光一阵迷离,透露出无限的风情,“我想哪,如果我真的喜欢她,她又喜欢我,就算她用杂草给我编织一个花环,我都会非常喜欢呢!”
原来,白喜欢用杂草编织的花环吗?
这么想着,宁次回忆着白过去在杨明小店的种种经历,貌似确实非常节俭,也没有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大手大脚,放假休息都没有出去逛街购物,只是努力地提升自己,还真的是非常贤惠呢!
原来如此!
感觉自己找到了想要的答案,宁次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场面顿时冷清了下来。
而宁次呢?
则是静悄悄地走到其他地方,在地面上搜寻着杂草,准备编织一个花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