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木叶纪年法木叶五十九年十一月三日夜
真的遇到纲手大人了,忍界传说、医圣、木叶的公主千手纲手大人。而现在,我正和纲手大人提着一背包的钱从赌坊走出来。
“刚才那些赌客怎么反应那么强烈啊?”这件事我一直很想问,刚才我们赌赢的时候其他赌客都很激动,就像看到……看到猪上树一样。
“强烈吗?”纲手大人走得摇摇晃晃,忽然揽住我一只胳膊,满口的酒气“应该的!嘿嘿嘿嘿!毕竟我难得赢一次嘛!”
呃……赢一次吗?“这次……钱是我的,压大压小也是我决定的,算不得是你赢吧?”而且我明明看到你自己的钱压在大上吧?
“唉?不算我赢的吗?好像真的不算哎?”纲手大人把头往我肩膀上一靠,“今天我竟然真的又输了一天啊,欠下的帐怎么还啊?”说着就是一脸要哭的样子。
输一天啊!原来她就是大肥牛,是不是应该安慰她一下呀?听说木叶三忍应该都是五十岁左右的人了吧?怎么像小姑娘的样子。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向着我们这边的,还有一些喊叫声,嗯……挺起来像是讨债的,不会是来找靠在我肩上的这只大肥牛的吧?
“嘭!”一阵变身术的爆响在我身边响起,再看看这只大肥牛,已经变成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了,好厉害的变身术。
嗒嗒嗒……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四处望一望,从一条小巷中窜出十几个人,手中拿着棍棒,径直把我们围了起来。
“大肥牛,这招你已经用过了!不用再装了!”这群人打手打扮,手中棍棒都指着我们俩,有的甚至还双手握棍,做武士舞剑状。
见到这群人靠近,纲手大人也不再醉酒了,昂起头“知道是我又怎么样?我没有钱!!!!!!”哎哎哎……纲手大人,你手里正抱着钱呢!虽然都是我的……
“那你手里抱着的是什么?!”说着这些人扔掉了棍棒伸手把背包抢走,“我们只拿你欠的那部分!”
一阵慌乱过后……我们只剩下三捆钞票了,“喂……纲手大人?我们这是被抢劫了吗?”
“抢劫?怎么会?只是还债而已嘛。可惜那么多钞票了,可以玩好久的啊……不过没关系,还可以继续借。”
“纲手大人您还真是乐观啊,您到底欠了多少啊?这么多钱都被他们拿走了。”
“嘿嘿嘿嘿嘿……”纲手大人在清醒一阵之后又开始迷糊了,这到底喝了多少啊?醉成这样,该送她去哪里呢?我刚来这个小镇,还没有住的地方呢?
“纲手大人!”正在我纠结之际,一个黑衣黑发的女子跟着一只粉色的小猪向我这边跑了过来,“豚豚?纲手大人是在这里吗?”
“这里这里!”我挥了挥手,招呼那个女子过来,“豚……豚……”那只小猪咚的一声撞到我身上,“哎呀”我和变小的纲手大人一块倒在地上,虽然是小猪,撞得还是挺疼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啊!纲手大人!”女子慌慌张张得跑过来,又想扶起我,又想扶起纲手大人,最后反而手忙脚乱地抱起了那只小猪。小猪挺有意思的,带着大个的珍珠项链,穿着薰衣草紫的坎肩,挺可爱的。
我把背包递给那个女子,一伸手把纲手大人背了起来,“那个?这个……”我指了指正在我背上打鼾的纲手大人“……送她去哪啊应该?”
女人终于反应过来,抱着小猪豚豚和我的背包“哦哦……这边请,这边请!”
背着纲手大人,跟着这个女子我们进了一个旅社,旅店的门面很繁华,进了里面也很宽敞,但是……进了房间让我有点头疼,还没有进房间就远远得闻到一股难闻酒味,打开门,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全都是酒瓶子。
放下了纲手大人,女人有些尴尬得收拾着满屋子的酒瓶,“啊……请坐,”照顾这么个纲手大人她也是够累的,苦笑着帮他把酒瓶子收拾好。我们两人隔着茶几坐在沙发上,“那个……请问,您是来找纲手大人的吗?”嗯?问我吗?“哦哦……是这样的,我来这里是请纲手大人来帮我治疗伤情的。我这个伤托得有些久了,普通的医师不好治理。”
“啊……您好,我是纲手大人的弟子加藤静音,请多多指教。”
“今后请多多指教。”
“我们这里的治疗费用很高的,大概是……”
静音说着从茶几的抽屉中拿出一个笔记本,正准备说出不知道有多惊人的一个数字的时候,嘭……纲手大人寝室的门被踹开了,幸亏旅社是推拉门啊。“他已经缴了,嘿嘿嘿……”还没醒酒啊?“啊!纲手大人!”静音立刻像炸毛的猫一样,护住自己的钱包。纲手完全没理静音,转身提起背包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那个……这位先生……”
“左丘藏,我的名字,左丘藏。”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啊?似乎纲手大人也不知道呢?呵呵……似乎太不礼貌了。
“左丘君,请问那个包里是什么?”
“钞……钞票。”
“啊!!!”静音又炸毛了,还真是一直黑猫“你给力纲手大人很多钱吗?”
“一整包啊,不够吗?”我小心翼翼得问了一句。
“唔唔唔……纲手大人会把那些全都花完的!orz”静音似乎很受打击。
“那个……我的治疗?可以开始了吗?”静音的情绪似乎很不稳定啊,我的治疗,不会出事吧?虽然是纲手大人的高徒,但总感觉难以信任呢……
一说治疗的事情,静音又变得很认真,很可信啊。“嗯!这边请……”
虽然看起来客厅很杂乱,但静音带我进去的屋子倒是很干净,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硬板床以及一个白色的盒子。
“请将衣服脱掉。”到了这个屋子,静音变得格外专业,带上口罩手套,好严肃……就是说得话怪怪的。
脱了上衣,按照静音医师的指挥躺在白色硬板床上,露出还算坚实的胸膛和右胸口恐怖的伤口。
“肝部贯穿伤,处理的手法很专业,要不然你也不会活着么久。”静音一边评判着我的红莲医疗秘术一边把我的手脚和腰固定在硬板床上。话说为什么要固定呢?
“咬住……”这是什么?布?我一脸迷茫得咬住那块叠起来的白布。为什么要让我咬白布呢?忽然我想到了了一种可怕的可能,随着皮肤上感到一阵冰凉,我的猜想似乎被进一步证实了。
啊!!!!!!!!!!还真不上麻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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