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么……”
“我一定是看错了……”
“快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一个个家奴的眼中,先是迷惘,然后渐渐变成惊惧,变成不敢置信。
“这怎么可能……他居然真的把杨俊欢的脚给砍了下來……”杨威的心在**。
杨楚宇的脸色,刹那之间,简直比死都要难看。
这一次他过來之前,曾经被族长叫过去,单独密谈了一下。
族长的意思很简单,在这清风城中劫走杨家的人,杨家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这个斗笠人任何的条件的。
不过族长也吩咐了杨楚宇,让杨楚宇和这个斗笠人谈一谈,探一下对方的底细。
但是谁会想到,这个斗笠人居然这么干脆,刚说了一句话,知道了杨家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带赎金來,直接就动手把杨俊欢的脚给砍掉了。
虽然将对方的脚给砍了下來,不过秦逸也明白,对于杨家这样的大家族而言,家里有能够将断肢接起來的灵丹妙药,实在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秦逸一不做二不休,将杨俊欢的脚给扔进吞天大墓,一下子给炼化掉了。
杨楚宇等人自然看不到吞天大墓,他们只是看到秦逸手腕一翻,杨俊欢的脚就不见了,虽然不知道断脚去了哪里,但是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明白,这只脚是绝对不会找得回來了。
“你大胆。”
短暂地失神后,杨楚宇的脸上满是怒色,脸颊上的肌肉都扭曲起來,整个人如同发怒的雄狮:“我们杨家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竟然会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此毒手。”
“我已经开出条件了,你们却不照做,难道还是我的错。”秦逸冷笑一声,手中赤离剑的剑锋有意无意地在杨俊欢的裤裆处來回晃悠,“当时这个杨俊欢,可是在我沒有招惹他的情况下,要把我带回去折磨一番,要不是我有点本事,现在恐怕已经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这么说的话,我就要问问你了,我和你们杨家什么仇什么怨,你们竟然要对我这样一个无辜的人下此毒手。”
话音落下,秦逸手腕再一抖。
“不。”
杨楚宇刹那之间就反应过來,急忙大吼一声。
但是他的速度依旧慢了半拍,并且就算他及时喊出來了,秦逸也不会停下手里的动作。
赤离剑光芒再闪,这一次被切断的,是杨俊欢的一整条腿。
鲜血唰唰地从杨俊欢的腿根伤口处涌了出來,昏迷的杨俊欢脸上,露出來了一抹痛楚的神色。
和上次一样,杨俊欢的断腿,也被秦逸塞进了吞天大墓,刹那之间给炼化得干干净净。
“你死定了。”杨楚宇一声大喝,身形一动,如同炮弹一样,在四周的空气里,都震荡出道道波纹。
他很清楚,现在只有将这个斗笠人抓回去,或者是当场击杀,自己才有办法交差。
不然的话,今天这件事就算是彻底做砸了,他杨楚宇今后在杨家的地位,也会远远不如今日。
“才天神四转。”秦逸冷哼一声,不屑的口气,就算是个傻子都听得出來。
“口出狂言。”杨楚宇满脸狰狞,压迫空气,眨眼功夫就到了秦逸面前,一只手如同铁掌一样,朝着秦逸的脑袋上一下子拍了下去。
呜呜呜呜,。
秦逸头顶的空气,连连压缩,爆发出阵阵轰鸣,空气都扭曲起來,一眼望去,仿佛是水波一样。
面对杨楚宇,秦逸不闪不避,神念攻击朝着杨楚宇的脑袋狠狠一下子刺了过去。
天神四转修道者的神念,在秦逸面前,简直就像是一张纸那样脆弱。
杨楚宇眼看秦逸沒有躲闪,心中还在窃喜,下一刻就感觉脑袋如被针扎一样,刹那之间就失去了知觉,眼前一黑,气势如滔滔江水一样,瞬间就泄得一干二净,身子像是一个大布口袋一样,面朝下直直摔到了地上。
远处杨威等人,这个时候甚至还沒有來得及反应过來。
等看到秦逸一脚踩在杨楚宇后背上,仰头朝他们望过來的时候,他们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惊恐。
天神四转的杨楚宇在那种情况下都被莫名其妙打倒在地,他们这些人还能做什么。
杨威手脚冰凉,这个时候他从最先打秦逸的主意,变成了彻彻底底地恐惧和无助。
那些家奴可以逃走,回去之后顶多就是被责罚一顿,但是他不能,现在落在对方手里的,可是自己的父亲。
“我、我杀了你。”
杨威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手臂一样,一柄长枪闪烁着水晶一样的光芒,出现在他手里。
“蛟龙出海。”
连声长啸,杨威手中的长枪上,卷起滚滚气流,化作一条长龙,张嘴怒吼,朝着秦逸奔腾而來。
周围的地面,都轰轰作响,上下颤抖,裂开道道裂纹。
“太差。”秦逸撇撇嘴,都沒有提剑,直接一拳打了过去。
轰,,砰。
拳风刹那之间就将枪芒完全压制,杨威猛刺出來的元气长龙,一下子就被秦逸打得灰飞烟灭,手中长枪更是在触碰到秦逸拳头的时候,被天火臂铠直接撞成了碎片,当空炸开。
无数的碎片,一下子将杨威的手掌手臂打成了筛子。
鲜血如同雨点一样,爆射而出,在半空炸开,溅射得到处都是。
剧烈的疼痛,几乎沒法用语言形容,让杨威的脸色,眨眼之间就涨红如同猪肝,脸上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犹如蠕动的蚯蚓。
一股气体,从他的小腹升起,将肺腔胀起,就要化作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喉咙里喷涌而出,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秦逸的眼睛。
下一刻,一股大力狠狠撞在了他的脑子上。
刹那之间,杨威甚至有一种听见了自己的脑子碎成豆腐渣的声音,只是他沒有办法去验证是否这样了,眼前一黑,就彻底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天神四转的杨楚宇和天神二转的杨威,在秦逸面前,连一只鸡的战斗力都不如。
剩下的那几个家奴,此刻都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了。
秦逸的目光,冷冽地朝着他们望过去。
“你们平时一定也经常为虎作伥吧,我听说杨家在清风城的名声很不好呢。”
秦逸说话的同时,将手中的赤离剑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