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羽感觉一生的梦也已经破碎。抱着葛飞儿的尸体惶惶忽忽的走出了王府。
白梦羽抱着葛飞儿的尸体一直来到了城外的桃花海,此时桃花漫天飞舞仿佛也感到悲伤,悲伤这个比他们还要娇艳的女子也逃不掉陨落的命运,所有桃花纷纷逃离了树枝来为她送行也是殉葬。
白梦羽在这片有着两人的美好回忆初次见面的地方亲手将其下葬。并在其墓碑上刻下。
爱妻葛飞儿之墓,白梦羽立。
他也知道葛飞儿非常喜欢桃花,葬在这她就能看到每年的桃花飞舞。
葛猛闻讯急忙赶到这里看到已经下葬的葛飞儿伤心之极,愤怒之至。上前一把就抓起白梦羽接着直接一拳打倒在地。
“你这个混蛋,你不是答应我要把飞儿救出来吗?可是现在呢,飞儿死了,我妹妹死了。”
白梦羽任由葛猛的拳打脚踢,也不还手也不反驳。
龚玥看不下去:“这事不能怪白大哥,谁想道他们会用飞儿姐姐威胁白大哥,谁又想道飞儿姐姐为了救白大哥选择了自杀。”
“龚玥”白梦羽制止道。
“这就是你的理由吗?”葛猛狠狠的看着他。
“我没有理由,都怪我没用,没能救出飞儿,更害了飞儿。”白梦羽一副任由葛猛处置,哪怕是要他的命都行。
“混蛋,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妹妹能活过来吗。”葛猛注视白梦羽良久后才叹道:“罢了,这就是命。”转身落寞的离开了。
白梦羽又开始了他流连酒肆的生活,不过这次更加彻底,不到酒家打烊根本不会离开,不到人事不省根本不会停下喝酒。
期间知道白梦羽一人平了雍王府免除了一场叛乱,还有朝廷中人前来请求希望以他绝世武力营救被俘的皇帝,却被白梦羽大骂而走,看见白梦羽眼前的状态也只能作罢,不过几年后却对白梦羽带来无尽的麻烦,这是后话。
龚玥开始认为白梦羽这样沉沦一段时间后便会慢慢振作起来,可是几个月过去后却毫无起色。
龚玥实在看不下去了夺过白梦羽的酒壶呵斥道:“白大哥够了,你不能一直这样。”
“还我酒,我要酒。”现在的白梦羽好像除了酒根本没有什么能走进他的生活。
“白大哥,你要振作起来,相信飞儿姐姐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白梦羽終於有反应了不过却充满了痛苦。
“飞儿,飞儿还能看的到。”
“酒”白梦羽大吼到,一把夺过酒壶就是猛灌进喉咙。仿佛只有酒才能减轻他的痛苦,才能让他暂时忘记葛飞儿。
“够了,不要再喝了。”龚玥再次夺过了酒壶。
“滚,你以为你谁啊,你凭什么管我喝酒。你给我滚,你以为飞儿死了我就会接受你了吗,以后不要在我眼前出现。”
白梦羽对着龚玥吼完后拍着桌子嚷到:“小二,上酒,快。”
龚玥被白梦羽吼得泪如泉涌。虽然白梦羽说的是气急时的酒话,但这样重的话语依旧让她伤心不矣,想着自己为白梦羽的付出所得的却是这般结果,最后掩面而去。
话说瓦剌也先刚擒住了明朝皇帝朱祁镇由于擒住了皇帝又有心戏弄他也想卖弄一下,什么会议都不会避着朱祁镇,也先也把什么都告诉朱祁镇。朱祁镇在得知一切都是朱佑布置的连最宠信的太监总管张振都被朱佑买通了来陷害他,暗中发誓要是能回去后一定要所有人付出代价。
这一日也先召集众人商议,朱祁镇也在一角听着。
“雍王朱佑被杀,我们现在才怎么做。”
也先焦急的率先开口。
“要不我们主动和大明议和。”
“嗯,我们应该用皇帝和他们换点土地,粮食。”
“或许我们应该皇帝送回去,在道歉”
看着吵闹的一群人朱祁镇在一旁隐隐有些兴奋和得意,你们抓了我有什么用还不是得把我送回去,暗道:“说不定很快能回去了,到时一定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可就在这时一句话彻底在他头上浇了盆凉水。
“愚蠢,你们以为把大明皇帝送回去就没事了。”
只见一中年人站出来说道,此人正是也先手下首席幕僚查穆尔。
“我王,现在对我们来说不光是危机或许也是一个机遇。”
“什么机遇,先生快说。”
也先一听眼睛一亮这可是关系到整个瓦剌和他性命的问题啊,都用出了敬语。
查穆尔看到也先急切的眼神充满了得意。
“我王,现在大明皇帝在我们手里,大明群龙无首,正是我们出手的好机会,明朝那些迂腐之人只知道愚忠,若是我们每次攻城先以皇帝来劝降,那守城之人还不只能乖乖投降。就算他们不开城纳降,看见自家皇帝在我们手里还不士气全无,投鼠忌器。”
也先听完查穆尔的诉说顿时豪气丛生大有天下尽在我手之势挥手下令道。
“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全军开拔全速南下,灭了大明,夺取中原花花世界,这皇帝我也做的。”
“我主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帐内所有的全部跪伏恭敬道,竟然学起觐见皇帝那套礼仪。
却只有一人除外,就是明英宗朱祁镇,此时他面如土色,现在对于自己亲征更是后悔不矣,更多的是对朱佑和张振等人的怨恨。
因为瓦剌擒住了大明皇帝一路上大军攻城拔寨势如破竹,不多久就直逼京城。整个京城危在旦夕,整个大明也危在旦夕。
不过在兵部尚书于谦的带领下誓死保卫京城,在京城也先军受到前所未有的阻击,并拥立郕王朱祁钰为新帝,稳住了朝纲。最后在各地勤王军到来后一举击溃了也先军。
由于没有攻下京城明英宗朱祁镇也开始了他的一年惨无人道的俘虏生活,一年后虽被迎接回京城尊为太上皇却是有名无实又开始了长达七年缺衣少食的囚禁生活。这一切也让朱祁镇的脾性变得十分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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