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过后是耳鬓厮磨的温存。
本来感觉有些疲乏的俩人,在相拥温存之后越聊越精神,最后安璃一时心情兴奋说漏了嘴,将二老夫人来找过安琳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靳司炎勾搂住她纤腰的健臂一收,将她压至胸口上紧紧贴着。
她抬眼瞟了两眼他,“就今天早上的事。”
“那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他边说边半坐起来半靠躺于床头,薄被滑至腰间,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右臂伸长拿过床头柜上的无线电话,拨打了串号码。
她一手拉着薄被包住娇躯,跟着坐了起来,他顺势张开左臂将她勾搂到怀侧,在电话还没被接通前低唇吻了吻她发际,她心感甜蜜的轻声问,“打给谁啊?”
“二奶奶。”他低道。
“噢。”她没说话,静静靠在他胸前倾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左臂越过他粗壮的腰间环着他腰腹。
电话接通了,是管家接的。
“让你们二老夫人接电话。”他冷淡道,低眸瞧了眼怀里安静的小妻子,“累了就先睡一下,等一下做好饭我叫你起来。”
“你又不会炒菜。”说不定放个米都不知道要放多少水呢。
他笑笑,环着她纤腰的左掌抬起揉了揉她短发,低柔道,“大不了我下个面,要是不饱你可以做个宵夜。”
她像只猫咪似的轻哼了声,“你倒想得周到。”
“事关温饱,当然得周到。”他轻道,耳边听到二老夫人的声音,朝她比了个嘘。
她点点头。
“二奶奶,我觉得您的日子过得太悠闲了,明天我会让人把你们住的那个房子收回来,请你们在一个星期以内找到合适的房子搬出去,否则不要怪我派人过去赶人。”
“靳司炎,这房子是你爷爷给我们住的!”二老夫人听到气得大吼。
“但房产证上并没有您的名字,也没有你们家任何一个人的名字。最重要的是,那套房产我己经过户到我妻子的名下,如果您想继续住,可以找我妻子谈。”
“你爷爷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我爷爷是个深明大义又慷慨的人,否则不会把那套房子借给你们住,还一住就住了几十年,若不是您屡屡找我妻子的麻烦,我也不会这么做,要怪就怪您自己。”说完,靳司炎将电话给挂了。
一直听着他讲电话的安璃,诧异与他的话,见挂电话,她马上坐起来面对面问他,“你什么时候过的户?”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而且,他们不是才领证两天不到吗?
“当然是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左掌抚上她粉颊爱怜地轻抚着,幽深的目光无意间扫了眼她秀巧下颚下方,眸光瞬间变得暗沉,“你是想继续在床上跟我讨厌房子的过户的问题,还是想先填肚子。”
顺着他的目光下移,她将薄被往上一拉,水眸抬起对上他己经变得火辣的目光,红着小脸道,“当然是填肚子,没听到我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吗。”
“抱歉,太小声了,实在听不到,我只听到了我肚子饿的声音。”他意有所指地说。
“为什么我也没听到你肚子饿的声音?”
“因为它不会叫,只会用行动表达。”
一听到后面那句她就马上意会过来是什么意思,反应极快地卷着薄被跳下了床,而一下床便看到了他那可以将帐篷顶起来的柱子,极快别开小脸,边说边往浴室退,“你快下去下面条啦!我洗完澡出来就要填肚子。”说完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然后反锁。
他俊脸黑黑地瞪着锁得死紧的浴室门,意兴阑珊地吐了口郁闷的气,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床穿衣服,然后下楼下面条。
十分钟后,安璃洗好澡下楼,一走进厨房就闻到了香浓的面条味,悄悄走过去自后面搂住背向门口站着的靳司炎的腰。
“老公,你也就会做个不错的面条啊?”她记得第一次怀孕时,他做过面条给她吃,当时也没吃得下。
“你不觉得我还有进步空间吗?”他将身后的她搂至身侧,一手关掉瓦斯,然后吩咐她,“小二,拿碗来。”
她很合作的应了声,“是,掌柜的。”转回身时手里己经多了两个碗。
他拿过个小的,皱眉,“这么小,换个中碗。”
“这是我用的,你用这个大的。”她晃了晃后里的大碗。
“我知道。你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光喝水了,必须吃多点,而且面条也是流质食物,撑不了多久,今晚肯定得加餐。乖了,快去换个中碗过来,吃不完我吃。”
本来她还想说吃完,听到他说他帮吃,她也无所胃。
盛好面条,两人安静地在餐厅内的方桌上边慢慢吃着刚出锅的滚烫面条,边说话。
“大哥,要是你二奶奶真找上我说房子的事怎么办?”
“那你就按你的意思跟她谈,要是她还是像从前那样,就没必要把房子给她住了。”
“那万一她反悔呢?”
他对她笑了下,“那倒不会,二奶奶虽然爱多管闲事,但也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说一就是一,没有二,有靳家人的特性。”
“你是不是在影射我没有靳家人的特性。”她犀利反问,并轻瞪着他。
他抿唇,但笑不语,低着俊脸吃面条。
瞧他笑得那么意味深长,百分之六十有这个意思,超过五十就算是了好吧。
“可恶……唔……”一口面条塞进字她小嘴。
“吃面条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刨根究底可不是个好习惯。”他笑看她吃面条的模样。
“我就刨你的底,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说完他又加了句,“但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是我们必须造个小宝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