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艾伦选择了冰虫作为自己的坐骑。更新最快
不是他够不到天上的始祖龙,他是不想惹麻烦始祖龙和巨龙之间的关系他并不清楚,为此就惹怒了巨龙岂不是倒霉?
&虫……”艾伦挠了挠脑袋,“这些家伙看起来和沙虫很想啊,我试试能不能钓起来几条!”
作为猎人的孩子,艾伦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但是他对野兽的了解还是很深的至少在黑森林里,他没少跟着达克斯耐钓沙虫吃。
&没有看错,那些倒霉的沙虫的确是被吃了,毕竟制作灵魂石之后留下的不能浪费是吧。)
钓冰虫(沙虫)首先是找到一块相对坚硬的地面。
在茫茫白雪中,艾伦找到了一块冰层。
诺森德的冰都是白雪经年累月压制而成的,足够结实,而且表面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艾伦在布鲁托的帮助下,抹开了雪面,开始有规律地敲击起了冰层。
这种有规律的震动是最容易吸引沙虫的,而这种震动究竟能不能吸引冰虫,艾伦也心里没底。
幸运的是,艾伦成功了。
在艾伦的努力下,一条巨大的冰虫忽然破开了冰层,狠狠地咬向了艾伦。
但是艾伦早有准备,这头伏击的冰虫被地狱犬和恶魔卫士一左一右直接架住。
痛苦、疲劳、虚弱!
艾伦抬手之间,三个诅咒直接套在了冰虫的头上。
诅咒的威力和释放难度直接和目标的灵魂强度有关,对于一个冰虫来说,释放诅咒实在太简单了!
原本强壮有力的冰虫变得萎靡了起来,甚至连他的甲壳都失去了原来的光彩,它的多对短腿徒劳地
在地狱犬和恶魔卫士的努力下,这只倒霉的冰虫被拖出了冰洞,艾伦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它的头顶上。
冰虫还想挣扎,可是在诅咒的作用下,它是如此的孱弱,以至于连一个人类都无法摆脱。
挣扎了半天之后,冰虫终于放弃了努力,诅咒让它变得极其虚弱,这种情况下,它的体力也被严重削弱了。
艾伦开始准备新的法术灵魂剥离。
毕竟不是专业的猎人,艾伦不会驯服野兽也没时间驯服野兽,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消灭冰虫的意识,然后把它变成一个傀儡。
制造邪能傀儡并不复杂,只要向傀儡之中注入邪能,然后操纵邪能,就能操纵傀儡进行简单的动作了这个法术唯一的难点在于,施术者必须足够熟悉这个傀儡的结构,
对于普通的术士来说,操纵一个冰虫实在有些困难,但是对于常年操纵沙虫的艾伦来说,这并不是个事!
很快的,艾伦就有了自己的专属坐骑迅捷冰虫!
在弄好了坐骑之后,下面的任务就是赶路了。
由于冰虫在雪地上的移动速度非常快,所以在大概估计了一下时间和路程后,艾伦决定直接赶路,直达艾卓-尼鲁布!
和法师可以做面包填肚子一样,术士的灵魂石其实也是有饱腹感的,但是绝大多数术士除非真的找不到吃的,否则都不会食用灵魂石的。
无他,灵魂石的口感比较像是泥土块而已。
可是在茫茫雪原上,找食物实在有些困难,艾伦实在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了,难吃就难吃吧!
……………………
艾伦的猜测很对。
在旅程的第三天,他遭到了雪人的攻击。
不是一头两头,而是一大群艾伦估计,这些雪人的数量超过了二十头!
诺森德的雪人体格可比奥特兰克山谷的远亲们大多了,他们十分适应这里的冰天雪地,对于雪人来说,无论是雪下的抗寒苔藓,还是吃苔藓的苔原山羊,都是很棒的食物!
除了猛犸象、始祖龙之类的家伙,这片雪地上,雪人最大!
艾伦之前并没接触过雪人,对于雪人的了解不过是来源于吟游诗人的描述,所以看见这群家伙第一时间气势汹汹地包围过来,他是有些发懵的。
自己做什么了?惊吓了雪人的幼崽?闯进了雪人的领地?
一头雾水的艾伦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先暂避锋芒二十多头雪人可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轻易应付的!
操纵着冰虫傀儡,艾伦转身就走!
艾伦想走,但是雪人并不让他走为首的那只最强壮的雪人一声怒吼,带着自己的小弟(也有可能是妻妾),直接就朝着艾伦追了过来。
什么鬼?!
艾伦目瞪口呆!
自己没有做什么激怒雪人的行为吧?
这些雪人为什么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可怜的艾伦并不知道,魔法之风号以及所有来诺森德的船只客舱都用寇古咔啡的粉末涂过了。
还好迷雾散去了,否则醉风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搞到这么多的寇古咔啡。
寇古咔啡的味道浓郁,而且人类、精灵、矮人、熊猫人的鼻子都对它不怎么敏感,除了嗜好寇古咔啡的雪人外,只有依靠鼻子记录地点的土地精能够分辨出它的味道,所以这些冒险者从上船开始,就已经中了醉风的手段。
雪人其实没什么恶意的,他们只是想要寇古咔啡,可是艾伦转身就跑的行为让这些大个子产生了某种不好的误会。
&有寇古咔啡,但是不愿意给我!”
这种误会下,也难怪雪人们会穷追不舍。
倒霉的不止艾伦一个。
在进入了雪人的聚集地后,绝大多数的冒险者都经历了相似的场景,这些成群结队的雪人一言不合就冲过来,而且你跑得越快,雪人追得越凶。
而在高空上,醉风看着屁滚尿流的冒险者们,终于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
&有几个女法师啊。”在一旁,观察着这些冒险者表现的卡雷苟斯显得兴致缺缺,“我觉得不行。”
&觉得还可以。”奥妮克希亚摇了摇头,“只不过总觉得这样有失公正法师说不定会发现问题,可是那些战士累死了也不会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让他们没有奥数智慧呢。”卡德加撇了撇嘴,“这能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