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古修然也凑了过来,只是他却是开口支援。
“没错,本姑娘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还是骚包王爷懂我!”
她将手揽上他的肩头:“好兄弟,是姐的好知己。”
我擦,风清影真想破口大骂。
这么多的人看着呢,她就在这里勾搭别的男人。
将手从她肩头拉下,他一脸的黑线。
“花如月,你是花痴吗?连这点便宜也想占?”
嘿嘿,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还真是让他说对了,自己还真就是一个花痴。
只不过,自己不就搂了一下骚包王爷的肩膀而已,他有必要做的这么明显吗?
“好了,小如月加油,本王支持你!”
“行,看在你这么支持本姑奶奶的份上,姑奶奶再给你指条明路。”
“什么明路?”
今古修然的头凑了过来。
“你赶紧的开设个小赌场吧,将你所有的钱都押本姑娘身上。但记住,你赢到的钱,必须要跟本姑娘均分。”
“这也行?”
今古修然疑惑的看着她,但一想到她赌博的手段,屁颠屁颠的下去拉人下注了。
只是走了一圈,他手上便超过了百万巨资,皇帝跟皇后兴起,也押了一万两。
做完这一切,今古修然还觉不够,又跑到了院里。
不一会儿,他便满意而归。
“收到了多少?”
她赶紧迎了上去,一看他那样子,定然收了不少。
“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收了这么多!”
今古修然比出了一个巴掌,她疑惑了。
“难道是一百万?”
一个小小的赌局而已,竟然能够收到这么多的赌资?
“错”,今古修然摇摇头,一百万算什么,光是这正堂里面,都不止了。
看到他的动作,她瞪大了眼睛:“该不会是一千万吧!”
“你说对了,还真就是这么多。”
他凑近了她,一副贼兮兮的样子。
“你不知道,那个懦弱的太子,比外面的那些纨绔还纨绔,竟然光一个人就拿出了五十万两。”
她猛的吃了一惊,一个胆小懦弱的太子,居然能够出五十万的赌资,这说明了什么?
这灵月国,看来真是富得流油啊!
这样算的话,自己要拜皇后为干娘,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大不了,自己将她们的银子裹完便逃好了。
反正这里如此庞大,又不是只有灵月国一个国家。
“不过说真的,你真有把握吗?”
看着外面飞速旋转的杜晓晓,虽然他不喜欢她的风情。
但有一点,他却是不得不承认。
她的舞,的确跳得很好。
“你就放心吧!”
她看了半天,早已经将这个玄狐舞看了个七七八八。
无非就是利用些虚假的动作,跟后面伴舞的人一起,旋转出灵活,迷踪的感觉。
跟她的踏歌行相比,无论是力度,爆发度,还是舞蹈的创新度,她都无法匹及。
更何况,她还从风寻琴那里偷了几招。
“那就好。”看她如此有自信,他也是放心了不少。
“你要是输了,本王就要你的命。”
他可是将自己手上的灵活资金,全押在了她身上。
当然,其余的人都是压在了杜晓晓的身上。
如果别人真是赢了,那一千万的巨款会让他直接向要灭了她的。
“哦?你到底押了多少?”
看他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该不会是压了全副身家了吧!
“反正本王现在是分文也没有了,你要是输了,本王可就得卖身了。”
啧啧啧,有必要说的这么恐怖吗?
卖身,你怎么不去卖肾?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他怎么能那么快便凑齐那么多的钱。
“这你就不知道了,他在灵月城那是霍霍有名,逢赌必输啊!”
风清影不怕死的接话,但就是这个逢赌必输的人,却是每每最爱赌上一把。
他风/流不假,但比风/流更强劲的名头,却是送菜。
别人一看到他参与,就算是不赌的人,也会参上一局。
最后当然是乘胜而归,只不过这个当时抢天哭地的王爷,隔天便又会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花如月点点头,看着他的眼光,便充满了同情。
这丫的到底得有多可怜啊,难怪一个胆小懦弱的太子,也敢拿出五十万的巨资出来。
杜晓晓的玄狐舞,终于在一片高喝声中,进入了最后的高/潮。
只见她双脚不停的旋转,身子都弯成了一朵花,盛开在了那一片伴舞形成的树林之中。
其实所谓的玄狐舞,也跟一场话剧差不了多少。
有人扮作树的样子,便有人扮作小狐狸。
最后的剧终,则是狐狸修炼成人的样子。
远远看去,那杜晓晓当真还有几分狐狸精的味道。
“好!好!”
堂外叫好声一片,杜晓晓便在一片叫好声中装着不胜体力的样子,被那一片树林给抬了下去。
正堂里面的人,也是一片叫好。
人人脸上,都是一片欣喜。
不止因为杜晓晓的舞跳的好,还因为那个九王爷又手痒了。
而且他押谁不好,偏偏就押了那个娇小的花如月。
就她那身板,能跳的了玄狐舞?
在灵月国,玄狐舞才是终级的舞蹈。
但这舞蹈,不禁讲究天分,还需要一定的身体掌控力。
听说这个花如月,在有一段时间,都是卧床不起。
更别说,她在花家遇事后,便颓废得连饭都需要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弄的地步。
“修然,你现在反悔还有机会。”
皇帝笑盈盈的开口,虽然那银子不算多,但明摆着输的事情,有谁愿意干?
“对啊,九王爷,你可别把你娶媳妇的老本也搭进去啊!”
堂外院里一阵哄笑,今古修然气的俊脸第一次变形。
“小如月,这一次,我可要全指望着你了。”
“放心吧!”
花如月拍拍胸脯,向堂外走去。
大家都以为她也会来一个什么震撼的出场方式,谁知道,她却是直接老老实实的走到了台上。
身后伴舞的丫鬟,也一一走上前来。
如果说唯一震撼的话,那边是那个穿着盔甲的女子了。
只见她手持一柄长枪,端端的立在了台上。
那一股气势,竟是让许多的男子,都自叹不如。
“天呐,这小哥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可以这么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