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是烈少是愿意割爱了?!”
爱茜茜优雅地坐在沙发上,语气和动作,不沾一点风尘。
白甜甜细细地观察着她的动作,心底划过一丝疑惑。
“倒不是割爱,关键是你的价位太高,这次我也不得不出血。”
司徒烈淡淡地吐出这几个字,让白甜甜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在心里,只是个一文不值的货物。
不稀罕,不稀罕。
白甜甜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司徒烈的想法,不太在意,不要在意!
爱茜茜听这话,却是笑了。
“我们做一行的,见过贱卖的,没见过贱买的,这姑娘还未是吗?那就值钱了,不知道烈少打算怎么交换?!”
司徒烈冷冷地笑了笑道:“怎样交换,那就要看你愿意出多大的血本了。”
爱茜茜想了一会:“烈少,我倒是先说明白一点,若是这个女人归我,那么她在我手里的死活,你都无权干涉。”
“当然。”司徒烈答得相当的爽快,白甜甜这下便知道,司徒烈是把她卖了。
白甜甜攥紧身下的手指,身子在不住地轻颤。
“那好,她归我,百货街的三分之一的房产开发权,归你。”
“成交。”
司徒烈爽快的答应,让白甜甜憋回去的眼泪,又硬生生地给憋了回来。
“我要去洗手间。”
白甜甜猛地站起身子,朝另一边跑去。
这回司徒烈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并没有拦她的意思。
白甜甜跌跌撞撞中地冲进洗手间,蜷缩在角落里,害怕的眼泪扒拉扒拉地往下掉。
司徒烈为了地产,把她卖了。
五年了,就算没有一点兄妹情意,也总该有点情分在吧?
可是,在司徒烈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白甜甜的眼泪不住地往下冒,这些年,即便受到再大的痛苦,她也没有如此悲伤过,可这一次,她被卖了,一想到这,她的心如撕裂般疼得厉害。
她不是司徒家的任何人,在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时,是司徒父亲把她捡回来收作义女。
那时的白甜甜天真的以为,在孤儿院倒塌的痛苦中,她终于可以找到一丝安慰,也终于,能感受一下家的滋味。
毕竟,她有父亲和哥哥了。
可是,她错了。
进司徒家的第一天,白甜甜刚好五岁。
自从她司徒家门的第一瞬,司徒烈便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
白甜甜当时只是以为这个哥哥排斥她抢了他在司徒家的位子,可是后来白甜甜发现,司徒烈根本就不是因为怕她抢了他的位子而恨他。
司徒烈恨他的母亲,而这个母亲,白甜甜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
她生下来便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她是个没爹没娘,没人要的孩子。
但司徒烈不管这么多,他不曾给白甜甜一个好脸色也罢,关键是,他完全不然白甜甜过得安宁。
不仅控制她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他还肆无忌惮地霸占着她的身体。
白甜甜在学校里有一个白甜甜不错的男孩子,有一次七夕,那男孩送给了白甜甜一把精致的木梳子,和一份饱含深情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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