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以为我愿意叫啊。”段玉明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有种再说一次!”樊迪板着脸,挑眉低吼。
“迪儿!”樊攀拉了把妹妹,这么多人,怎么可以随便就发大小姐脾气。
段玉明抚了抚身上瞬间显出的鸡皮疙瘩,这个小小婶婶果真没他亲亲小婶婶好说话。
“攀儿既然你妹妹来了,你提前收工吧,我换组镜头拍。”冯明远处处为樊攀考虑着。
“不好吧,我拍完再走。迪儿你等我一会儿。”拍顺利的话也就四十分钟,她可不想搞特殊。
“姐,要不我替你演吧,反正大家也看不出来,让我玩一把。”樊迪眨着大眼睛看着樊攀,这会把和郎鄂要离婚的事倒是忘得干净。
“攀儿,让你妹妹试试。”武子蓓来了兴趣,就连容梓括也没走的意思。
樊攀看向冯明远,这事她做不了主。
“试试吧,不行再换。”
冯明远点了头,樊迪兴高采烈的去换了戏服。回来冯明远给她简单的讲了讲戏,二小姐当时就乐了,一双潋滟生辉的眸子不怀好意的在段玉明山上飘来飘去。
段玉明心里叫苦,这场戏可是女主角打男主角的戏,那会儿他们研究要借位假打,换这位姑奶奶,她还不真打自己啊。
各部门已经就位,樊攀同大家坐在一旁看着场地中央的樊迪和段玉明。
一辆银灰色的玛莎拉蒂悄然开了进来,大家注意力都在樊迪身上,也没太在意,片场又多出个如谪仙般的人物。
“啪”的一声响彻全场,一阵阵倒吸的声音传了出来。
段玉明捂着被打的红肿的俊脸怒视着樊迪。果然不出他的预料,她还真的打了自己。
“啧啧,小嫂子真够狠的。”
不知何时站在郎祁身后的郎鄂突然出了声。郎祁侧头看向他,唇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弧。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樊攀诧异的看着郎鄂。
“我怎放心让你一个人过来。”郎鄂献媚的笑着,大手也伸了过来,就在那手要触碰到樊攀的脸颊时,被郎祁横空拦住。
“哥?”郎鄂不解的看着哥哥,他干嘛不让自己碰自己的老婆。
他这么一叫,众人把视线齐刷刷的投了过来,这次他们的嘴张的更大。真是开眼界,樊攀他们熟悉,来了个双胞胎妹妹他们还能稳住神,可郎少竟然还有一个双生的弟弟,再看看两人,俊美得如希腊神话中的神坻,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那个是迪儿。”郎祁冷冷的指了指刚刚打过瘾,正笑弯了双眼向这面走过来的樊迪。
郎鄂微楞,目光在樊攀与樊迪之间游走。
“250谁让你来的!”樊迪看到郎鄂怒气中烧,不顾众人的目光,直接质问道。
“别在这丢人,有事回家说。”郎祁拿出兄长的威严。
两人同时禁声。
樊攀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走向冯明远:“刚才那条能过吗?”
“不错,比假打效果好多了,不过段先生今天恐怕没法继续工作了。”冯明远也没想到樊迪会使那么大力气打人,他在镜头里都能看出段玉明的脸已经有些红肿。
樊攀内疚的看向段玉明,段玉明捂着脸,满眸的怒气。
“玉明,要不要看看医生?”樊攀有后悔同意让妹妹替自己。
“不用,我回去冰敷一下。”段玉明说完,扭头问冯明远:“冯导,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今天就到这吧。”冯明远见片场又来了一个和郎祁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他知道这是他见过几次面的郎鄂,怕是今天这戏也没法再拍下去,还不如自己先说出来。
郎祁听说可以走了,起身揽住他家妞儿的小腰,二话不说抬脚走人。
郎鄂刚想拉樊迪,却被樊迪一眼瞪了回去。
樊迪快走几步追上姐姐,郎鄂只要跟在她身后,四人在众人的注目下,快速离场。
刚到家,樊迪就爆发了,指着郎鄂的鼻子一顿臭骂,樊攀听来听去终于听懂了,可这架她没法劝。求助的看了眼郎祁,可郎大少却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喝着茶水,不打算插嘴。
“你说说吧。”樊攀低声求着郎祁。
“这事我怎么说,那是他们夫妻两人的事。”郎祁拉过她的手,起身上楼。还好母亲去接狼崽没在,这事要是让妈和孩子听到真是丢死人。
楼下樊迪依旧责骂着,郎鄂一副我知错的态度坐在沙发中听着,笑着。
“你还有脸笑,你就是一只饿狼,这日子没法过了。”樊迪小脸儿涨的通红,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老婆,我知道错了,以后那事你说了算,我绝不天天晚上折腾你。骗你是小狗。”郎鄂笑着握住樊迪的小手。
“滚,哪次你都这么说,可说完了,你哪次还不是往死里折腾我,我现在过着黑白颠倒的日子,郎鄂,你真不是人!”樊迪狠命的抽着手,郎鄂怕伤到她,不得不放开手。
樊迪又踢了脚他,这才回味他刚才说的话,乌黑的星眸顿时又添了几分怒气:“你才是狗呢?”
“呵呵……”郎鄂低笑着,用力把人扣进胸前:“我是,我是。只要你不生气,我是什么都可以。”
樊迪挣扎了几下,刚想再骂他几句,却被他用唇直接堵了回去。
樊攀躲在楼上的护栏后,看着樊迪没在反抗,这才淡笑着摇了摇头,扭头间,郎祁那张俊脸已经近在咫尺:“偷看够了?”
“我这不是怕他们打起来么。”
“他们已经不打了,你还打算看下去?”人家在热吻,他家小傻妞儿看的津津有味,郎祁磨牙:“难道我的服务还不能令你满意?”
“喂,你给我收敛点。”樊攀向后倾了下上身,想远离他些,奈何某大爷俯下身子又贴了上来:“你要这样,我也学迪儿离家出走。”樊攀无力的反抗道。
“你敢!”郎祁惩罚的咬了一口妞儿的粉唇。
“你还没二郎那么饿……呵呵……”樊攀捂嘴笑道。
郎祁斜睨了眼楼下那两人,一时没绷住,也跟着笑了起来。丢人的东西,因为这点破事,把老婆都气跑了。他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吗?
“你说还能再打吗?”樊攀又看了眼楼下的两人,见两人亲的火热,忙收回了视线。
“放心吧,二郎肯定能哄好迪儿。”郎祁拥着她,邪魅的笑笑:“你现在应该关心关心你自己。”
樊攀默了,他怎忘记这也是一头狼,不过就这几天看着自己每天忙着拍戏都快累成狗了,才没那么折腾她。
郎鄂果真劝好了樊迪,两人在z国住了几天后返回hk。樊攀的拍摄也顺利的接近尾声。郎祁充当护花使者每天出现在片场,有时工作忙了,就直接在片场工作。他可不放心把妞儿一个人丢在一群狼中。
近三个月的努力,电影已经杀青,樊攀重新回到了学校,准备她的毕业论文。
郎祁那面也加紧了对金家和艾家打击的力度。艾永生最先宣布破产,一波又一波的打击艾氏宣布破产没几天,艾永生便确诊得了肺癌,但最后去了哪里,无人知晓。郎祁对他的踪迹却了如指掌,艾司翰终究还是没放的下这份血肉亲情,把他带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等待死亡。
金家在wolf的打击下,也已经摇摇欲坠,郎祁发了狠,大有不把金家挤出hk誓不罢休的架势。
金木子自从出了车祸后,一直昏迷不醒,这次金家受了重创,哪还有闲钱给她住高级病房,只好把人接回家,不过接家去没几天,金木子便停止了呼吸。
安葬了金木子后,金家举家迁移到国外,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至于郎家那两姐妹,夫家为了不被郎家打压,同时提出了离婚。尽管两个妹妹都被夫家赶出家门,郎祁依旧没有吐口再与他们合作,倒是樊攀说了不少好话,给两家留了条活路。两个女人最后落的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五月二十六日,樊攀与樊迪的生日,郎祁在别墅里为他们举办了隆重的生日宴会。直到那一天樊攀的朋友们看到了米若拉把鸽子蛋大的祖母绿宝石项链当生日礼物分别送给两姐妹后,才知道原来樊攀还是个富家大小姐。
大厅中,樊攀与樊迪正在同小姐妹们聊着天,灯光忽然熄灭。姐妹两同时抓住彼此的手,有些紧张的四处张望着。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全场的人都在唱着同一首歌,两个十层的蛋糕塔被佣人推了出来,借着点点的烛光,樊攀看到蛋糕旁一袭白衣的郎祁。
今天为了不给大家造成困扰,他们四人穿了不同的衣服。她和郎祁穿白色的礼服,二郎和迪儿穿着的是宝石蓝的礼服。
这个生日对樊攀来说是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今天的她有爸爸、有妈妈、有哥哥、有妹妹,更重要的就是还有一个他。
大厅中骤然亮起,郎祁与郎鄂向两姐妹款款走来。这样俊美无双的四人站在一起,纵然是他们的朋友,也不免倒吸一口气。
姐妹两由自己心爱的男人带到蛋糕旁,许过愿后,郎祁拿起蛋糕刀递给了樊攀,郎鄂也把刀递给了樊迪。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下,两姐妹同时切开最高的一层。
樊攀微微用力,感觉到下刀处有些阻力:“用刀挑开试试。”郎祁提醒道。
“天!”轻轻一挑,一个精美塑封的小盒子露了出来,樊攀惊叫了一声,这是大郎给自己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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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坏人今天得到了最终的报应,最终退出了这个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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