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万分焦急,她本来是怀揣着一颗要将邢狂解救于水火的心情,怎么现在感觉她完全是将他给推进了火海
站在记者身后的苏萌,真是焦急,看目前的情况,她是帮不了邢狂什么的,一切都只能够靠邢狂自己。
而站在邢狂身后的秦心,脸上挂满了笑容,对于秦心来说,最好的生日礼物,就是邢狂。
其他的什么贵重的金银玉器,首饰衣服包包,她都没有半分的兴趣。
她望着邢狂,看着他在人群当中焦急的样子,就觉得得意,反正过了今天,她和邢狂的关系就注定大白于天下了。
就算邢狂不喜欢她,但她嫁给他,之后的事情一定就是水涨船高,理所当然了。
吃了晚饭的子汐,觉得头真是痛,最近苏里一定是故意的。
每天都给她安排很多的工作,等到下班之后,她感觉她整个人像是从地狱当中走出来的一般。
甚至觉得再多工作一个小时的话,她都会崩溃掉的。
伸手揉了揉疼痛的头,她强烈地觉得她该放松一些的。
迈动着脚步往沙发的方向走过去,准备去看会儿电视。
谁知道苏里一下子就冲了过来,阻止她说:“子汐,吃了饭之后不要坐着不动,那样容易长胖,我觉得,你还是出去走走吧,去院子里面透口气。”
她要是在家里面呆着的家庭主妇的话,苏里的这种提议倒是挺不错的,但关键是,她并不是什么家庭主妇呀。
子汐白了苏里一眼,十分严肃地盯着苏里,对他说:“我工作一天了,很累,没有心情去透口气,你能不能够别管我”
见她生气,苏里不再坚持,他哦了一声,然后乖乖地往厨房走了去,继续洗碗。
子汐打开电视机,起先都是在无聊地摁着遥控器。
摁着摁着,邢狂的样子突然就从电视机里面蹦跶了出来,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她面前的电视机,觉得自己是不是眼睛发花了呀没有看错吧邢狂怎么会在电视机里面呀
子汐确定了好几次,她没有弄错,她看到的人真的是邢狂。
在镜头下的邢狂,脸色很是平静。
他的周遭很吵,有不少的记者冲着他提着各种问题。
“邢狂先生,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你和秦心小姐的关系,是不是该澄清一下呢”
“你们交往多久了”
“是准备结婚了吗”
“你参加秦心小姐的生日宴会,为她准备什么礼物了吗”
邢狂对着镜头,终于是开口了,他说:“我确实是对秦心准备了生日礼物的。”
看到这里,坐在沙发上的子汐伸手将嘴巴给捂着,她在想着,这应该是一种浪漫的画面吧。
邢狂充满了笑容,当着所有记者的面,为秦心准备一份儿浪漫的,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
比如求婚什么的,想象着这样的画面,她不由地就觉得心里面酸酸的。
她捂紧了嘴巴,充满了紧张地盯着电视机屏幕给看着,越是看着,心里面就越是紧张。
就在那种紧张的感觉不停加速的时候,电视机里面的邢狂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他说:“秦心,我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因为”
望向秦心的脸突然就转向了镜头,面对镜头,邢狂很是严肃认真。
他说:“我没有办法和秦心在一起,即使双方家庭都在不停地催促我们,因为我”
邢狂欲言又止,引起了在场记者的猜测。
记者们纷纷问他:“为什么呢”
“秦心小姐那么优秀,你为什么呢”
“邢狂先生,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邢狂继续道:“我确实是有难言之隐的,这是我的秘密,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我甚至在想,这个秘密我一辈子都不要说的。”
邢狂在卖弄着关子,子汐盯着电视机屏幕的目光一眨不眨的,她在很用力地想,邢狂到底是有什么秘密。
她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并没有发现他是有什么秘密的呀
电视机屏幕里面的邢狂,声音平静,他说:“我的秘密,就是我喜欢男人。”
他很是平静地宣告着这个消息,那是一个重磅炸弹似得消息,那消息一出口,隔着电视机屏幕子汐都你能够感觉得到现场有多么地哗然。
她摁了关机键,刚刚都还有邢狂模样的电视机屏幕一下子就变成漆黑一片。
她将遥控器给紧紧地握着,心跳澎湃加速。
邢狂刚刚都在说些什么呀他都在说些什么胡话呀怎么能够说出那样的话呀他说出那样的话的时候,他怎么就不想想后果
他真的喜欢男人吗她才不相信。
他如果真的是喜欢男人的话,那么,曾经的他们怎么可能有孩子。
但是他当着记者的面,说了,他喜欢男人的呀。
子汐陷入到了一种迷茫的状态当中,她不知道,邢狂是在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但当着记者的面说这样的事情,那就注定是大白于天下,这样的话给说出去之后,后果会很严重。
他一直都出现在公众眼前,按着这样的发展下去,他是不是,要一辈子都不取其升值
是不是,要一辈子打光棍
子汐脑子嗡嗡作响,她和邢狂早就没有半分钱的关系了,但是,在听见这样的消息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乱了。
洗完碗的苏里从厨房倒了一杯水走了过来,他将水杯放在子汐的面前,然后冲着电视机屏幕看了一眼。
随即好奇地问子汐:“怎么不看电视了”
“不想看了。”
她低着头没有看苏里一眼,回答苏里的声音也低低的。
“怎么了”苏里奇怪:“刚刚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怎么情绪突然就变得这么低落了”
子汐伸手揉着头发,很是抓狂。
邢狂怎么就喜欢男人了呢怎么会这样她甚至在想,他之所以会突然喜欢男人,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
子汐问苏里:“你说,一个男人之前喜欢女人的,但他突然宣布说他喜欢男人,这样的事情,可能存在吗”
苏里奇怪地盯着子汐,他察觉子汐的状态很不好,很显然,她提出这样的问题并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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