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与泽:
“可还有力气陪为父练练手?”魏老将军发出邀请。
魏与泽:“自是,有的。”
他还没到腰酸腿软的地步!
魏氏忍不住笑出了声,“父亲,兄长,我有事与你们说。”
父兄看向她。
她道,“兄长如今也成婚了,家里有了主母,日后就要辛苦郡主打理内宅了。”
父兄微顿。
拧眉看她。
瞧着父兄一致的表情,魏氏笑着,“我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今日便搬出去。”
之前就说好了。
等郡主嫁进来,她就带着孩子们另立府邸。
如今令仪去了谢家,小锦又即将嫁入皇宫,她只需带着二郎就行,东西倒也不是很多。
且府邸早就找好了。
二郎也打扫过。
只需入住就行。
父兄迟疑片刻,魏老将军开口,“即便住到外面去了,也不必同你爹见外。”
魏氏明白这话的意思。
随时可回家来。
“是,横竖都在京城,我会时常回来监督父亲吃食的。”
老将军哼的声,“那你倒是不必常回来。”
魏氏笑盈盈的。
兄长也说,“二郎近日要忙君上大婚的事宜,过几日再让他随你回新宅子住吧。”
魏家离礼部近。
方便唐二郎当值。
省的他跑远。
魏氏想了想,“听兄长的。”
她有些犯难,“父亲,小锦入宫,我要给她准备些什么吗?”
令仪出嫁,尚且算是门当户对。
嫁妆准备的也算丰厚。
可小锦是要封后的。
魏家没出过皇后,这嫁妆规制上,不知
要如何准备才算妥帖?
老将军略一思索,“君上,你怎么看?”
魏氏一愣。
回头,萧宴迎面走来。
“君上。”魏氏屈膝行礼。
该有的礼数不能废。
“自家人,岳母不必多礼。”昨夜舅舅大婚,天色已晚,萧宴便没回宫。
在魏家客房住了一晚。
就当提前陪阿锦回娘家小住了。
萧宴住的十分自在。
恰好听见了魏氏刚才的问题。
“我与阿锦大婚,一应事务由礼部负责,岳母不必操劳。”
魏氏挑眉,“这么说,我什么都不用管,不用做?”
“嗯。”
魏氏看了眼老父亲,老将军说,“这是宫里的规矩。”
成吧。
“依君上和父亲的。”魏氏应下,“小锦呢?”
“阿锦去了大姐房里。”萧宴道,“谢寻可在家里留宿?”
“在呢。”魏氏点头。
昨日家里大喜,令仪也在家里住了一晚,谢寻自然陪她留宿。
“昨日多喝了些喜酒,估摸着还没醒呢。”魏氏道。
萧宴毫不见外的落座,“叫他过来,有事相商。”
女婿是君上。
魏氏当即明白。
君上这是有大事要商议。
“好,我去唤他来。”魏氏离去。
舅舅和老父亲留下。
等着君上议事。
谢寻很快赶来,“君上,外祖父,舅舅。”
他一一见礼。
魏老将军点头,“君上,我们去书房说吧。”
萧宴点头。
一行人又去了书房。
老将军心知,君上恐怕是要商议西北之事。
听闻君上将庆王留在了京城。
这便是
一种监禁。
说明君上不放心庆王回西北。
自然,西北边境,也需要人去接手。
谢寻坐了半天,也没见君上开口。
一抬头,君上正盯着他。
“君上若有吩咐,谢寻上刀山下油锅也会领命。”谢寻心里很激动,他建功立业的机会终于要来了吗?
萧宴开口,“把你眼角的眼屎,擦擦。”
谢寻:
外祖父:
舅舅:
“岳母说君上要见我,我爬起来就过来了,没来得及洗漱,君上见谅。”谢寻面带微笑。
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谢寻那叫一个镇定自若。
默默抠了抠眼角
“都是一家人,朕就不拐弯抹角了,朕想让舅舅和谢寻去西北,整肃西北边境。”
萧宴开门见山。
舅舅略有迟疑,但并不意外。
迟疑是因为他刚成婚,若去了西北,便要留郡主一个人在家
谢寻同样犹豫。
建功立业,是他想要的机会。
但若去了边关,令仪怎么办?
要把她一个人留在家吗?
萧宴看出他们的思虑,便道,“朕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考虑,若不想去,朕也不勉强,朕会再另行派人前往。”
“身为人臣,领朝廷俸禄,身为将军,带兵打仗,驻守边关是本职,没有什么想不想的,君上之命,自当遵从。”
怎可因贪欢而懈怠自己的本职。
他是将军。
将军就是要上战场的。
“谢寻,你若不放心令仪,便留在京中,让君上给你另行安排个差事。”舅舅
道。
谢寻不是将军。
他还有选择的机会。
萧宴没说话,但是默许舅舅此言。
谢寻沉默片刻,缓缓笑了,“我不是当官的料子,若想有一番所为,挣军功反而来的容易些。”
言下之意,是他也愿同去。
舅舅抿唇。
便没再说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当志在四方。
是以,他不觉得谢寻的选择有错。
“此去并非因战事,无需上战场,只是替君上整顿西北,还没到上阵杀敌的时候呢。”老将军发话。
这二人都处在新婚燕尔的时期,这时候谈及分离,气氛自然是不太轻松。
老将军便道,还没到生离死别的时候呢。
将军百战死。
尤其是上战场的将军,便要随时做好觉悟。
“外祖父说的是,我就先去熟悉熟悉边关环境,君上需要我,我随时等候传召!”谢寻玩味的说。
垂眸,眼中藏着不舍。
他要怎么舍下令仪啊。
要怎么同她说,他要去边关。
另一头。
唐时锦大早上跑到唐令仪房间,赖在她床上。
问一些她回答不了的问题。
“小锦,这个吧就是这个,你怎么想到来问我,这个我如何教你,成婚前,想必会有宫里的嬷嬷来教你的。”
唐令仪缩在被窝里,面红耳赤。
小锦居然来问她床笫之事!
这让她如何说
“大姐成亲了,有经验啊,我这不是没经验吗,所以想向大姐请教一下。”唐时锦半点不脸红。
说的直白露骨。
唐令仪支支吾吾
,“这个我真教不了你呀,我自己也没经验呀!”
大姐脸都羞红了,唐时锦叹了声,“你跟谢寻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害羞的吗?”
唐令仪:
小锦当真是,半点都不羞涩。
哪有闺阁女子,请教床笫之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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