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聆听着秋虫低低的吟唱,清风,不停的把枯黄的叶子从树上轻轻地摘下来,闪闪灿灿的铺满一地。
王家坳中,三个鬼祟的身影在黑夜下穿梭着,他们显然对王家坳的地形了如指掌,很快,他们来到一堵院墙下。
相互之间打了几个手势,其中一个身影在墙角半蹲着,另外两个人依次朝他冲了过去,然后一脚踏在他的手掌上,他使劲一托,向上一举,对方借此跃上了墙头。
最后,跃上墙头的两个人,再把蹲在院墙下的人拉了上去。
“我说王槐,你这么晚的叫我们出来做什么?”听这声音,开口说话的人是王珀。
“嘘,等下就知道了,我可是有福同享的真汉子,不像蠢蛋,自己一个人跑去找老瘸子!”接着开口说话的,是刚才半蹲在院墙下的那个人,听声音,正是王槐这小子。
三个深夜出现在此处的人,就是岳清,王珀和王槐。
今天难得被老瘸子放了一天假,打算早早睡觉的岳清,被王槐给叫了起来,说是有好事跟他一起分享。
岳清出来后,发现王槐身边还站着王珀,他和王珀面面向觎,都不知道王槐这小子要干什么,不过看在兄弟的面子上,还是决定跟着去看看。
“这是王大贵家吧!”岳清说了句。
王槐没有答话,而是跳下院墙,踮起脚走了两步,然后示意岳清和王珀也跳下来,他会在下面接住他们。
结果,王珀和岳清先后从墙头跳了下去,并没有理会王槐接人的动作,王珀落地后在地上滚了一下,然后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王槐身侧。
王珀的动作让王槐感到十分意外,他一脸震惊地看着王珀,想看看站在他面前的人,还是不是那个他认识的王珀。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王槐就看到岳清跟只老虎似的,从墙头扑了下来,落地时脊背缩了缩,双腿恰好地弯了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简直能用落地无声来形容。
“你们?你们都是练家子?”王槐出声问道。
岳清和王珀都点了点头,岳清当然是练家子,老瘸子自收养他后,就已经开始给他打熬筋骨了,现在又练了一年的先秦五禽戏,分筋错骨手,虎爪功,身手已经今非昔比。
两年地狱式的打熬筋骨,让岳清练起功夫来进步神速。
而王珀,也跟着他姥爷学了近一年的桑搏,身手也非常不错,这小子,小时候还胖乎乎的,现在越长越壮硕,一点也看不出他小时候是个胖子。
“我说你们....身手都这么好了,刚才还让我蹲在墙下当梯子?”王槐有些气愤地说到。
“不是我们提出来的好吧,是你说等下翻墙的时候,让我们踩着你的手上去!”
王珀用责怪的眼神看着王槐,“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和蠢蛋才配合你的!”
“我一脚踹...”王槐刚想给王珀一脚,被岳清及时拉住了。
王槐回头一看,发现身前不远处的房子亮了,于是急忙把脚伸了回来,示意岳清两个人跟他走。
“你到底要做什么?让我们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岳清很想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练功。
“嘘!好看的来了!”王槐拼命示意岳清别说话,让岳清向前看。
前面不远处,是一间偏小的屋子,王槐三人来到屋子的墙角下,王槐示意大家不要发出声音,直到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王槐一脸兴奋地让岳清和王珀起身。
岳清知道王槐这小子要做什么了,原来是要偷看王大贵媳妇洗澡,王大贵媳妇说不上漂亮,不过身段非常迷人,前凸后翘的,用老人的话说,就是能生养。
岳清觉得这种事很没意思,要不是都站在墙角下了,他就直接走人了,太不道德了,身为堂堂男子汉,居然做出这种事。
不过,来都来了,不看白不看,岳清也开始兴奋起来,偷看人家媳妇洗澡啊,没有做过这种事,怎么能算是堂堂男子汉!
主要是岳清也对女人充满了好奇,他用赞赏的眼神,对王槐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在王槐的指导下,悄悄地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
透过窗户纸上的洞,岳清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身子,想来王珀和王槐看到的也差不多,随着时间过去,岳清三个人的脸都红了起来。
“噗!”的一声,不知道是谁突然放了个屁,一股臭味,很快就在三个人之间弥漫开。
下一刻,岳清知道屁是谁放的了,只见王珀捏着鼻子说:“谁放的屁?吃什么东西了?太臭了!”
“谁?谁在外面?”王大贵媳妇听到了王珀的声音,由于不知道是谁藏在黑夜中,她很快扯起嗓子大叫:“当家的,有贼啊!”
王大贵为了娶这个媳妇,快把家底掏干净了不说,还整天跑去丈母娘家做农活,他丈母娘家,在几十里开外的黑土林场,来来回回可不好受。
不过,这个媳妇娶得好,勤俭持家是一把好手,要不是跟在村长后面,学了几手功夫的话,还抢不过那些个情敌,乡下地方,很多事情都是讲拳头的。
岳清三人知道情况不妙,急忙朝院墙跑去,在月光的照射下,他们看见彼此的裆部,正撅着根木棍子。
“王槐,你那里怎么回事?”王珀一脸坏笑地问道。
“我练功的时候受伤了,怎么了?不服?”王槐瞪着眼睛说。
“怎么开始没事?”
“刚刚伤势发作,要你管,再说我踹你了啊!你那里又是怎么回事?”王槐眼看又要出腿踹王珀,被岳清及时拉住了。
“你们别大哥笑二哥了,都是一路货色,赶紧跑吧!王大贵追来了!”
“蠢蛋,你也不是好鸟,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装什么大尾巴狼!”
得了,早知道不该和他们多说什么,岳清跑到墙角下,双脚踩在墙面,“腾!腾!”的两下,人就跃上了墙头。
王珀在墙面上踩了下后,双手抓住墙头,用力一拉,人直接爬上了墙头,王槐的动作也不慢,几乎是和王珀同时上了墙头。
“快跳!王大贵端着猎枪出来了!”岳清见王大贵端着把枪跑出房子,人直往他们三个这里奔,急忙叫王槐两个人跳下去。
听到王大贵端着枪,王珀和王槐跳墙的速度,比岳清还要快上几分,。
结果就是,这两个人直接在地上摔了个屁蹲,他们爬起来后,头也不敢回地赶紧跑路,王大贵可不是一般人,他人高马大,直接翻墙的速度,比王槐几个还要利索。
被王大贵追了几条街后,王槐和王珀才把对方甩掉,坐在地上喘气的他们,发现岳清没有和他们在一起,不知道这个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你们没事吧?”在小伙伴们惦记他的时候,岳清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神情显得很从容,不像王槐和王珀,一身狼狈至极。
“你...你往哪跑了?”王槐问道。
“什么跑哪?我根本没跑,我看王大贵竟然翻墙追我们,我直接找了个黑漆漆的角落猫起来,然后就看着他追你们去了!”岳清的样子简直能把人气死。
这个时候,王大贵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王家坳,“王槐,我知道是你小子,下次再偷看我媳妇,我找村长说理去!”
王槐的脸色立马垮了下来,“下次没得看了,再看,王大贵就要向我爷爷告状了!”
岳清和王珀,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王槐,王珀更是拍着王槐的肩膀说:“你认为王大贵喊那么大声,是专门喊给你听的?”
“糟了!我得赶快回去,王大贵太不厚道了,这不是让全村的人都听见了吗?韩瑶肯定也听见了,”王槐说到这里时,一脸恨恨地看着岳清和王珀,“你们也别想好过,明天我就去和韩瑶说,今天的事是我们一起干的!”
“兄弟,别啊!”王珀朝离开的王槐追了上去。
回到家的岳清,没想到这次会这么刺激,躺在炕上的他,脑子里尽是白花花的场面,好不过瘾,难怪王槐整天惦记着偷看人家。
今夜,岳清做了一个旖旎的梦,他在梦里被各种大姑娘,小媳妇围着,大家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扮演老鹰的岳清,一下抓住了这个,一下抓住了那个。
当岳清发现,手里抓着的人是心妙师太后,那个白花花的影子,似乎和心妙师太重叠在了一起,接着,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袭遍了全身。
最后,岳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的他,发现天快亮了,和以往醒过来的感觉不同,他感到裤裆里黏糊糊的。
我去,脑子一转,岳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岳清期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问过老瘸子,他什么时候能够开始炼炁,老瘸子说,如果有一天早上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裤裆黏糊糊的,就能开始炼炁了。
“师傅!师傅!我.....”兴奋的岳清,直接去找老瘸子了,他要开始学炼炁。
转眼到了中午,做完饭的岳清,一直不太好意思看老瘸子,因为在今天早上,老瘸子跟他上了一堂生理卫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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