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正是柔情蜜意,青雀在外面说道:“王爷,我们到了。”
赵恪看着瑾玉无奈的笑了笑,两人下来马车,今日也是难得张维文家门前,人烟稀少,据说之前,此处甚至还有市井小民摆摊,一时间沦为众人的笑谈,于是张维文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让人在外面挂一个不见外客的牌子,那些趋炎附势的人看到了自然也无法再在人家家门口打扰。
所以此时此刻,这出地方还算是比较清静。张维文也就十分难得的在家中享受了一个宁静的午后,门外的小四进来还未开口,张维文便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不见外客。”
这位小厮倒是有些无奈,他开口说道:“是小姐回来了。”
瑾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张维文悠闲的躺在躺椅上看着到是十分的悠闲,这样倒是让瑾玉觉得扰了老头子的清梦确实不太好,张维文看到瑾玉,站起来,开口说道:“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
瑾玉开口说道:“今日我遇到了一个叫做明觉的和尚,他让我给父亲您带句话。”张维文眉头一挑,惊道:“是他?你在哪里遇到他的?”
&大相国寺。”
&个家伙总是神出鬼没的,我一直想要找他,可是总是找不到,没想到竟然被你给碰上了。”
&当时还以为他是个流浪的酒肉和尚。”瑾玉有些尴尬的说道,张维文闻言笑道:“确实也可以这样说。”
&是他让我告诉我什么?”张维文开口问道。
&说,可以开始了。”张维文听到这句话之后,激动无比的笑道:“我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等到了。”张维文看到瑾玉疑惑的表情,开口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终于可以为你的母亲报仇了。”
瑾玉听到这句话之后,激动地说不出话,天知道,她等着一天,等了有多久了。
赵恪进来的时候,看见父女两个人正在下棋,瑾玉皱着眉头执黑子,而张维文的白棋则被杀的一塌糊涂。赵恪笑了笑说道:“玉儿,你就不能够手下留情吗?”瑾玉抬起头来笑了笑开口说道:“其实我也不想和父亲大人下棋的,不如你来下。”
&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瑾玉站起来,赵恪坐到瑾玉的位置上,和张维文下了起来,要说这张维文这么多年过去了,棋艺倒是进步了不少,可惜总是棋路太过平和,确实没有办法和瑾玉这样专门喜欢剑走偏锋的家伙一起下,所以此时和棋路同样中正,但是却暗藏玄机的赵恪,确是下的还算棋逢对手,瑾玉看的也是津津有味。正在这时,徐氏推开门进来,此时徐氏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瑾玉看到之后,连忙开口说道:“母亲现在身子不方便,还是不要如此操劳了。”
只见这徐氏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就进来了,徐氏笑着开口说道:“瑾玉还不知道我的身体,我自幼在家中习武,身子自然是康健,只是在厨房中坐些小东西,算不得什么的。”
&尝一尝,这是我做的莲蓉酥,你父亲最喜欢吃这个了。”瑾玉拿了一块,十分的香脆可口,倒是十分的美味。瑾玉看向张维文,张维文这家伙更是一会那一块,填到嘴里,不一会儿那一旁莲蓉酥就没有了。
看来张维文是真的很喜欢莲蓉酥,只是瑾玉依稀还记得父亲以前似乎非常不喜欢,母亲也很少做,看来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
待到张维文与赵恪下完棋之后,已然是黄昏了,瑾玉自然是想着回家看看圆儿,徐氏却要留饭,只是没有想到张维文却开口说道:“夫人今日不用留饭了,今晚我还有应酬。”徐氏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不满,此时瑾玉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何如此喜欢徐氏,如果这个时候换成是自己的母亲,肯定会有所抱怨的。
瑾玉被赵恪送回了王府。
于是张维文便带着赵恪到一处十分普通的酒店中用了顿饭,只是瑾玉不曾想到,他们一推开门竟然看见了誉王与王潜。
这倒是出乎意料,只是张维文与赵恪的脸上并未露出什么惊讶的神情,只见张维文坐下来开口说道:“明觉传话了,我们可以开始了。”此时王潜眉头一挑,开口说道:“此番,皇后势大,若是我们贸然行动,恐怕?”
&然他已经说可以开始了,相比不久西北就会出现大动作,我们要在那件事情出现之前,把一切都准备好。”
此时誉王开口说道:“不知道大人此番对于温均出仕可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誉王一直十分担心这件事情,毕竟谁也不知道正在昏迷当中的那位陛下的想法,若是那位陛下醒来之后十分反对试行均田制度,那么恐怕他的这一番心血就要为他人做嫁衣了。
&下不必担心,正如所有人所想的那样,陛下在昏迷之前并未表态他对于均田制的看法,但是如果贸然停止,却也十分不妥,所以我们就必须找一个折中的办法,在下所想的就是派遣一个威望极高的人去江南和稀泥,一直到陛下醒来为止,或者说是战争胜利的时候,而温均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人选,之所以如此迅速,就是怕皇后知晓之后会安插眼线,到时候做一些小动作,有些事情,我们就没有办法很好的完成了。”
誉王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还是先生想的周到,方才真是失礼了。”张维文笑了笑开口说道:“殿下下不必如此客气,是我自作主张在先,以后臣一定会先和各位商量一番,只是这次实在是情况紧急。”
&急从权,张大人做的对。”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潜开口说道。此时赵恪开口说道:“那么现在各位,我们该谈眼下最为要紧的事情了。”
&次吏部的秋季审验,那位一向处事圆滑之极的吏部尚书似乎现在搭上了皇后娘娘。”赵恪话音未落,门外突然进来一个人,到时让众人无比惊讶。
此人真是纪王,只见这纪王穿着一身十分华贵的锦衣,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可是誉王却能感受到他眼睛里面弄弄燃烧的愤恨。
&哥,十三哥,张大人,王意大人,你三人在这等偏僻的酒楼中,关着窗户,倒真是好兴致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