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姨,给安先生熬一碗汤送过来,多放点蜂蜜和橄榄······”
安邦尴尬的笑了笑,挠着脑袋说道:“谢了,黄叔”
“快三十了吧?到了三十岁的男人你就不能在干些青春期的事了,酒如果是应酬的话可以多喝点,但要适可而止,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和段位就会明白,很多应酬和交易其实在酒桌上并不一定能谈出结果来,你自身实力摆在那里比你喝多少酒都管用,明白么?”
安邦虔诚的听着黄子荣的训诫,老老实实的点头说道:“懂,但毕竟我和您的段位还离着香港和澳门这么远呢,所以我这心境肯定达不到你的程度,还需要再锻炼和培养”
“捧的有点过了啊”黄子荣点了点他,然后指着桌子上点心说道:“先吃点早茶,暖暖胃,然后你再和我说说回香港了有什么打算?”
安邦拿起一块黄油面包撕下来一小半塞到嘴里吃着说道:“魏叔说,让我去培训充一下电,说我以后面对的场合可能会多种多样了,要是再以社团的眼光往下走局限性太大了,得需要慢慢的转型了”
黄子荣点头说道:“老魏说的没错,你们大圈在香港已经开始从社团转向商业化了,没有了那么多的敌人和对手,也就用不到你们再喊打喊杀的了,他的思路是觉得你应该往上面走走了,也好,过段时间和我去去马会,参加个酒会什么的,你多看看六叔,霍先生他们都是怎么在台面上应酬的,这也是一门学问”
“呵呵,您这是打算大力栽培我了啊?”
“我对你是爱屋及乌,连青毕竟是你的女人,你好了她才会过的好,明白么?”
安邦一本正经的说道:“再回香港,我肯定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对,再回来,你都敢管我叫荣哥了”黄子荣斜了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我提前叫声爹地行么?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吧”安邦头疼的说道。
“哈哈,吃饭,吃饭······”
在黄家吃完早茶之后,黄连青开车车门给他送回到了公司。
“你昨晚的表现虽然让我挺想掐死你的,但也有可圈可点的地方,毕竟你至少还保证了自己的纯洁度,这一点可以表扬”黄连青扭着身子,给安邦整理者衣领上的褶皱说道:“但是记住了,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了,身体不要了是么?”
“那系必须的!”
“别嘴上说,我要看你的表现!”
“啪”安邦一把摸向了黄连青的脸蛋,暧昧的说道:“妥,今晚我就好好给你表现一下”
“滚蛋,我心火还没过去呢”
“咣当”安邦推开车门,回头呲牙笑道:“媳妇,晚上回家前去商场里买个兔尾巴戴上,我在掸邦呆的时间长了,比较喜欢小动物”
“你等回家的,我挠你了昂······”
“踏踏踏,踏踏踏”安邦宛若受精的小兔子,迈着小碎步一溜跑进了魏丹青的办公室里。
“醒酒了?”魏丹青看他进来后,顿时拧着眉头说道:“不行,我再给你送回掸邦去吧,我的安boss咱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被老干这些没出青春期的事呢?你怎么喝点b酒就找不到南北在哪了呢?”
“唰”安邦顿时愣住了,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后诧异的问道:“不是,你们这是商量好了嘛?怎么都一套台词呢”
“还有谁啊?”
“我荣哥······不是,黄叔,黄叔”安邦搓着疲惫的脸说道。
“你呀,真让人有操不完的心,你知道昨天回香港第一天你都干了点什么嘛?喝懵逼了都能和人打一仗,我是真服你了”魏丹青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说道。
“啊?”安邦忽闪着眼睛,不解的问道:“干起来了?和谁啊?不是,不可能吧,我昨天都喝成那样了,还能有给人干了的身手么?”
“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问了小牧和永孝才清楚,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见鄢然在和一个男人争执,你们上去就给人放倒了,然后就给人一顿圈踢,人脑袋给踢成了狗脑袋不说,最后你还吐了人一身,就那个味道和你没消化完的东西,我他么觉得他要是稍微有点洁癖的话,这辈子都可能摆脱不了心里的阴影了,大哥,我的老板,咱们能不能有点成熟人士的风范?别动不动就路见不平一声吼啊?你要是再这样,香港人永远都只是叫你一声大圈仔,而不会称呼你为安先生,明白?”
安邦羞愧的咬了咬牙,说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了,叔,我是真喝多了······”
“行了,行了,别和我解释了”魏丹青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你过来,看看我给你研究的几个培训机构,整理一下自己挑挑,明天开始有空了你就带着老桥,王莽他们去学习充电,半年后我必须要从你身上看出一个企业家的气质,一年后我得能看到你有商务谈判的潜力,三年之后你就得给我衣冠楚楚的站在香港经融峰会的论坛上了”
安邦顿时上火了,愁容满面的说道:“我怎么觉得,我只有站在法治在线上的可能呢·····”
“你再给我说一遍?”魏丹青瞪着眼珠子说道。
“嘴,秃噜皮了······”
同时,香港维多利亚大酒店顶层的套房内。
沈少爷泡在浴缸里,里面满满一盆的牛奶,上面还撒着泛着香气的玫瑰花瓣。
没办法,自从昨天晚上回来之后,这位沈爷就产生了一个幻觉和心理阴影,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上会冒出一股刺鼻的酒精和腐臭味来。
“王八蛋,吐我?吐我?吐我?太脏了”沈少爷躺在牛奶浴缸里,拼命的用手搓着脸和脖子。
“嘎吱”套房门打开,忠叔敲了下浴室的门后说道:“少爷,找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