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越凌风捏了捏拳心,他与公主彻夜欢好,公主都没意见,哪里轮得到旁的男人指指点点。
他看着江起,吐出一句:“我是禽兽,那希望江大人能做个君子,千万不要行禽兽之举,否则我看不起你。”
江起:……
他扯扯嘴角,简直气笑了。
越凌风显然心口也闷着气,又道:“今日闯入公主寝殿,扰公主休息一事,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才是君子之行,江大人说呢?”
他说完做出“请”的手势,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淡漠。
一时间火药味十足。
仿佛噼里啪啦间闪过火花。
一旁被迫听了墙角的流春:……
这是要打起来了吗?
越公子不懂武功,怕是会被武艺高强的江大人打死吧……
毕竟现在这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江起盯着越凌风的手,罕见地脸上露出一丝趣味:“有意思,你觉得你被公主宠幸了,就可以以主人的姿态与本官说话?”
“你不会以为你是第一个被公主宠幸的男人吧?”
越凌风:……
他并未这样以为,毕竟公主昨夜的表现,怎么也说不上是初尝情爱的模样。
前期他一直处于被公主把控的状态,直到后期公主有些累了,他才拿回了主动权攻城掠地。
就算不是第一个,他也满足了,只要能在公主身边。
他早就有了这般觉悟。
只是听到旁人这般堂而皇之地嘲讽他,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但他很快便收拾好心情,点点头道:“那我也是受到了公主的宠幸,不像别人连公主的裙边都摸不到,江大人你说呢?”
江起:……
越凌风继续道:“与江大人说笑费了些时间,我这便进去陪公主休息了,江大人请便。”
江起看着越凌风推门而入的背影。
何必争这口舌之利?
越凌风被宠幸了又如何?
公主对他……也并不差,方才甚至说不舍得罚他杖刑。
一旁从头听到尾的流春:……
震惊,越公子和江大人都被后宫娘娘们附身了吗?
阴阳怪气话中带刺的两把好手啊!
流春见火药味消散,上前道:“江大人,宫人一直在外等候,会带您出宫。”
江起却冷声道:“公主寝殿,且公主正在睡梦中,你却随意放外臣进入,今日你放进的是我,如若是别人你也会放进去吗?”
流春被江起突如其来的发难说的怔了一瞬。
她连忙解释道:“当然不会,您不一样啊。”
“不一样?有何不一样?都是外臣……”
流春道:“因为公主早就馋您身子了……”
她还未说完,便捂住了嘴,眼睛快速眨动。
江起:……
他厉声道:“你胡说什么?”
流春:……
别装了江大人,你看你的脸红的。
“您就当奴婢胡说的吧。”
江起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匆匆离去,只丢下一句:“仔细照顾公主。”
流春努努嘴,这还用您说吗?
而寝殿中的越凌风躺回了温妤的身侧,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在外面说什么呢,这么久才进来。”
温妤闭着眼打了个哈欠。
越凌风道:“江大人骂我是个禽兽。”
温妤闻言睁开眼,抬眸看向越凌风,语带调侃:“你不是禽兽吗?昨晚我说不弄了,你还不停。”
越凌风:……
“我说轻,结果还越来越重。”
越凌风:……
“我说慢……”
温妤的唇被越凌风堵住。
他翻身压在温妤身上,托着她的后脑吸吮了好一会,才微微松开。
“我以为公主会喜欢。”
温妤眨眨眼:“我喜欢啊,谁会不喜欢。”
她说着抚着越凌风的胸膛道:“本公主怀疑你之前是装柔弱吸引我的注意。”
越凌风一愣:“公主,我没有。”
“嗯,你没有,昨晚没听你咳一声,也没觉得你哪里体弱,有劲的很。”
越凌风:……
好像的确是这样。
可是平日里他的确体弱,是娘胎里带的。
温妤道:“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什么?”
温妤挑眉:“你这叫万中无一的天赋异禀。”
越凌风闻言脸逐渐红了。
公主是在夸他……吗?
这时,温妤说起了正事:“皇弟叫你去干什么了?”
越凌风想起圣上的敲打,笑道:“没说什么。”
“只是我向圣上求娶公主。”
温妤:?
越凌风淡淡地笑了笑:“我知道公主不会嫁给我,但是我曾经承诺过,高中后便去小姐家提亲。”
他摸着温妤的面颊:“公主不同意没关系,我只希望我对公主许下的每一个承诺都可以做到不落空。”
温妤闻言眨眨眼,伸手圈住越凌风的脖颈,笑眯眯道:“我最近新学了一个成语,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话题跨度有点大,越凌风懵了一瞬,问道:“什么?”
温妤凑在他耳畔轻声道:“夹枪带棒。”
越凌风闻言点头:“公主真厉害,夹枪带棒释义为语中暗藏讽刺,是一个比较简……”
他停顿了一秒,“是个挺有难度的成语。”
温妤:……
她一脸纯洁地看着越凌风,“我还新学了一个,你要不要听?”
“公主请说。”
“舞枪弄棒,是个高级词汇吗?”
越凌风微愣:“舞枪弄棒公主不是早就学会了吗?之前你还隐藏身份时,便说过想与陆将军舞枪弄棒地切磋切磋。”
温妤眨眼:“有吗?”
“有的,只是当时我以为公主会武。”
温妤惊讶:“我的确会舞啊。”
她说着把玩着,然后轻声道:“我说过了,是好棒棒。”
越凌风额角青筋猛地绽开:……
“公主……?”
他现在哪里还会不明白?
夹枪带棒、舞枪弄棒……
越凌风盯着温妤戏谑的面颊,想起江起的话,突然道:“这两个成语,都是陆将军教会您的吗?”
喜欢男人太多也烦恼,不知该宠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