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兰斯此时脑中如何风暴,温妤玩过瘾了,倚在小榻上库库喝了一杯茶。
然后朝着流冬竖起大拇指。
流冬拍着胸口猛地松了口气:“公主,奴婢吓死了,差点说错了词。”
流春闻言连忙道:“要是奴婢去,绝对可以发挥的更好!刚才流冬好多表情不到位,说实话,有点拖公主的后腿呢!”
流冬:……
“我就是谦虚一下,流春你找打呢?”
温妤笑看着斗嘴的两人,流秋满脸好奇道:“公主,您怎么就能确定他一定会喊您的名讳?”
毕竟如果兰斯不怒吼那一声“温妤”,流冬就接不了那句“竟敢直呼我们公主的名讳”。
兰斯也不会一步步被温妤演到流泪。
可以说,兰斯的一切反应都在温妤的预料中。
见到四人求知若渴的目光,温妤微微一笑:“我掐指算出来的。”
流春:“公主真厉害!”
流夏:“公主太厉害了!”
流秋:“不愧是公主!”
流冬:“公主还得是您!”
温妤谦虚地摆摆手:“洒洒水啦~”
第二天,用过午膳,温妤又拿着马鞭来到了兰斯的身前,然后在他极度复杂的目光中,又给人框框一顿抽。
兰斯咬着牙一声不吭,只用一双蓝眸盯住了温妤。
直到温妤停手后,他才哑声问道:“打够了吗?”
温妤冷冷地觑他一眼,不屑于回答他的问题,转身回了房间。
没一会,觉得没过瘾,又出来框框抽了一顿。
嘴里还念叨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兰斯又问道:“打够了吗?”
温妤嗤笑一声,转身回房,然后补了个回笼觉。
徒留兰斯盯着房门,等待着温妤再度地去而复返。
而他注定会失望,因为温妤已经进入了午睡的美梦中。
待她睡醒后,正是未时,看时间还早,便决定去三从胡同看看越凌风安置的如何。
经过兰斯身旁时,温妤脚步微顿,面上带着冷意:“真变成一条死狗了。”
她说着,一把捏起了兰斯的下颌,嘴角噙着冷酷:
“别装可怜,你以为我会心软?不可能的!本公主会让你知道欺骗本公主感情的下场!我要把你留在身边好好折磨,让你生不如死,你哪也去不了,哪也别想去,你一辈子都只能当公主府的狗。”
兰斯的下颌被掐的发疼,他被迫扬着脸望着温妤,蓝眸中复杂的情绪涌动。
“砰”地一声,温妤将兰斯丢在地上,拿出纱巾擦了擦手指:“碰你,我嫌脏。”
随着话音落地的,是一瓶金创药。
“流冬,可别让他死了,本公主还没折磨够!他要是死了,我唯你是问!”
流冬一脸慌张:“是,公主!”
待温妤离开后,流冬拿起金创药,十分随意地在他身上撒了撒,嘴上却说着:“你可别死了,你死了公主就要疯了,非得让我给你陪葬不可!”
兰斯闻言,心口猛地发颤,也不知是不是这金创药的药效着实猛,他觉得浑身都有些发麻。
他闭上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流冬瞥了瞥不远处看热闹的流夏流秋,说着最后一句台词:“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明明都长了嘴……”
说完之后,流冬功成身退。
兰斯在心里喃喃:“我们已经没办法好好说话了……”
就算她嘴上说着折磨他,不会心软,却还是会给他留下一瓶了金创药,怕他真的死了。
爱的与否,不要看她说了什么,而是看她做了什么。
至于他这一身伤是从何而来,则是半句不提。
流春坐在马车里,有些踌躇道:“公主,您这样抽他,他怎么可能还爱上您?是不是抽的有点太猛了?”
温妤惊讶:“我还嫌不够呢,要不是我这身体体力不行,我能抽他个三天三夜三更半夜抽打不停歇!”
流春咽了咽口水。
温妤知道她的疑惑,慵懒地抿了口茶道:“兰斯现在手拿虐恋情深的剧本,我这点抽打算什么?”
“虐恋情深???”流春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温妤悠悠道:“我还没挖心挖肾挖肝挖眼角膜,断手断脚断他吉吉,怀孕被踹流产一条龙,更没有杀他好友杀他全家……唔,等陆忍灭了西黎,应该算吧。”
流春:……
她满脸惊恐:“公主您在说什么啊?”
什么挖心挖肾,什么断手断脚,什么怀孕被踹,什么杀人全家……
温妤摸摸下巴:“这还只是虐身,还有虐心呢。”
流春:“啊?这还不够?”
“当然不够,在虐身的同时,还得在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别人,他爱谁?他爱我,他不爱我,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我爱他,我不爱他了,我还爱他,我仍然爱他,不我这回真的不爱了,不可以我还爱他,我爱他,爱他爱他爱他爱他中不停地被虐心。”
流春脸上的惊恐更加放大了。
温妤又抿了口茶:“所以必须得虐身的同时还虐心才能达到虐恋情深的最高境界!”
“什么境界?”
“纵他虐我千百遍,我仍待他如初恋。”
喜欢男人太多也烦恼,不知该宠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