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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我要您老召集寨子中所有已婚的女人,我要开家妓院。”上官泽这话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再加上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在座的三人全部楞的元神出窍,不知游走在何方。
“恶心,变态,败类,我真的是错看你了,这么龌蹉无耻的念头你怎么也能想的出来?”俪人猛的回过神,用力一拍桌子,指着上官泽的鼻子就是一通臭骂。李婆也是摇了摇头,再难的日子大家也都是挺着过过来了,不管眼下是有多大的困难难以解决,这会,却要让女人家做这等下作的事换来生机,上官泽这话一出口,多少都让李婆对上官泽低看一眼。
“为什么呢,孩子?”李伯并没有因为上官泽这话而表现出对上官泽的漠视,他现在作为聚义寨的老大,说任何话,做任何事,自然也是先与寨子中几个“老人”商议过的,否则,他肯定不敢这么明目张胆自作主张做这些颠覆思维的事情出来。对于上官泽的人品,李伯还是十分信任的。
“因为,我们需要抢粮。”上官泽直接忽视了在座两个女人的感受,这个时候,他要做的,就是劝说眼前这位颇具威望的老人能出面并站在自己的立场去思考整件事,再全力配合自己。
“如果是正面对抗,聚义寨毫无疑问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能获得那未知的胜利。不瞒您老,不久前,我与庞氏两兄弟已经对目标粮仓踩过点了,守粮军军容严整,防守如铁壁,要正面强抢,不论结局如何,死伤肯定不小。而后,我又与羽郎中合计过,如果能用这个计谋,成功的概率也许会增大很多。”上官泽不急不缓的说道,这个时候,他只是在陈述,并没有太多的考虑,一个成功的说客,是不能太将说服的结果过多的作为成功与否的衡量标准的。
“恩~那你们打算怎么做?”李伯的神态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一句简单的询问,便让上官泽感觉这次说服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一半。
“我们打探到,军营四周几十里内无娱乐,且人烟罕至,军人都苦闷难忍,所以,镇子上时有贩卖人口到军营的情况发生。我们是这么打算的,若能以艺妓的身份在军营周边布局,吸引了部分军营的人,再乘机偷袭粮仓,这事,成功的概率会更高,而且伤亡未必会很大。”上官泽极尽能力的向李伯描述着一个到不见血便如探囊取物般简单的夺得粮食的美好画面。
“你们的把握大吗?”李伯盯着上官泽颇为兴奋的双眸,十分认真的问道。
“没有十足的把握,世间若真的有那么多十足把握的事,又怎么会有‘成事在人,谋事在天’的说法?”上官泽说到此处,也是颇为无奈,世间凡事,都有一个度,又怎么可能世事如愿,您问我可有十足的把握,岂不是为难了我?当下,也只能苦涩的一笑,端起酒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
“是的,世间事,谁又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只要有一线生机,谁又不愿意去尝试呢?这事,你还需要多多与人商榷,毕竟,这抢粮的买卖可是要用人命来换的,不能罔顾了。”上官泽低着头,生怕遗漏了李伯任何一句教诲。是啊,这可是要用人命去交换的,不能过于草率才是真的,自己觉得十足把握是为难自己,那自己恳请李伯去做这事,又哪里不是为难了他老人家?
李伯顿了顿,回转过头,望向俪人和自家老太婆,复又低头苦思片刻。这个时候,在场的众人都极力抑制着呼吸,生怕打破这沉静,却又对这沉静的可怕的沉默感觉无比迷茫。俪人对上官泽先前所说的,也是颇为不齿,此刻听他这么说,心中也是闪过一阵不满。“这个笨蛋,说话怎么总说一半,若真的用这个法子,能在付出最少代价的前提下,抢到粮食,也不失为一个完美的计谋。以前寨子也想过抢粮,但是死伤不计不说,粮食是半点没有看到的。哎,笨蛋,你好歹说之前先跟我通个气啊,我也好劝劝爷爷,你却胡乱东拉西扯,尽说些讨厌话来气我,这下倒好了,你一个人把这黑锅全背了下来,要是爷爷不答应你的请求,我看你该怎么办?”
“不过,这事,我觉得可行,我接下了。只是,你需要切记,凡事都是虚假,切莫真的做出出格的事,明白吗?”听到李伯答应了下来,在座几人都面露喜色,上官泽更是乐的嘿嘿嘿直傻笑。
“我答应,这事本来就是计划的一部分,您老能答应,确实是太好了。我先敬您,杯酒感谢之心,望您老能承接。”上官泽端起酒盏,敬向李伯,却被李伯按下。
“你也别先别谢我,今日就不喝了,你啊,还是把事情再筹划的再周全些,能否让你在聚义寨的威望再升高一层,可就靠这一次了,你可明白?”李伯好声劝道,这个点子,虽然怪异,但是谁能真的想到这是个圈套,一个美丽的圈套,若是真的成功,上官泽在聚义寨的地位会更加稳固,那么,以后,说不定真的能把聚义寨发展成能与上官府兵正面对抗的正义力量,对这更长远的美好,李伯更是颇为期待,这点颜面的损失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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