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怎么可能?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太过于离奇了?谢瑜修还有些恍惚,又或许这只是一场梦吗?
“陛下?”身边贴身伺候的王毅也是一脸疑惑?陛下今日怎么听到这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要是换做以前,陛下怕是马上就要动怒了。
谢瑜修思绪回笼,若真的是重生了,那这一次他记得,前世这样的情景是发生在虞槿栀被自己困在皇宫一年半左右的时间。
他父亲虞晟之前被自己贬去了秦州,后来因为虞槿栀屡次出逃,他便将人传召回了京城,并以此威胁虞槿栀乖乖的留在身边。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这一次虞槿栀出逃的原因应该是虞晟回京这一日,虞晟归京之时遇见了埋伏,所以受了伤。而她也是为了偷偷的想要去见他父亲。
但前世自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才刚刚到宫门的时候便被自己给抓了回来。不仅如此,将人带回之后,他便将人锁在了嘉裕宫。
“去宫门口”谢瑜修压制住自己心里错综的情绪。
虞槿栀我说过,你永远也别想摆脱啊。这一次我再也不可能让你从我身边离开!
“是”王毅应下。
同时还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一次嘉裕郡主怕是又要受一番罪了,陛下只怕不会那么容易放过的。
宫门处
虞槿栀穿着宫女的服饰,现在就坐在一辆狭小的马车不敢作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她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样。
“什么人?”宫门口的侍卫将人拦下。
“我们是嘉裕宫伺候嘉裕郡主的,现在正准备出宫采买,这是宫牌。”外面的马夫将宫牌递了过去。
马车被掀开,侍卫往里面望了一眼,虞槿栀跟着身边的宫女,她藏在后面不敢抬头,连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
“行,走吧。”侍卫的声音传了过来,等帘子被放下的时候,虞槿栀长舒一口气。
然而还不等这口气下去,身后就传来了马蹄声,谁敢在皇宫骑马疾驰?虞槿栀的心就好像被一双大手攥紧,她抓着衣裙的手都变得扭曲。
“参见陛下!”外面的侍卫瞬间跪倒在地。
这两个字落在虞槿栀耳朵里就如同魔咒一样,怎么也摆脱不掉。她脸上的血色瞬间退的干干净净,浑身上下只觉得一阵冰凉。
谢瑜修此刻正端坐在马上,一身黑金龙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件龙袍以深黑色为底,上面绣着金色的龙纹,龙身蜿蜒曲折,龙眼炯炯有神,仿佛随时都会从袍子上腾空而起,飞入云端。
他的手中紧握着缰绳,手指有力,盯着前面那辆马车时好像在努力控制着什么,周围的人屏息凝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良久,谢瑜修终于从马上下来了。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马车靠近,就好像前世自己在京城的城门将人拦住一般。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亲自去掀开马车的车帘,他站在马车面前,周围跪下的人更是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自己的一条小命儿马上就保不住了。
但众人没有发现的是,谢瑜修负在身后的手也在轻微的颤抖着,再次看见这种场景,他的心口五味杂陈。
有愤怒,有期待,有紧张,但更多的好像是庆幸
“还不下来吗?”冰冷又夹杂着嘶哑的声音响起,虞槿栀开始忍不住的发抖。
“郡主”身边的宫女满脸担忧,。
就在两方都陷入僵持时,马车终于被掀开,宫女从里面下来,随即一身宫女服饰的虞槿栀由她扶着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面。
谢瑜修看着眼前的女人,恍如隔世。前世她站在城楼处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了脑海里,他至今也不敢想,当时的她到底是怎么敢那般跳下去的。
包括这一次,他该是应该好好的叫她长长教训的,但是
谢瑜修上前两步:“过来”压抑着无数情绪的声音响起,却是让虞槿栀浑身冷颤。
她站在原处不敢有任何动作,她不敢想象自己被谢瑜修抓回去会面临着什么。原本想着,只要能见到爹爹,哪怕被谢瑜修带回去也就罢了,她本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是现在却在宫门口被他拦住,那只要一想到可能会面临的那些情况,她就忍不住发抖,谢瑜修的手段是没有人可以忍受。她对谢瑜修的恐惧几乎是刻在骨子里面的。
“朕说,过来!”谢瑜修加重了语气。
纵使他现在也想将面前的女人拥入怀中,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到了现在也不敢相信是真实的。
可是他担心,他怕自己会失控,也怕自己的疯魔会再一次伤到她,所以他在心里面也一遍一遍的默念着要忍耐。
但只要一想到她想要逃跑,只要一想到前世的她那样无所顾忌的从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谢瑜修就气的发疯。
他终究是等不了了,见虞槿栀不肯往前,他便直接两步走到她面前。
虞槿栀因为他的动作被吓的一直后退,然而这一动作无异是又刺激到了谢瑜修:“躲什么?你还想往哪里躲去?”
语罢,他便径直的抓住了虞槿栀的手,猛的一把将人拽进了怀里,虞槿栀微微蜷着身子,呼吸急促,她的手抵上了谢瑜修的胸膛。
谢瑜修抓住她的手:“朕警告你,不要挑战朕的耐心!”他出言说道。
“我求你你让我出去好不好?我不会逃跑,你知道我跑不掉的,我只是想要回将军府,我只是想要去看看爹爹。“
“爹爹他受了伤,我担心。陛下我求你,你让我出去好不好?你可以派人跟着我的,陛下”虞槿栀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勇气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谢瑜修的目光晦涩不明,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上一世她也是这般求着自己。不过很可惜,对于她擅自出逃的行为,他生气到了极点,所以完全不顾她的意愿将人抓了回去。
不仅如此,为了惩戒她的行为,他还又一次强要了她。或许是为了讨好他,也有可能是为了平复他的怒火,她鲜少的主动了起来。
只是很可惜,她的这一动作不仅没有平复他的情绪,还间接的二次激怒了他。所以那一次他没有留情,无休止的掠夺让虞槿栀好几次昏了过去。
他没有任何的怜惜,事后直接将人赤裸的锁在了床头,只盖着一床薄被,粗重的锁链将她困在了方寸之地。任由着她哭喊,自己都不曾放过她,那一次后也是虞槿栀第一次以死来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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