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刘魁相当的尴尬,
看着刘楚楚略带沉落的眼神,还有凭空而来的冷漠。刘魁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劝说道:“放下剑,回归你该有的生活。”
“回不去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只想问你一句,悠闲居上面的我美不美?”
“?”
刘魁直接被问蒙圈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实说确实挺美,但无法贪念。
“这天下可以容忍一个好美姬的男人,却容不得一个好男姬的女人,不是吗!”
这是实话,世俗确实接受不了。刘魁好美姬可以称雄称霸,她好男姬只能被世人唾弃。
“呃,也有个例,比如北魏。……了不起你想怎么样你直说吗,我们都是刘家人,凡事可商量。”
刘楚楚哈哈一笑,大声说道:“我把那些支持刘玉上台的人,整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对得起我爹,对得起我的弟弟了。”
刘魁知道,她说的是被偷的千金,被迷了心智,回家反噬。包括袁琳,陈小小等。
“出来!”
刘楚楚喊了一声,边洞走出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沉睡孩子。
刘魁忍不住的暗叫一声,“吴瑶瑶,你怎么在这里?”
吴瑶瑶压根没理会刘魁的呼喊,而是静静的走到刘楚楚的身后。这让刘魁断定,她中了移情术,失去了心智。
“这个是你女人,”刘楚楚问道。
刘魁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这是你和那个贱人的孩子。”
刘魁依旧点点头,纠正道:“不过她不是贱人,她是我的今生最爱。”
“我和她谁最美?”
又是这个无聊的问题。整得刘魁相当的郁闷,这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啰嗦,都这么在意自己的容颜?
刘魁选择避开答案:“呃,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刘楚楚的眼神瞬间暴戾,一剑抵在孩子的脖子上。大喝道:“说,不然我砍了他!”
向堂溪跳了出来,“刘楚楚,差不多得了,你已经败了!”
“说,谁更美!”
刘楚楚的剑峰又往前压了压,
“哇……”
孩子被吓得大哭起来。吴瑶瑶急忙安慰,就像一个纯洁的母亲。
刘魁无奈,大声说道:“你更美,行了吧!”
“虚伪!”
刘楚楚举剑就刺,毫不留情。
刘魁一个跳步冲杀了过去,这可是自己的孩子,还关系到自己能不能和王彩蓉重修于好的结晶,他可不能失手!
就在刘魁到了跟前,刘楚楚反而举剑朝刘魁杀来。好一招声东击西,原来刘楚楚的目标是自己。
刘魁不得已,避开刘楚楚的剑锋,一掌拍在她胸口。刘楚楚直接飞了出去。
向堂溪也跟了上来,从吴瑶瑶手里夺过孩子,跳到了一边。
一切似乎很合情合理,不过刘魁却感觉到了不寻常。朝留楚楚看去,只见她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这?
刘魁凑了上去,看着刘楚楚,心头五味杂陈,毕竟是自己的侄女。死在自己手上会让自己寝食难安。
“皇叔,你杀……杀了我!”
刘魁终于明白了,是她在求死。
“你……你真没必要这样。”
“我死了,这世上再无人知道真相了,哈哈!咳咳……哈哈!”
刘楚楚笑的很诙谐,也很莫名其妙。
这让刘魁不得不疑惑,“那么真相是什么?”
“孩子!”
刘楚楚说完一剑抹了自己的脖子,随后沉沉死去。
狠!
不得不说,她是刘魁见到过的最狠的一个女人,死的毫不犹豫,干脆利落。
至于她所说的真相,刘魁压根没在意。管她什么真相,孩子没事就好。
一道身影飘下,来到刘楚楚跟前,摇了摇头。唉声叹气,正是白眉道人。
他抱起刘楚楚的身子,说道:“尘归尘,土归土,身为奴才,我要尽忠尽义,替她找一块风水宝地。小子,我们后会有期。”
刘魁没有拒绝,也没多矫情。而是看向了木讷的吴瑶瑶,她还是一样风韵,就是有些无神。
运用阴阳术,解了她的心智后,吴瑶瑶回了神,一把抱住了刘魁,“陛下,你终于来了!”
刘魁不知如何回应,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安慰道:“跟朕回宫吧!”
原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吴瑶瑶推了一把刘魁,“不了,我是前帝的妃子,你我本应该身份有别。我走了,后会无期。”
“别开玩笑了,这才哪到哪啊,晚上我们一起睡多好啊。”
吴瑶瑶默默转身离去,不带任何犹豫,留下一句话,“我走了,你别找我。你好自为之吧!”
刘魁没有去阻拦,不是绝情,而是她无法挽回一个诀别的心。从吴瑶瑶的眼里,可以看到那股浓烈的厌烦和失落。
看着向堂溪手里抱着的一个孩子,刘魁心头升起一股暖意。胡搅蛮缠一段时间后,终究还是结束了。
……
夜色朦胧,不安分人带着不安的心摸进了嘉福宫。
明天就要出师北伐,御驾亲征了。刘魁还是要进嘉福宫,了却君王心头事。和之前一样,他还是选择偷。
绕开小月,悄悄的到了粉色围帐前。
轻轻撩开围帐,一张绝色容颜的脸,多了一些愉悦,也多了一些舒畅。圆唇高鼻,姿态万千,她就像春天里的玫瑰,火热又多情。
山峦间谷峰相依相随,倾尽红颜色。刘魁想了很久,盼了很久。终于盼到了今天,可以一起睡了。
手搭在她的额头,
一幅春光明媚的温馨园,王彩蓉静静的看着摇篮里沉沉入睡的婴儿。
她在做梦,梦见自己多月未见的孩子。
突然婴儿睁眼看着王彩蓉,开口问道:“我爹呢?”
王彩蓉一愣,这么小怎么会说话,还有就是他问的这个问题,她根本无法回答的话。
呼!
王彩蓉猛的惊醒,对她而言,这是一个噩梦,因为没有答案。
身边一股暖意,转身后:四目相对,一双惊愕,一双柔情。
王彩蓉吓得差点跳了起来,浑身一颤,急忙后缩,待看清刘魁的脸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
刘魁一听这话,瞬间觉得有搞头,至少不是让自己滚。那就是有搞头的意思。
刘魁一只手摸了上去,覆盖了属于自己久别的美好:素裹轻缠约不住,正是男儿醉梦时。
王彩蓉没有拒绝,微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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