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女果然厉害,就连这戒备森严的天牢都能够塞进自己的人手,其手段之高明,令人咋舌。
若母皇能够察觉到这些人的存在并将她们全部除去,那也不枉费她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了。
“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母皇是说箱子里的东西吗?女儿也不是很清楚。
那些东西究竟是如何混入大理寺的,女儿心中也满是疑惑。”
她那原本平静的眼眸中此刻却闪烁着一丝不安与迷茫。
她细细回想那日去大理寺搜查刺客的情景,当时侍卫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大理寺本应是朝廷审理案件、维护治安的重地,竟会出现二皇女府内的财物,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而更让她震惊的是,除了这些财物外,竟然还有些物品看起来像是宫中之物。
二皇女虽然身为皇室之人,但对于宫中之物她并未深入了解,只知道那必定是极为珍贵且有着特殊意义的物件。
如今这些疑似宫中之物出现在大理寺,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她不敢轻易下结论,于是果断派人去请来了容湘和朱紫,希望她们能凭借各自的智慧和经验来帮自己解开这个谜团。
“女儿原本一直将那些看似寻常的财物当作普通的家当,心中毫无波澜,可当我偶然间发现其中竟夹杂着宫中之物时,那惊讶的神情瞬间浮现在脸上,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般,心中涌起无尽的疑惑与震撼。
请来容湘和朱紫后,她们二人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严肃得让人不敢直视。
容湘那平日里灵动的眼眸此刻也变得深沉而凝重,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朱紫则紧抿着嘴唇,微微皱起的眉头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安与焦虑。
容湘二话不说,立刻派人将大理寺团团围住,那气势宛如一头凶猛的雄狮守护着自己的领地。
大理寺外顿时陷入一片混乱,衙役们惊慌失措地来回奔走,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二皇女跪在君兰身前,眼神坚定而坦然,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诉说着,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明了,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仿佛要将所有的真相都呈现在她面前。
“之后的事,母皇您就知道了。”她微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似乎在等待着君兰的反应与裁决。
君兰微微点了点头,那动作显得沉稳而又庄重,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示意二皇女可以退下了。
随着这轻轻一点头,那人便悄然离去,只留下君兰独自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思索。
二皇女谢恩之时,脸上的表情复杂多变,既有对君兰命令的恭敬,又有内心深处的些许不安。
谢恩过后,她没有丝毫犹豫,迈着坚定的步伐,笔直地往端君的宫殿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自己的心尖上,她深知此次前往的重要性,也明白可能会面临的种种情况。
此刻的她,心中不断盘算着该如何向君父解释这一切,如何让他安心。
她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把君父给吓坏了,那威严的面庞下或许隐藏着深深的担忧。
她必须尽快去一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知君父,让他那颗不安的心重新恢复平静。
君兰则静静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檀木珠,那珠子在她手中流转,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思绪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抹果断之色,随即吩咐身边的人去宣江以远。
那声音不高,但却透着一股不可违抗的威严,仿佛在宣告着什么重要的决定即将开始。
江以远依旧保持着那副平静冷淡的模样,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扰乱她内心的宁静,那微微低垂的眼眸中看不出丝毫波澜,就好像她正身处囹圄这件事与她毫无关联一般。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可知错?”
君兰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
而江以远却依然静静地跪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即便面对君主的质问,也未曾有半分慌乱。
君兰并没有急着让她起身,只是用那淡然的目光注视着她,缓缓开口道:
“江以远,出身贫寒,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一路拼搏,终得中状元之位,此后不过短短数年时间,便已坐到了大理寺少卿这一要职。这般成就,着实令人惊叹。”
“原本按照常理,你本应荣获探花这一殊荣,然而正是因为朕怜悯你的出身那般低微,所以才毅然决然地打破常规,将那状元之位赐予了你。
大理寺有着严格的规定,明令禁止勾帮结派这种行为,可即便如此,朕还是特许了周静安成为你的师父。
她乃一代名师,学识渊博且武艺高强,能得她悉心教导,对你而言无疑是莫大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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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远,从这些事情来看,朕难道有亏待过你吗?
朕给予你超乎寻常的恩宠,为你打破规矩,让你拥有如今这般优越的境遇,难道在你心中,朕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获得你的忠诚吗?”
此刻,君兰的话语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疑惑与审视,就如同一位严父在期待着孩子给出一个令她满意的答案。
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这一刻,只等着江以远的回应,来验证她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
“陛下对臣恩重如山,臣永世不敢相忘。”
江以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语气坚定地回道,“陛下给予臣机会,让臣得以施展才华,臣心中感激不尽。”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恩将仇报!”
君兰的声音陡然提高,眼中闪过一抹怒意,那威严的气场瞬间笼罩住整个殿堂,仿佛要将她压垮一般。
“陛下何以突然说出这般严厉之语?莫非是有什么误会不成?”
江以远那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此刻满是困惑与不解,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以至于让陛下如此动怒。
“你竟敢擅自闯入皇陵,肆意盗取其中的陪葬品,此等行为简直胆大妄为至极!
不仅如此,你还暗中派人去刺杀二皇女,这一系列的行径,你还敢说自己没有做错吗?!”
君兰那威严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愤怒之情也愈发浓烈,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吞噬一般。
她紧紧盯着江以远,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似乎在等待着她的解释或者认罪。
而江以远则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浑身一颤,心中更是涌起无尽的委屈,但她深知此时绝不能慌乱,必须冷静下来面对陛下的质问。
她确实去过皇陵,可她并没有偷其中的东西。
“陛下,臣在此郑重向您表明心迹,臣真的未曾去过皇陵,且断然没有做出偷盗陪葬品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臣虽向来秉持着清廉自守的原则,始终将廉洁奉公视为自己的行为准则,但即便生活简朴,也绝未贫困到需要去触碰那禁忌之地、盗取陪葬品的程度啊。”
“尤其是那皇陵,其守卫之森严,仿佛铜墙铁壁一般,常人难以靠近分毫,臣又怎会有此胆魄和机会去行此偷盗之举呢?
再者说,关于臣派人刺杀二皇女这一说法,纯粹是无中生有、荒诞至极的谣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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