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快速地离开了队伍,犹如潮水般向那群百姓涌去,瞬间便将那些百姓们牢牢地抓了起来。
原本激愤的百姓们惊恐万分,拼命地挣扎着、呼喊着,但在府兵们强大的力量面前,她们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仿佛一只只待宰的羔羊……
周静安心中一紧,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起来,她轻声说道:
“魏大人莫要动气,这些百姓不过是一时心急罢了,她们对江大人的关切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说着,她偷偷地瞥了一眼那些被控制着的百姓,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魏柏宏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她慢条斯理地说道:
“周大人,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这些刁民平日里就不安分,如今借着江大人的名义在这里闹事,若不好好教训一番,日后还不知会闹出多大的乱子呢。”
周静安连忙摆了摆手,说道:“魏大人言重了,这些百姓只是太过关心江大人的安危,并无恶意。
况且,江大人一向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她们前来询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魏柏宏冷笑一声,说道:
“周大人,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朝廷命官,应该维护朝廷的权威和秩序,而不是纵容这些刁民胡作非为。
如果今天放过了她们,明天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人效仿,到时局面可就难以控制了。”
周静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魏大人,我知道你的顾虑,但这些百姓毕竟是无辜的,我们不能轻易地伤害她们。
而且,女皇陛下仁慈,她也一定会理解我们的做法的。”
魏柏宏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周大人,你总是这样妇人之仁。
好吧,既然你坚持要放了这些百姓,那我也不妨卖你一个面子。
但记住,以后不要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说完,她一挥手,那些被控制着的百姓便纷纷松了一口气,四散而去。
周静安看着百姓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她深知魏柏宏的为人,此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今日之事恐怕不会就此罢休。
她必须尽快想办法应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没想到,她的一口气松早了。
“百姓自是应当予以释放,此乃顺应民心之举,然那挑起事端之人却万万不可轻易放过。”
魏柏宏此言一出,那些素来懂得分寸、知晓轻重的府兵们便立刻行动起来,犹如钢铁铸就的壁垒一般,将那王如宝紧紧地包围在了中央。
她们身姿挺拔,眼神坚定,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
而此时,魏柏宏继续厉声质问:“江大人乃是奉陛下之令关押在天牢,王如宝,你竟敢教唆百姓聚众闹事,这难道不是对陛下的不满与忤逆吗?
你当知陛下圣明,所做一切皆为江山社稷着想,为黎民百姓谋福。你这般行径,实乃大错特错,罪该万死!”
王如宝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股强烈的不服气之色,她那双眼睛如同燃烧着火焰般,死死地怒视着站在对面的魏柏宏。
眼中闪烁着不甘与倔强,仿佛在极力辩驳着自己的无辜,然而其举动却早已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与慌乱。
那副模样,活脱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困兽,在绝境之中仍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机会。
“魏大人您这可是误会了呀,王如宝姑娘她只不过是对下官我存在着一些误解罢了,绝非是有意要在此处闹事啊。”
周静安连忙拱手作揖,向魏柏宏解释道。她那一脸诚恳的模样,让人难以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
然而,周静安这番言辞却令站在一旁的王如宝瞠目结舌,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就在不久前,自己分明狠狠地辱骂过这个周静安,可没想到此时此刻,她居然会主动站出来替自己辩解求情。
这份宽容大度实在是出乎王如宝的意料之外。
不过转瞬之间,王如宝又不禁想起了身陷囹圄的江大人,心中一阵酸楚。
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思忖:这周静安既然能够如此好心地帮助自己,为何就不能伸出援手救救那位清正廉洁、一心为民的江大人呢?难道说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不成?
正当王如宝思绪纷乱之际,只听得魏柏宏冷冷一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而阴险的笑容。
只见她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手下将王如宝强行带离此地。
那些个府兵得令之后,立刻如狼似虎般地朝着王如宝扑了过去。
“带走!”只听得魏柏宏怒目圆睁,声如洪钟地大喝一声,旋即便身手矫健地率先翻身上马,那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站在一旁的周静安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气得紧紧攥起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要知道,这魏柏宏可是堂堂的皇家人,平日里一向秉持公正,从不轻易得罪或偏帮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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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为何却死死抓住江以远不肯放手呢?这个问题如同迷雾一般萦绕在周静安心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周静安苦思冥想之际,另一边的唐义早已踏上了前往京兆尹的路途。
此刻的京兆尹正坐在府内,右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右眼眼皮。不知怎的,这几日她的右眼眼皮总是跳个不停,仿佛有什么不祥之事即将降临。
她下意识地用左手轻轻抚了抚心口,试图平复那莫名涌起的心慌感,但这种感觉却愈发强烈起来。
京兆尹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她随手招来一名衙役,神色凝重地吩咐道:“你速速去四皇女住所附近转转,看看是否有异常情况。我总有种预感,这四皇女怕是又要有一番大动静了。”
那名衙役听后,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道:“大人是不是有些过于紧张了,简直就是草木皆兵啊。”
然而,尽管心有不满,面对上司的命令,她也不敢违抗,只得恭敬地应声道:“是,大人,属下这就立刻前去查看。”说罢,便转身匆匆离去。
谁能料到,就在那名衙役前脚刚踏出京兆府大门的时候,突然间,她就瞧见有个人正急匆匆地想要迈进这扇门来。
衙役见状,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惊叹:哎呀呀,果然还是咱们这位京兆尹厉害啊,难不成她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
不然怎会如此凑巧,这边自己才刚刚出门,那边就立刻有人前来拜访呢?
于是,衙役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对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来人高声喝问道:
“喂,我说你这家伙,跑到这儿来究竟所为何事啊?”
言语之间,因为见对方衣着平凡无奇,所以衙役的态度自然而然地便显得不是那么客气。
只见那人神情肃穆,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悲愤之色,她挺直了身子,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我今日到此,乃是专程来找京兆尹大人伸冤告状的!
我要告发北疆郡守梁狩,此人丧心病狂,竟将我唐家满门老小共计三百六十九口无辜之人残忍杀害!”
听到这番话,那衙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发出的声响之大简直令人咋舌。
我的个天老爷哟!
这下可完蛋喽,这么一桩惊天大案,难怪自家上司之前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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