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曲丞相,说话可要凭良心呢。”曲挽歌缓缓的将目光扫过众人身上,一瞬间如寒风以至,虽只是一刹那,她那寒冰而又易碎的眼神已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曲严略带惊愕的注视着曲挽歌,声音沉稳的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曲严犀利又带有探究的眼光始终在曲挽歌的面部停留。
“曲严啊曲严,你说,挽歌看到了你现在的样子,她有多伤心啊。”曲挽歌看着远方,声音变得有几分飘渺。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才是曲挽歌,这样只想单纯的为那个可怜的孩子做点事情。
那个孩子梦寐以求的父爱,始终仅仅是奢望。
曲严眯着眼睛打量着微带落寞的曲挽歌,沉声说道:“哼,笑话,你不就是曲挽歌?怎么,一个废物而已。”真不愧是在皇宫生存了几十年的家伙,字字句句都在试探着她。
曲挽歌听到这句话,眉眼中的孤寂反而一扫而尽,柔柔的漾开一抹微笑,站起身来,轻声说道:“是啊,我就是曲挽歌。”曲挽歌的事当然也是她的事,曲挽歌的仇人…呵呵。
“你这个父亲当得称职吗?因为你的孩子是个没有灵源的废物,就抛弃她,任由别人的欺凌,冷眼相对。”曲挽歌嘴角仍带着笑意,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不相符。
“你这个父亲当得称职吗?因为你的孩子是个没有灵源的废物,就抛弃她,任由别人的欺凌,冷眼相对。”曲挽歌嘴角仍带着笑意,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不相符。
“诶哟,你,你怎么可以,我说挽儿啊,你怎么能教训你爹爹呢?这可是大不敬啊!”这时候,孟黛很适时的插嘴了,一开口就给曲挽歌安上了犯上的罪名。
孟黛面部布满了紧张与担心,似乎在害怕曲严惩罚曲挽歌。接着说道:“老爷啊,这不是挽儿的错,都怪妾身,都怪妾身平时没有教导好挽儿,别怪她啊!”那说的一个情之深!
尽管孟黛如此说,曲挽歌却是始终没什么反应,她是真的对这个爹爹,这个家失去了信心,迟早是一定要离开的了,更何况她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曲严听了孟黛的话,脸上染了一层愠怒。低声喝道:“这和你没关系,别给自己泼脏水,为了这废物还不值得!”
曲挽歌眼神微微闪烁,为了废物不值得?这话的意思是,为了别人就值得了?这丞相爹爹他…似乎不简单啊!
呵,也是,能简单了他也就不可能到了这个位置了!
孟黛却好像没听出曲严话中的深层意思一般,用手帕拭了拭眼角的泪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只是垂下的眼睛中闪过的一丝寒光却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曲挽歌冷笑,这府里还真是没有一个简单的人物啊。一个个都带了一层假面具生活,都不累的吗?
“你们到底来做什么的?没事就送客了!”曲挽歌冷声说道,这群人还有完没完了?她还想独自一人离开这里出去看看这个新的世界!
曲严听到曲挽歌这毫不客气的赶人口气,心中怒气上涌,右掌伸展,手臂朝着曲挽歌一挥,一道凌厉迅捷的掌风便击向了她。
曲挽歌心下一惊,同时暗暗愤恼,这家伙是毫不留情啊,就算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一样!
她拼尽了全力侧过身子,也只是勉强避过而已。尽管是勉强,却也让所有人大为吃惊!
这…全皇朝的人都知道,当今右丞相曲严的斗气阶段已经十分高,就算中阶七级以上的也绝对接不下他的一招。
但是如今…这是丞相退步了?怎么可能,那么唯一的解释就只有…这个废物,变了!
---题外话---
俺们曲大小姐就是这么狂,就是这么拽,有木有感到热血沸腾,上正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