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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
格桑坐在餐桌旁,张海客乖巧地站在餐厅门口,已经吃完饭的胖子和吴峫跟在张海客身边,“监视”着张海客。
胖子打量了张海客一会儿,用手肘撞了撞吴峫,小声吐槽道:“哎,天真,这张海客对咱俩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挑剔样,怎么在格桑面前跟个小绵羊似的,恭恭敬敬的。”
张海客回头瞪了胖子一眼,“夫人她和你们俩个不靠谱的可不一样。”
张海客看着格桑,低声解释道:“我调查过夫人,虽然资料不全,但不难推测出她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她有资格做张家的族长夫人。”
张海客话音刚落,一道清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她只是我的夫人,我的爱人,不是你们的族长夫人。”
他张起棂的爱人只需要享受他的爱,而张家的族长夫人却要承担管家理事的责任。
张家的烂摊子他一个人扛就够了,他不会让格桑因为自己而受委屈。
张海客循着声音看到了张起棂,“族长,我……”
没等张海客说完,张起棂直接打断他的话,“我不会跟你走,你不用再浪费时间了。”
说完,张起棂就不再理会张海客,直接走进餐厅,在格桑身旁坐下。
……
等格桑和张起棂吃完饭,张海客已经不见了踪影。
几天后,俄罗斯的一个教堂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段联系上了解雨臣,请解雨臣过去解决一件怪事。
正好黑瞎子闲得无聊,他就跟解雨臣一起去了。
又过了几天,格桑接到了解雨臣从俄罗斯打来的电话。
一周后,
格桑和张起棂来到了俄罗斯的圣彼得堡。
在圣彼得堡的机场,格桑和张起棂顺利地和来接应二人的解雨臣汇合了。
跟在解雨臣身后的伙计有眼色地接过格桑和张起棂的行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格桑对解雨臣点了点头,问道:“你电话里说有急事找我,怎么了?”
解雨臣神色平静,“有个人要见你。”
“谁?”
“先跟我回住处吧,到那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解雨臣转身带着格桑和张起棂往机场外走。
格桑刚走出机场,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冷空气,格桑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注意到格桑的反应,解雨臣往前走了两步,为格桑挡了挡风。
张起棂也伸手把格桑揽进了怀里。
格桑这具由石心分裂分化形成的新身体虽然身体素质比常人强不少,但到底比不上之前被陨玉能量改造过的身体。
格桑现在的身体没有经过训练,体力和反应速度都比之前要差,而且特别畏寒。
解雨臣的车停在机场门口不远处,走了不一会儿,几人就上了车。
司机正是之前拿行李的伙计,他把三人送到了一座别墅门前,这里是解雨臣和黑瞎子在俄罗斯的落脚地。
走进别墅,放好行李后,格桑看向解雨臣,问道:“人呢?”
解雨臣刚要说话,一道清润,像是山间流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我要见你的。”
说话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他满脸青涩,眉眼精致,长相英俊,他坐在轮椅上,脸色有些苍白。
格桑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你是……”
推着轮椅的黑瞎子懒洋洋地介绍道:“九门齐家的后人。”
齐秋对着格桑微微点头,“你好,我叫齐秋。”
格桑礼节性地点了点头,就开门见山地问道:“找我什么事?”
齐秋笑了笑,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见你一面。”
看着齐秋有些眼熟的眉眼,格桑抿了抿唇,问道:“我们见过吗?”
齐秋回道:“我见过你,准确地说是,我见过你的眼睛。”
格桑微微皱眉,看着齐秋没有接话。
齐秋接着解释道:“在我祖父的画上。”
格桑眉头动了动,“你的祖父是齐铁嘴?”
齐秋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幅画,画上只有一双凌厉漂亮的丹凤眼。
齐秋抬手把照片递给了格桑,“当年我祖父给你算过一次命,那是他离开中国前算的最后一卦,但结果却让他至死都没有想明白。”
格桑接过照片,垂眸看了一眼,“丹凤眼虽然少见,但也不至于只有我一个人有,仅凭画上的一双眼睛,你怎么就能确定画上的人是我?”
齐秋摇了摇头,解释道:“不一样,你这双眼睛很特别,只要见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
“而且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眼神里蕴含的东西常人根本不可能有。”
格桑微微挑眉,“好,那你想见我,是想弄清楚当年你祖父算的那一卦?”
“对于那一卦,我其实已经基本有了结果,只是需要验证一下我的猜测。”
格桑微微抬手,示意齐秋继续说。
齐秋看着格桑的眼睛,说道:“那个生辰八字应该不是你的吧?”
格桑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
齐秋说的没错,当年格桑给齐铁嘴的生辰八字是真正的格桑,也就是那个死婴的。
所以用那个生辰八字算出来的,才会是已死之人的命数。
齐秋勾唇笑了笑,“看来,我猜对了。”
齐秋继续说道:“齐家人世代精通齐门八算,而命数这种东西向来变化无常。”
“所以,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把祖父给你算的那一卦放在心上。”
齐秋眯了眯眼,话音一转,“我幼年时,偶然预测到了终极的最终事件,那是一个人类无法承担的结果。”
“而导致最终事件的是长白山青铜门内封印着的一股本不该出现在地球的能量。”
“那股能量会毁灭人类文明。”
“但十年前,卦象变了,那股能量突然毫无征兆地消失了,卦象也随之变得波动无常,直到半年前,卦象才稳定下来。”
“稳定后的卦象显示那股能量消失了,终极的最终事件的走向也变了。”
“我隐约察觉到,我的命数似乎也有了变化。”
“这时,我才想起让我祖父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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