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位天之骄子第一次统兵,却在奔袭中一举俘虏匈奴相国、当户等高级官员无数,还斩杀了匈奴单于伊稚斜的祖父‘产’,并俘虏了对方的叔父‘罗姑比’。
因此,战后武帝为表其功,特封其为冠军侯,并割南阳穰县庐阳乡、宛县的临駣聚为其侯国,以此来表彰其勇冠三军之力。】
画面跳转,来到了一处篝火燃燃的毡帐中。
而在毡帐中心,一个扎着小辫、着装风格异于汉人的中年男人正盖着一张毛毡呼呼大睡,其身边则散落着一地酒坛。
突然,帐门被一杆滴血的长枪挑开,而后,先前那鲜衣跃马的红袍年轻小将满脸是血的走了进来。
见中年人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小将冷笑着用手中滴着血的长枪将男人身上的毛毡挑开。
“醒醒!”
毛毡被挑开,冷气一灌,昏睡的中年汉子瞬间惊醒,下意识翻身就要喝骂,却看到年轻小将正持枪冷冷的看着他,脸色不由一变。
“你是何人!”
红袍小将闻言,提枪猛地指向男子额头,“报出你的名字!”
男人被小将手掌枪尖上滴落的鲜血吓得一惊,一边用手拖着地连连后退,一边脸色煞白的大喝。
“大胆,我乃伊稚斜单于弟弟罗姑比,尔等”
“伊稚斜的弟弟?”
“哈哈哈哈很好,本校尉抓的就是你这个伊稚斜的亲弟弟,来人,拉出去绑了!”
“喏!”
“你,你们是汉不,放开我,我不走,我不走,来人,来——呜呜!”
…
“冠军侯好样的,对待这群蛮族异种就该这样,冠军侯威武!”
大明洪武十五年,奉天殿外,朱元璋毫无形象的对着光幕又蹦又跳。
他四周被他强制拉来一起观看神迹的诸多大臣则面面相觑,一脸无语。
而在他身后大殿内那把独属于他的龙椅上,一名脸色苍白的妇人朕眉眼含笑的看着他,眼中满是柔情。
“咳咳。”
突然,马皇后脸色一变,捂着嘴轻声咳了几声,她旁侍立的朱标见状,脸色一变,本能的就要上前,却被她抬手拦住。
一旁随侍的文武勋贵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难看的面面相觑,看向马皇后的眼中带上了一抹隐忧。
虽然他们不知道马皇后具体的死期,但马皇后这病恹恹的样子着实让他们揪心。
多年的相处,他们很清楚朱元璋的秉性,如果眼前这个女人没了
自己未来可咋过啊。
而殿内心思各异的众人没有看到,就在他们面面相觑的长吁短叹时,大殿外叉着腰背对着他们冲天大喊大叫的朱元璋已经不知在何时停了下来
…
“你们看到了吗!”
“这是朕的卫霍儿!”
“这就是朕的卫霍儿!”
“朕的卫霍儿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乃天下一等一的将军,怎可败于区区大瘕泄,怎会败于区区大瘕泄!”
“绝对不会,朕不准,朕不准!!”
西汉元狩六年,未央宫外,刘彻满脸振奋的指着天空中的光幕大声呵斥着,眼中带着挥之不去的彷徨与恐惧。
…
【元狩二年,武帝命年仅二十的霍去病为骠骑将军,于春、夏两次率兵出击占据河西地区的浑邪王与休屠王。
而在当年的春季攻势中,霍去病率万余骠骑急行千里,杀匈奴折兰王、卢侯王,诛其精锐,俘其子及相国、都尉,灭其部族。】
光幕闪动,一片草原赫然显现。
而在这片草原中,此时正有两个庞大的军阵相互对峙,一方为兽皮貂衣的野人军队,零零散散毫无阵型可言,一方则为执戟横枪的红袍大军,枪如林人如树。
而在军容整齐的红袍大军最前方,一名与之前视频中相差无几,只是稍稍成熟了少许的青年将军正横枪立马的遥指着他前方与他对峙的野人大军。
“匈奴暴戾,擅开兵戈!”
“本将军今日奉大汉天子令,起义兵,行天诛;众将士听令,寇敢持兵者,杀之!”
“随我杀!”
“杀!!!”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嘶吼,静立不动的两方大军开始迅速朝着对方滚动,并最终在雷鸣般的奔腾声中狠狠撞在了一起。
几乎在眨眼之间,无数人连人带马被撞飞,更有无数残肢断臂横空飞起,场面异常惨烈。
而在这混乱不堪的战场中,那名率先冲阵的红袍将军却宛如游龙戏海般游走于野人大军中,沿途所过,无一合之敌。
这骁勇一幕,把光幕下的诸天帝王看的心潮澎湃,一些与异族有仇的将相臣民更是情不自禁的抽刀跟着喊了起来。
“冠军侯威武!冠军侯威武!”
“杀!!”
【此役,汉军大胜,共斩首八千九百余级,战后,霍去病因功加封食邑二千余户。
而在同年夏季的攻势中,霍去病孤军深入浚稽山南的湖泽,越过居延海,过小月氏,一举攻下祁连山。
此役,汉军共斩匈奴首级三万二百余级,生擒匈奴五王、五王母、匈奴单于阏氏及其王子五十余人,相国、将军、当户、都尉不计其数。
同年,伊稚斜单于恼怒浑邪王多次战败,试图将其召至单于王庭诛杀。
浑邪王得讯,联合休屠王筹划投降汉朝,武帝得讯后担心有诈,便在同年秋季霍去病回程时命其转道前往浑邪王牙帐将其带回等。
但在汉军渡过黄河抵达浑邪王大营附近时,浑邪王麾下部分奴王不愿投降,试图以浑邪王等人为引刺杀霍去病。
紧急关头,霍去病率部对阵,一战斩杀企图逃亡的匈奴军士八千余人,降异国小王三十余人。
此役之后,西北边境匈奴灭绝,汉朝得以控制河西地区数百载,为日后打通内地通往西域奠定了基础。
事后,匈奴更是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