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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律从来不是个会去纠缠前任的人,在这段婚姻之前,他过往谈过很多段感情,散了就是散了,也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他和南初弄到今天这步,很难说谁对谁错,理性上,他并不愿意去纠缠一个已经结束关系的女人,更不想去纠缠一个并不想和他纠缠的女人。
可看着陆如琢那张小脸,心思隐隐动摇。
手机里跳进来一条工作消息,律所同事左杨发来的:【老大,我们和华科的合作还有半个月到期,业务部那边这几天跟他们接触想进行续约,但都被婉拒了,华科似乎想在深市本地委托一家律所。】
陆之律:【谭律没飞过去面谈?】
左杨:【飞了,也面了,华科嫌我们代理费太贵,而且还在帝都,每次开会只能线上,所以拒了,他们更愿意找本地的小规模律所,成本低,还随叫随到。】
华科是他们合作的大企业之一,而且这家公司是做芯片的,常打专利官司,是块肥肉。
陆之律正在脑海里搜索深市那边的人脉关系时……
左杨说:【不过华科的季总说,要是老大你过去一趟陪他多喝几杯,没准他考虑考虑。】
这话,挑衅味儿十足。
陆之律回了两个字:【傻×】
左杨没忍住,发了个笑哭的表情:【这季总对您是情有独钟,要不咱降低一下身段,试试?】
陆之律:【滚】
那季扬是个双,陆之律怪恶心他的,但因为业务关系,本着有钱不赚是傻比的原则,合作两年,没少恶心自己。
可华科的确是块大肥肉,丢了怪可惜。
过了会儿,陆之律说:【给我订明天下午的机票,让季扬晚上空出来,我陪他喝,喝不死他。】
左杨:【行/笑死】
……
第二天晚上,深市。
南初整理完采访笔录后,正准备收拾一下下班回家,收到一条微信消息。
L发来一个定位。
文华东方酒店,距离她不远。
陆之律来深市了?
L:【我来深市出差了,你要见见陆如琢吗?】
南初有些困惑,他出差还把孩子带着?
南初问:【你哪天走?】
L:【谈完业务就走,顶多两三天。】
南初:【套房号给我,我看情况。】
L:【7501,我让助理在前台留了张房卡,交代过了,你报名字就行。】
南初其实很犹豫要不要去。
现在大晚上的去酒店,看孩子倒没什么问题,可她毕竟跟陆之律离婚了,孤男寡女在一间套房里,再加上那尴尬的关系,想想那画面就够诡异。
距离上次见陆如琢,已经快一个月了。
时间过得很快,也不知道陆如琢有没有长开一点。
她点开打车软件,搜到下目的地,距离很近,十公里不到,不堵车的话,十来分钟就能到。
孟静怡的电话打进来:“娇娇,你还回来吃晚饭吗?我刚做好饭菜。”
南初思忖几秒说:“妈你自己先吃吧,我今晚要加班,在外面对付一下就行,可能……晚点回家。”
“好,那你注意安全啊。最近新闻报道附近有强.奸犯出没,还没抓到呢,你小心点。”
“嗯。”
呵,她能遇上什么强.奸犯?
强.奸犯不一定会遇上,花心大萝卜今晚倒是能遇上一个。
现在才八点。
她先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晚饭,坐在窗边的座位上不慌不忙的吃着。
陆之律说大概十点结束应酬,她现在去酒店也是干等,吃完饭,她悠闲的压了会儿马路,坐在公共座椅上,看了好一会儿窜流不息的车流和人群,耗了会儿时间。
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打了个车去酒店。
到文华东方门口的时候,是十点一刻。
从前台报了名字顺利的拿了房卡,上了75层。
刷卡进行政套房的时候,里面黑乎乎的,她刚准备去插房卡,身体骤然被卷入一具胸膛里,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唇直接被堵住。
男性大手扣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墙上,吻得用力而霸道。
南初第一反应是挣扎,手里的包砸在地上,双手拼命去推抵他的肩头。
“陆……之!律!”
一股浓郁的酒精气息浮上鼻尖,他喝醉了!
他的气息很烫,嗓音被酒精浸过后有些沙哑:“叫我干嘛?你不是也有感觉?”
他在试探。
试探南初,也在试探自己,到底对她有多少喜欢。
用最简单最原始的方式。
对成年男女而言,生理性吸引,很重要。
南初胸膛起伏厉害,被吻到气短,面上恼羞成怒:“你这么亲我,我没感觉才有病!”
“陆之律,你喝醉了,放开。”
她试图推开他。
昏光中,他迷醉又暗沉的目光盯着她,气息凌乱,却很直接的问:“南初,要不要再跟我试试?”
如果她说不要,那他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也不会再用这种拙劣蹩脚的借口把她骗到这里来。
老实说,这样挺没劲的。
南初心脏震了下,有片刻的怔忪。
见她没立刻拒绝,陆之律再次吻了下来,伸手脱掉她的衣服,咬她唇角说:“试试,如果你也喜欢,那我们就继续,如果对我没感觉,你就只是陆如琢的妈妈,我也只是陆如琢的爸爸。”
他吻技很好,因为喝了不少酒,所以嘴唇很热。
这个吻,刺激又浪.荡。
老实说,很勾.人,她有那么一刻不由自主的心动。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对陆之律有生理性的喜欢,也被他吸引。
可这样算什么?
呵。
他就像是临时来出差,刚好她也在深市,所以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她骗来酒店,在这个行政全景套房的大床上,再来一场没有结果但刺激又热烈的欢.愉?
于他而言,更多的也许只是在酒精作用下的单纯X行为。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南初浑身一寸寸凉下来,她目光冰冷的看向他:“这算离婚事后炮吗?还是你跟每个女人分手以后,都会来这样一出?然后第二天提上裤子,冠冕堂皇的说一句,试了下,我们还是不合适,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这挺像他能干出来的事儿的。
陆之律这人道德底线很低,只要不违法,他没什么顾忌。
南初深吸了口气,在昏暗中自嘲的笑了下:“如果你只是想要上个床,那没必要编这么多借口和理由,我的确对你有感觉,纯生理性的,如果你现在特别想,我乐意奉陪。但别用这种冠冕堂皇到恶心的理由。”
为了上床,编一个爱情谎话,挺膈应人的。
她说话很呛。
陆之律咬了咬牙,所有兴致在此刻被浇灭。
他松开她,声音刺而冷:“如果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我没必要必须找你,更不用说这么多废话来哄骗一个女人上床。”
“南初,有时候你说话真的挺没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