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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阳宗弟子既然想要获得什么,若是不付出一些代价,也是看轻了我族,正好一个月后的比试算他一个,想来他不会拒绝,想来他的实力,比起你找来的那些人,要好上不上,另外他一旦答应,就宣扬出去,青阳宗弟子助我司马家一臂之力,哼,也是借机震慑一些其他家族,虚虚实实,才是保证我司马家香火的唯一之选。”
司马老祖完全不加以思考的开口说道,说道这时,微微一顿,又接着说道:“倘若那小子输了,则他占据被动,只怕那虚空兽皮他受之有愧,日后定然更加感激我族,赢了,皆大欢喜,我族不用再度奔波。司马老祖话语中有一抹自信。早已打好了如意算盘。”
“老祖之言,悦文佩服。”司马家主闻言,满脸俱是惭愧之色。当即站起身来,朝老者郑重一拜。
司马老祖脸上并无半点喜色,反倒面色忧郁的道:“这些都是外力,算是下策,唯我司马家再度有结丹修士出现,才能重新昌盛之可能。族人再此安逸多年,经历一些战乱也好,虽然有所损失,但能留下的,也只会是精英,算了,悦白,这几天你多去看看青阳宗那人,也算是联络一下关系。”
“悦白遵命。”大汉也连忙起身,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王寒就在忐忑的等待中度过了,好在司马悦白经常来此,非常热情的与王寒闲聊。
王寒无奈,也只好客随主便,不过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并未说出有关那虚空兽皮之事。
三天时间一晃就过,这天,司马家族的议事大殿之中,王寒拘谨而坐,这次大厅中的人数明显多了不少,除了司马家主与司马悦白两人,还多了六个司马家族的嫡系成员。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凝晶修士。但剩下的也只有一人是凝晶中期,其余全部都是凝晶初期。但就算是这样的阵容,再加上司马老祖,已经足够位居一般的世家之列了。毕竟除了悠久的几大宗门之外,结丹大修士就已经权势顶端力量,但毕竟数量不多,寻常的结丹修士也很是难得。
这次司马老祖并未出现,司马家主高坐主位之上,虽然是接待王寒,但气氛却搞得如此隆重,并且其他人都是一副凝重的表情,让他心中有些诧异。
“什么,三局两胜?”王寒听闻司马家主之言。面色涌出一抹奇怪之色来。
“没错,只要王道友答应一个月后的比试,无论输赢,我司马家族的虚空兽皮自当双手奉上,绝无异议。”司马家主不顾下方众人的嗡嗡诧异之声,就双目炯炯的看着王寒说道。
王寒也是心中一突,他没想到司马家族竟然会给他说这个要求,同时也大感头疼,宗门弟子,严令门下弟子随意干涉其他宗门事物,这司马家倒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略一沉吟,王寒就站起身来,冲司马家主一抱拳道:“宗门有规定,门下弟子不得干涉其他宗门的事物,况且还是在中州之上,只怕王某要让族长失望了。”
虚空兽皮他志在必得,不过宗门的明文规定他也不敢拂逆,况且这是在中州上,他有袁家仇敌,贸然高调,只怕很是被动。
“呵呵,道友先别忙着拒绝。此次比试,是我族与巨灵门商议之事,双方可以邀请各门道友,但纯属是个人私事,不牵涉宗门内部,另外此战关系到我族的生死,看在万师叔的面上,还望道友切勿推辞。”
司马家主似乎知道王寒会这般回答,当即半真半假的开口道。
“哦?以私人的身份,这个倒有些意思,不过在下修为浅薄,仅仅是凝晶中期,司马家主难道不怕会误了你司马家的大事,道友的选择还是太过草率了把。”王寒头颅一偏,一眨眼睛就似笑非笑的说道。
“道友说笑了,自古兵家之争,除两者力量悬殊,拼的还有一份运势,在我族生死大难之计,道友前来,难道不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更何况道友虽然修为未曾达到后期,但在下可是听说道友完败南域燕家凝晶后期,如今想来,修为只怕只高不低,就算是再退一万步将,若道友真的输了,则怨对方气运太强,怪不得道友,我司马家族退出云荡山又如何。”
司马家主眼见王寒上钩,将早已准备好的一番措辞讲了出来。
”启禀家主,如此做法是否太过草率,摩崖道友如今也在族中,愿意助我族一臂之力,虽然他也是凝晶中期,但一身毒功非同小可,原本人选差不多就已经定下了,若是再度更改,只怕那位心中不喜。”
一旁的那名凝晶中期的男修,豁然起身,先是脸色不快的看了王寒一眼,随机向司马家主抱拳说道。
”放肆,家主说话,哪里是你说话的地方,还不快坐下。”司马悦白顿时粗眉一皱,就大声呵斥道。
”此战有关我司马家的生死,容不得半点纰漏,悦白,此事我有说话的权利。”
面对司马悦白的呵斥,男子毫无半点收敛,然而脖颈一扬,面带挑衅一般的回道。
“悦盛,你刚回到族中,对一些事情还不太了解,等下我会亲自与你讲个清楚,你先坐下.”司马家主话语清淡,但其中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声音。
说完也不管男子,偏头看向王寒,笑眯眯的道:“不知道王道友考虑的如何了?”
王寒目光闪烁,心中念头急转,也不管周围人的目光,一副老神在在的神色,听闻司马家主的声音,眼帘一抬,就慢吞吞的说道:“既然家主盛情相邀,在下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一抬手就向司马家主一抱拳道。
“哼,这位是青阳宗王道友是吧,在下司马家族的司马悦盛,看家主对道友如此推崇,想来道友修为必然精纯,在下不才,喜与天下英雄结个善缘,今日特向道友求教,还望道友不吝赐教。”
此言一出,不禁是王寒双目一咪,就连司马家主也变了颜色,面露一丝不愉之色,当即呵斥道:“司马悦盛,还不快退下,王道友是客,你如此没有场合之分,莫非以为家法治不了你吗?”面对男子的咄咄逼人,司马家主也终于没有了好气,当即大声斥责。
“好,既然王道友是客,那摩崖也算是客,摩崖的挑战,想来王道友不会拒绝把。”
男子眼珠一咕噜,就嘿嘿的笑道。
眼见王寒不搭话,男子就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一边暗自嘀咕道:“如今就算是大宗子弟,也有不少酒囊饭袋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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