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了解到天翼飞虎来这里的原因,云天反而是更好奇了,究竟这家伙来这里要做什么?看它的样子对阵法还有些熟悉,似乎是个高智商的老虎,而且其贵为天翼飞虎皇族血脉的血统也决定了,这家伙来这里所要找的东西未必就是个宝物之类那么简单,毕竟作为一个天翼飞虎皇族,不可能为了一件宝物就如此大动干戈。
不过这时候天翼飞虎已经俯下身子,摆出一副攻击的姿态,云天也无暇多想,连忙将龙纹子母如意召唤出来,在自己身体周围加强防御,如今和强敌较量,云天还是感觉在防御法器上自己有些匮乏,今后有条件得多弄几件防御法器,加强自身的防御。不过眼下也没时间多想了,先跟这家伙较量一番再说。
云天真火流金刀提于右手,左手向怀中一摸,便有七星连珠阵盘飞射出来,他的手一挥,阵盘便已布下。
天翼飞虎双眼一眯,开口道:“阵盘?你手头好东西不少嘛,比那个只知道跪地求饶的亲传弟子本事大多了。”
云天笑道:“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没有足够的手段,我和你对抗岂不是送死?”
天翼飞虎一脸困惑地问道:“梁山是哪儿?”
云天一头黑线,忘了这里不是自己所在的世界了,于是摆了摆手道:“我老家的一座小山头,说了你也不知道。”
天翼飞虎挠了挠头道:“看来我对你们人类的历史掌握得还是不够全面,今后有空得再补习一下。”
云天没吱声,这事还真没法解释,越解释越不好解释。
天翼飞虎见云天手中的真火流金刀并非凡品,恐怕能够伤害到它,所以也不敢直接攻击,只见它抬手向腰间一拍,两道金光便从那个位置迸射而出,转瞬间变成了两只金属虎爪,扣在了它的双爪之上。
云天眼睛都长了,老虎也用武器?
只听那天翼飞虎说道:“我的手很金贵的,伤了会影响我的学习,所以必须带上这金虎爪战斗。”
云天感到好笑,但他可没敢笑出来,因为眼下这天翼飞虎是有和他较量的想法,却没有拼命的打算,如果把这老虎激怒了,真的和自己拼命,那麻烦可就大了。更何况云天也不是非要和这老虎拼个你死我活,通过方才的交流,云天觉得这老虎似乎还很理智,如果能好好谈谈,兴许事情能够得到解决。
至于说为死去的村民和宗派弟子报仇,那是脑残了才会做的事情,他也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也不想做大侠去惩恶扬善,他只是一个武修,他的未来只是要让自己变得更强,成为这个世界的强者,不再被人欺凌,另外如果能追求那传说中的天道,飞升到更加浩瀚无边的世界则是更好。
眼下这个世界是强者为尊的世界,让自己成为强者是第一目的,至于那些百姓,哪怕是那些村民,他们同样也在竞争,和同村的人争,和周围艰苦的自然环境争,甚至兄弟之间因某种利益在争。这个世界就是个竞争的世界,一个人真正的价值,就在于他能否在竞争中脱颖而出。
云天不可能去帮助弱者,因为这个世界不同情弱者,去盲目地同情弱者,只会让自己背上更多地包袱,也会让那些弱者更加依赖你,反而没有了坚定的意志。如果真的想帮助一些人,就不能抱着救助的心态去施舍给他们什么,而是应该让他们变得更坚强,让他们懂得如何在残酷的环境中脱颖而出。
两方都是心存了试探的意思,所以并不是上来就打,待到彼此摆开阵势,那天翼飞虎才开口道:“我们各展手段,看谁能笑到最后。”
云天点点头,手中真火流金刀缓缓递出,刀锋直指天翼飞虎。
天翼飞虎身形一耸,四爪用力抓住地面,整个背部朝上弓起,做出随时扑击的姿态,这是兽类扑击的标准姿势。
之前彼此交谈的时候还是悠闲随意,可当双方进入战斗状态的时候,两股强横的气息立即腾空而起,双方已经全部进入战斗状态。
这天翼飞虎不知道是不是成年体,不过就以现在的体躯而言已是不小,其弓起背来,高度起码在两米以上,体长更是达到了四米多,这还不算那近两米长的老虎尾。
天翼飞虎一接近云天,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就让人觉得窒息,如果一味任其释放气势,云天的战斗力肯定要受到影响,所以此时他也是不甘示弱,在灵识催动下,一股强横的气息冲天而起。
原本得意洋洋的天翼飞虎双眸猛然一缩,云天的气势让它有种既熟悉又恐惧的感觉,不过对方只是个人类啊,为何会有这种远古凶兽的气息存在?
天翼飞虎的气势被压,云天见此时机哪里还会犹豫,他可不想等这天翼飞虎飞扑起来,以对方的重量,若是发动攻击,自己实在难以抵挡。
所以云天双脚向地上一跺,整个身子凌空跃起。云天下坠的时候突然全身发力,将力量集中在手上,又传递到真火流金刀的刀体上,手中的真火流金刀也凌空挥下。同时他的口中发出一声大喊。“给我趴下!”
云天的出手让天翼飞虎不得不被动防守,对于这种道器级别的武器,他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只能凭借一双带着金虎爪的前爪向上抵挡。
此时真火流金刀携着风雷之势向下斩击,劲风吹得天翼飞虎面上的毛都倒卷了起来,这强烈的压迫之势,让天翼飞虎都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面对着云天强大的压迫力,天翼飞虎也不敢掉以轻心,它仰面朝上,一声虎吼,同时带着金虎爪的双爪猛然向上探出。
双方的法器猛然交击在一起,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同时彼此释放的两股威压的碰撞,也让空中迸射出一股威压乱流。
这股威压乱流之强烈,甚至于将跪在一边目瞪口呆的洛长河都吹得倒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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