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雅心里冷笑,这鹤老五还自诩别人是他妹妹,连人家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笔砚阁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昨晚在清吧,那个女人喝醉之后,除了骂他,还骂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多半就是她的未婚夫了。
瞧她清醒时那么冷静深沉,还会想着来调戏他,醉了以后完全变了一个样。
林风雅把她送到酒店之后,她甚至还把他错认成了那个男人,抓住他不让他走。
他找酒店要来柠檬蜂蜜水给她解酒,却没想到她喝了之后立马出现了过敏反应……
回想起昨晚的奇幻遭遇,林风雅就觉得好笑。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就是皇树财团的“凤哥”。
这倒是省去了他不少的麻烦。
鹤涛梧见林风雅笑得不安好心,心里直犯难“八叔,算我求您了,别动她,行吗?”
现在皇树财团和辉林集团的情况已经是水火不容,鹤涛梧知道林风雅的手段,如若他真的想对付皇树财团,以皇树财团目前的状态,凤纲逸绝对抵挡不了。
凰先生失踪后,凤纲逸一直在苦苦支撑,她的辛苦鹤涛梧都看在眼里。
两个人都是他的熟识,他是真不想林风雅和凤纲逸斗起来。
“我看上去像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林风雅睐了鹤涛梧一眼。
像,太特么像了!
鹤涛梧欲哭无泪,只能在心里控诉曾经被林风雅压迫的日子。
“集团内现在不安宁,有人想借外人的手除掉我,我自然也可以借外人的手除掉他们。”
林风雅悠哉悠哉地往茶盏里斟上水,“凤哥是个不错的‘帮手’,自断臂膀的蠢事,我可不会做。”
林风雅表了态,鹤涛梧也算松了口气。
江语桐离开前曾拜托他好好照顾凤纲逸,他可不想辜负语桐的信赖。
“这个凤哥,好像认识小桐子?”林风雅从他们之前的对话里听出了端倪,“我记得小桐子并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她竟然还会和人交好?”
鹤涛梧从林风雅的语气里听出了嘲弄,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凤儿她,是十二年前那次意外的幸存者……”
十二年前?
林风雅脸上划过了然。
那年的事闹得全国沸沸扬扬,就算是身在北州的他,也对此事多有了解。
难怪那个女人刚才会对夜兽族的事如此反感。
也难怪一直对世间万物不感兴趣的江语桐会突然与人交好。
“你这次去f国,没找到小桐子?”林风雅明知道这是鹤涛梧的痛处,还一直往那扎刀。
“没,晚了一步。我到那儿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想起这次无功而返,鹤涛梧也是一脸疲惫。
林风雅见他这焉哒哒的样子,也没了捉弄人的兴致。
对于这些痴男怨女,他是最不能理解的了。
就好比昨晚上那个喝醉以后又是发怒又是哭诉的神经女人,谁也想不到那会是皇树财团的总裁凤哥吧。
能爬到那个位置的人,自然能力和手段都不差,竟然会因为被一个男人甩了就变成那副模样。
听鹤老五的母亲说,三年前江语桐突然不辞而别之后,这鹤老五竟然发了疯似的四处寻找,几乎把整个h国都跑遍了。
这几年又开始往国外跑,说是在国外有了江语桐的消息。
呵,情情爱爱,还真是叫人生死相随。
林风雅对这种由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多重影响而产生的情感并不能感同身受。
人们总是歌颂爱情伟大、天长地久,但在林风雅眼里,这不过是激素使人产生上瘾的感觉罢了。
他一贯都是冷静的,理性的,这种脱序的情感离他非常遥远。
“八叔,”鹤涛梧有气无力地靠着沙发靠背,手背搭在前额上,“你是不会懂的。”
林风雅十分嫌弃地蹙着眉,“真想把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拍下来,发给你爸妈看看,让所有鹤家人都乐呵乐呵。”
说着,林风雅正要掏手机,鹤涛梧赶紧坐直了身子,伸手阻止。
他在林风雅面前可以随性示弱,毕竟被压迫惯了,早就没了架子。
可在鹤家人面前,他还是要保持住他混世魔王的人设。
鹤涛梧咬牙,这林疯子总会拿捏别人的短处。
“小五子。”
听到林风雅这么称呼自己,鹤涛梧只能敢怒不敢言。
他抬头瞪视着面前这个看着比他还年轻的男人,后槽牙都快磨得嘎吱响了。
林风雅抿了口茶,假装没看见鹤涛梧想要杀人的目光“忘了我在北州是做什么的了吗?既然我已经来南岭了,这里的事,我自然会一并解决。”
听了林风雅一言,鹤涛梧顿时茅塞顿开。
对啊,一切都还有希望。
鹤涛梧心境豁然开朗,连带着看林风雅都顺眼了许多。
……
凤纲逸一天没有吃东西,在回家的路上顺道去了一家自己常去的餐厅用餐。
因为过敏症,她对吃食非常小心,只去自己认定过的餐厅。
凤纲逸的家就在平乐苑的锦乐金府,是皇树财团投资的别墅区。
回到家里,打开所有照明,将这冰冷漆黑的屋子点亮。
简约明朗的现代风格装修,黑白灰的装修色调,就如凤纲逸本人一般,冷清又坚硬。
一切看似和以往没有差别,但凤纲逸却知道,药郁都来过这里。
客厅的嵌入式墙体鱼缸已经空了,里面曾经饲养着药郁都送给她的所有观赏宠物鱼。
因为这该死的过敏体质,她不能接触任何有毛皮的动物,所以她一直很羡慕能饲养小宠物的人。
凤纲逸当时只是无心的一个感叹,并非对饲养宠物有兴趣,然而那人却放在了心上,为她准备了这缸花花绿绿的宠物鱼。
她穿过客厅的落地窗来到后庭院,果不其然,用于饲养乌龟的水池已被抽干,里面的两只乌龟早已没了身影。
凤纲逸将整栋屋子都检查了一遍,所有关于药郁都的东西都不见了,只剩他放在玄关入口处的大门钥匙。
凤纲逸深吸了口气,搓了搓脸。
那个男人是真的想要脱离她的生活了,也罢,眼不见为净,希望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吧!
突然,凤纲逸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确定地在客厅里大喊了一声“四九!四九,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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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你现在嘲讽人家谈恋爱是激素上瘾,到时候你可别自己说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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