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释厄录 十八载,二女变。

    话说邢云吉被太一打落人间后,受了很重的伤,伤痛的他,根本就无法腾云驾雾,看着那太一在天空为非作歹,与炎舞打斗,被设计入了阵法,最后被擒,皆历历在目,可惜,虽不能手刃仇人,但太一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便已经足够。一笔阁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邢云吉已经释怀了,至少放下了对少昊的成见,对炎舞的成见,对玉邢云吉而言,才是真正的团聚,至少,邢云吉死后却不孤独,至少和夙薇,母亲,父亲,还有妹妹团聚了,所以,邢云吉是欣慰的。

    当邢云吉闭上眼睛,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床床榻之上,而床边坐着的,便是神帝少昊,只是眼前的邢云吉却是如此的虚弱,显然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醒了。”神帝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看了一眼神帝少昊道:“少昊,怎会是你。”

    “抱歉,因为我的事,给你添麻烦了,你放心,我会拼劲所有,也要救你一命。”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对少昊道:“没用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怎么会没用,我这就下界请离恨天相助,我相信离恨天能够救你性命。”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摇了摇头,对少昊道:“既然太一以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亦心愿已了,父亲,母亲,还有妹妹,夙薇,在那边等着我,我不能抛下他们。”

    “邢云吉,你说什么呢?你不是一直想要跟我决斗吗?我不允许你说这种丧气的话。”少昊对邢云吉道。

    “你我根本不需要决斗什么,只是上辈人的恩怨,你我皆受其害罢了。”邢云吉对少昊道:“你现在,贵为神帝,能不能帮我一忙。”

    “什么忙?现在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活着,这三界我都可以不要。”少昊对邢云吉道。

    “别傻了,这等权欲,害人害己,我根本不屑。”邢云吉摇了摇头,对少昊道:“如果我死了,我希望,能看到薇善湖中,那一朵盛开的白莲花,让我的尸身,永守候在他的身旁。”

    “邢云吉!”少昊落下了眼泪。

    邢云吉对少昊道:“答应我!”邢云吉注视着少昊,态度很坚决,这是他临死最后的乞求。

    “我答应你。”无奈,少昊只能悲痛的答应了邢云吉的请求,虽然他不希望邢云吉死,但是邢云吉态度坚决,自己又怎能忍心?一股悲伤,如同万把钢刃扎入少昊的心,可是少昊又能如何?该离去的人,挽留不住,不想挽留的人,却可笑的留与世间,这世间本就如此,即便是至高无上的神,也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世间,就是如此的残酷。

    邢云吉对少昊道:“能不能,现在就带我去,我自知时间不多,哪怕能在死后看上那莲池一眼,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幸福。”

    “我答应你,我这就带你去。”说着,少昊将邢云吉抱在怀中,直飞往天朝之国土,很快便来到了薇善湖的上方,邢云吉是强憋着最后一口气,才来到的这里,在这里,有着邢云吉最最思念的人,虽然那只是一具尸身,虽然那尸身化作这莲池中的朵朵莲花,邢云吉知道,这里永远是自己最最思念的地方。

    少昊又何尝不是,在这里,少昊又何尝没有回忆,只是如今少昊为神帝,自不愿多想,少昊悲伤的看着邢云吉,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苦楚。

    少昊将邢云吉放下,那邢云吉还没刚走几步,便已化作了一只大鹏,大鹏鸟煽动了几下翅膀,寿命便已经终止,少昊看了一眼邢云吉,邢云吉心中所想,少昊自是明了,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守候那白莲身旁,那是夙薇尸身最后留存的地方。

    少昊将大鹏的肉身,化作了一座空岛,立与薇善湖的上空,远远望去,这空岛如同翱翔的大鸟一般,悬浮与此,那大鹏的身躯化作石头,化作了山脉,化作了水流,衍生了土壤流沙,少昊将大鹏的三魂七魄化作了五虫七禽九兽,还有这空岛之上一望无际的花草树木。

    “邢云吉,这也是你希望的,说实话,有时候,觉得你很可怜,但有的时候,我发觉,最最可怜的,并不是以死去的人,反而,觉得自己才是最最可怜的那一位。”说着,少昊拿起酒葫芦,孤独的在空岛之上的左爪峰饮酒,那左爪峰倒立如同弯钩一般,邢云吉坐与尖端之上,心中竟是不断悲哀与感叹。

    昔日的好友,如今竟竟成了这幅末样,而自己呢?过的又怎比他好,少昊将葫芦中的酒水,倒入地面,已敬邢云吉和夙薇二人,然后自己又咕咚咕咚喝起酒来。

    “百年之后,穹高归位,我便在此隐居,与你们永世为伴。”说着,少昊又咕咚咕咚喝起了酒,心中的那份凄凉与孤独,只有少昊自己清楚。

    喝完酒,少昊捂着脸痛哭了起来,少昊咬了咬唇,拳头顶在鼻尖,道:“为什么一个个离我而去,邢云吉你滚蛋,你知不知道,没有你给我决斗,我真的很孤独,这些年支撑我活下来的意识是什么?如今你释怀了,放下了,为何留我一人,承受如此大的重担?”

    “九天之上我为龙,吞风饮月何是空?千杯不醉逍遥世,翻江倒海吐悲词。今日成帝悔悟迟,昔日兄弟可否知?醉卧疆场笑人间,人间笑我为疯癫。游星戏斗舞日月,执掌生死难回天。九天圣人又如何?不如逍遥人世间。”少昊喝完酒后,在左爪峰上舞动着醉心诀,如同喝醉一般,身法影子,虚虚幻幻,分分合合,真真假假,仿佛喝醉一般,但却又没有喝醉,有点似醉似不醉的感觉。

    “咕噜咕噜!”少昊喝完酒,双掌向两边一挥,周身飞出九龙,左爪峰处的岩石,尽数的落与凡尘,少昊演练完醉心诀和傲天诀后,又饮了一口酒水,边饮边道:“好酒!好酒!今早有酒今朝醉,明朝无酒天地陪,半醉半醒半朦胧,千杯万杯永不醉。待我醉酒亦逍遥,万道烦恼一口消。明时如若能醒悟,赴赶凌霄上早朝。好酒!好酒!”

    北海玄蛇洛英感觉鹏魔王邢云吉的气息越来越弱,便追着邢云吉的气,一路飞到薇善湖的上空,这空中的一幕,却让洛英惊呆了,当洛英赶来,邢云吉的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用看,眼前的庞大大物,立与上空的鸟形岛屿,便是邢云吉的肉身所幻化。

    洛英颇为愤怒,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邢云吉会落得如此下场。洛英在空岛飞了一周,终在岛屿下方,倒立的左爪峰处,找到了一人,此人竟是神帝少昊。不用问,邢云吉落得此番下场,便是这少昊所为。

    洛英怒由心生,此人不仅害了邢云吉,更在他的肉身处喝酒,此番,落英幻化一条巨蛇,便向少昊冲了过去,少昊突感觉地动山摇,抬头一看,一只巨大的蛇妖,向自己吞来,少昊扇子一挥,万道恶鬼从扇子中飞出,直将那洛英打伤在地。

    “妖孽,我心情不好,不要来烦我。”少昊说着,饮了一口酒。

    巨蛇张开血盆大口,对少昊道:“神帝少昊,我要为邢云吉报仇!”

    “哈哈哈......你这蛇妖,你也配!”少昊看了一眼巨蛇,冷声道:“太一余党,邢云吉之名,你这余孽也配提出,我现在心情不好,赶紧滚!莫不然抓你来泡酒喝!”少昊对化作巨蛇的洛英道。

    “受死!”洛英张开巨口,口中吐出成千上万条蛇,直向少昊而去。

    少昊拿着酒葫芦,灵指一动,催动法诀,那一条条蛇,尽数的被收入那酒葫芦之中,少昊对那落英道;“够了够了,这些狗窝泡上几葫好酒的了。”

    “可恶!”洛英不甘示弱,口中喷出阵阵毒烟,少昊收起葫芦,手中铁扇一挥,那阵阵毒烟尽数烟消云散。

    “孽畜,本想饶你,奈何你苦苦纠缠,别怪我不客气。”少昊手掌紧握,便看到左爪峰的爪子并拢一块,死死的将落英那庞大的蛇躯给扣住,无法从左爪峰中逃离,左爪峰四风并拢握起,将那化作巨蛇的落英死死的夹在峰外。

    远远望去,此岛屿,如同一条蛇被一只大鹏给抓住的景象,渐渐的那条巨蛇也化作了石头,不过洛英没死,虽然肉身化作了山石,但是元神却可以自由飘荡在这空岛之上,至于空岛之外,却无法飞出。

    “放我出去!”洛英的元神想要冲出这空岛,却依旧被困其中。

    少昊对那洛英道:“北海玄蛇,念及你也算为邢云吉报仇的份上,我不得不告诉你,害了邢云吉的,乃是东皇太一,而我,此刻心情不好,无论什么因由你惹了我,我便不会对你心慈手软,更何况,你是太一余孽,我自是不得不小心行事。”

    “你放屁,明明是你把他幻化成岛的,而东皇太一早就被关起来了,我赶来的时候,邢云吉的气息还在。”洛英怒视着少昊,露出满满的杀意,可奈何,洛英最终冲不出这道封印。

    少昊对洛英道:“这是他的夙愿,因为他的心就在这里,所以,忍了最后一口气,才来到这里,而我只是帮他完成他的夙愿,至于你信不信,都无关紧要。”

    “夙薇?”洛英立马想到了。

    “不错。”少昊对洛英道:“便是夙薇。至于你,我会封印你百年,待百年之后,你诚心悔过,我便赦免与你,在此间,你要好好看守此处,莫要妖邪绕了这的清净!”

    “小妖领命,自当诚心悔悟,至于,赦免我自由,这三界之中,哪里又有自由可言,倒不如在这化石陪伴,如同邢云吉陪伴守护这下方的那一片莲花。”洛英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少昊对落英道:“如此,那你便替朕守候百年,百年之后,朕便隐居于此,到时候,你去你留,自随你意。”

    “是!”落英的元神跪拜在了少昊的面前。

    离帝俊之城不远,西八百里之外,有一山,名曰慈孝山,慈孝山处有两座山峰,唤做子母峰,此山两峰如同母子相拥,母峰护子,子峰庇佑,远远望去,像极了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在那里哭诉流泪,母峰处,有两道瀑布,从那如同母峰深邃的眼洞里流出,直落子母二峰中心的湖泊之中,此湖泊名叫泪湖。

    泪湖之中,生养着许许多多的乌鳢,而乌鳢既为黑鱼也亦为孝鱼。传闻乌鳢产子后,会有一段时间双目失明,而无法觅食,而它孵化的孩子们,天生灵性,又极为孝道,不忍母亲饿死,便一条条,一只只的主动游入母亲嘴里,为母亲充饥。

    当母亲吃掉自己孩子时,复明的时候,却悲痛万分,便围绕着它们居住的地方,一圈一圈的游荡,似乎是在祭奠,母鱼盛行凶猛,对卵子和幼鱼十分爱护,用尽一切的力量来保护,它们慈和,对孩子照顾无微不至,或许之这样的原因,才迫使那些幼子们,各个奋不顾身的赴死,为保母亲活命,才得以让那乌鳢存活。

    羲和来到泪湖,将太一的善魂化作一条鳢鱼,放入那泪湖之中。

    “不管你是真心悔改,还是别有他心,念及你是我儿,我便违了这天道将你救出,日后,望你好自为之。”说着,羲和将那鳢鱼放入那湖泊之中。

    在泪湖中的鳢鱼对羲和道:“谢谢母亲救命之恩。”

    “从今以后,你不能在以东皇太一自居,也希望你真的改邪归正,早日恕清自己的罪孽,此番肺腑之言,妄你听我良言,好自为之。”羲和对那条鳢鱼道。

    鳢鱼向羲和道:“母亲,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羲和对那鳢鱼道。

    鳢鱼对羲和道:“龙门之事。”

    “你想越过龙门,羽化为龙?”羲和看了那鳢鱼一眼。

    鳢鱼对羲和道:“只有这样,才能够尽早的恢复人身,也尽早的为这三界谋福,也好尽早洗清我的罪业。”

    羲和对那鳢鱼道:“此番之言,我便听信与你,不过,我倒希望你呆在这里,安心静养,莫要急功近利。”

    鳢鱼在水里晃了晃尾巴,游了一周,对羲和道:“母亲之言,孩儿铭记于心,定会在此安心静养,不会再危害众生了,毕竟我现在,只是善魂,体内在没有一丝一毫的邪恶了。”

    “如此,那便好自为之了。”羲和对鳢鱼说完,便要离去,在羲和转身正要离去的时候,鳢鱼对那羲和道:“母亲,你会来看我吗?”

    “珍重!”并没有回答那鳢鱼的话,当羲和走后,鳢鱼正失望的时候,羲和的声音回荡在了泪湖:“我会时刻注意你,好自为之。”

    鳢鱼在羲和走后,心里不由产生一丝愧疚,心里想着,母亲,对不起,我又让你失望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要寻找龙门,幻化成龙。如此此番就此认输,那么我之前做的那么多努力,那统统都作废,为此,我不能,也不想就此罢手。

    鳢鱼游在泪湖处,一处莲花池旁,浑身的黑气,融入到了那朵莲花上面,本来是粉红色的莲花,瞬间被染成了黑色,冒着丝丝诡异的黑烟,一只蜻蜓无意中停飞在那黑莲之上休息,瞬间的功夫,那黑莲盛开的花瓣如同血盆大口一般,顿时将那可怜的蜻蜓吞噬,可怜的蜻蜓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炎舞和凤瑶下凡后,便来到了花果山,炎舞对那凤瑶道:“夫人,没想到,我们我们在天上和太一对持了十几天,加上封神等等,人间竟然过了十八年了。”

    “夫君,下凡来,你便应当知晓,这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而我们毕竟在天上待了十八天,这地上十八年,也亦是理所当然。”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对凤瑶道:“夫人,不知我们的孩子,会不会认我们,毕竟,十八年了,也不知道她们长成了什么样子。”想到这里,炎舞一阵阵的愧疚,毕竟炎舞欠他们的孩子太多太多。

    “其实,我也挺想她们的,也不知道此番天劫,她们有没有被波及到。”不仅是炎舞,凤瑶心中也是亏欠,毕竟是她们的亲生母亲,如今将他们抛下,不知道她们二人心中是否有怨言。

    炎舞与凤瑶二人,刚踏足花果山的时候,一青色凤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那青色凤凰化作十八岁的女子模样,此女子有几分英气,那女子指着欲上山的炎舞与凤瑶二位,道:“你二人何方妖孽,竟敢踏足我花果山!”

    炎舞喝凤瑶一眼便看出眼前之人是谁了,正是炎舞和凤瑶的二女儿精卫,因为那女子的样貌,竟与他父亲炎舞有几分相似,凤瑶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感觉欣慰和心酸。炎舞也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二女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毕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他们的记忆早就模糊了,更何况离别了十八年。

    “你二人吓傻了吗?竟不说话。”精卫挥了挥身后的青翅,瞪了炎舞和凤瑶一眼。

    炎舞走上前去,对精卫道:“女娃,我二人并非妖怪,乃是神仙。”

    “神不神仙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们此番踏入我花果山,就只有死路一条!”精卫说完,便要对炎舞动起手来。

    看精卫的修为竟不弱,身法轻盈如燕,身后青翅一挥,飘落的两根羽毛幻化两柄剑,精卫手握两柄剑,向炎舞挥来,炎舞一直没有攻击,而是处处避让与她,因为炎舞知道,此女便是自己的女儿,所以,炎舞只是陪她玩玩。

    “切莫伤了她。”凤瑶爱女心切,自不愿炎舞伤她一分一毫,便不由出口提醒。

    精卫懒得理会凤瑶,口中道:“假惺惺。”说着,挥动手中剑,向炎舞袭去,炎舞两指夹住一剑,用那夹住的剑,挡住了另外一剑,紧接着甩了甩袖子,将精卫的剑甩在了地上,两剑插在地上三寸有余。

    精卫对炎舞道:“看你长得还可以,竟没想到,会为了龙九太子出头,为祸一方!”

    “龙九太子?”炎舞很是疑惑。

    凤瑶和炎舞心中已然知道,看来,精卫误会了他们是什么龙九太子请来的人,想必精卫以为是他们几个是龙九太子请来的帮手。

    “别给我装蒜,难道你们不是东海九太子敖壬请来的帮手?”精卫对炎舞和凤瑶憎恶的说道。

    炎舞不由好笑,区区东海的敖广都不放在眼中,更何况,那小小卑微的龙族敖壬,看来,自己的女儿的确是误会了,凤瑶听到精卫这么一说,心中很是气愤,心想,区区的龙族,根本就不放在眼中,怎会误会我二人与他有所勾结,想必是那龙九太子做了什么坏事,惹了自家女儿,心里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屠他东海一族,为自己姑娘出一口气。

    “误会了,我们根本就与你说的那龙九太子,敖什么壬的,没有瓜葛。”炎舞向精卫解释道。

    精卫指着炎舞道:“误会?敖壬可是说了,让我等着,今天会派两位高手,来血洗我们花果山,让我们小心一些,此番,那两位高手,想必就是你们,误会,当真觉得此事就那么算了吗?”说着,精卫又开始向炎舞攻来。

    精卫掌法如风,又快又狠,招招攻那炎舞命脉,炎舞心想,这女儿当真心狠,竟这般不留余地的,要打败自己的父亲,不过,炎舞却不能伤了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这十八年来,自己却没有做到一个做父亲该做的,自己亏欠她太多,哪怕她做错事,也不忍伤害与她。

    “女娃,我是你父亲,还不快些住手!”炎舞对精卫喝道。

    精卫怒道:“呸!我父亲乃是天界至高无上的太阳神炎帝,岂是尔等宵小之辈可以冒领的。”看着眼前之人,也就比自己大个两三岁,怎可能是自己的父亲,她哪里知道,炎舞在天界待了十八天,样貌神情自没什么变化,而如今封了神,即使在过百年千年,样貌依旧不会有所改变。

    “女娃,我真是你父亲。”炎舞向精卫解释道。

    精卫指着炎舞道:“你这恶人,竟想占我便宜,你是我父亲,我是你祖宗!”说着,精卫随手一挥,想要抓住炎舞,谁知道炎舞步法鬼魅,纵使那精卫使劲全身力气,也抓不住炎舞一丝一毫,身法如此之快,非肉眼所能捕捉,精卫心惊,心想,这九太子从哪里找来的这个人,身手竟如此了得。

    不过精卫却有一种不服输的劲,这股劲头倒是与炎舞很像,炎舞无奈打有打不得,与她这般纠缠下去,不知何时才是个头,无奈,随手一挥,手中幻化出一根绳子,绳子直向那精卫飞去,将精卫捆绑了一个结实。

    “女娃,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吧。”炎舞向精卫询问道。

    “呸!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过,我绝不会向尔等屈服的,还有,给我记住,等到我父母回来,定要让他们为我报仇,杀光你们这些妖孽。”精卫虽然被抓,但性格却不会屈服。

    炎舞对精卫道:“你不恨你们父母吗?毕竟他们抛弃了你们十八年。”想到这里,炎舞一阵心痛。

    “你少挑拨离间,我告诉你,虽然我父母将我们抛弃十八年,虽然我也恨极了我的父母,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他们,他们是英雄,他们是为苍生万物谋福的豪杰。”精卫对炎舞道:“我父亲是太阳神炎帝,我母亲是瑶池凤瑶仙子,所以,我才不把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放在眼中,少废话,要杀要刮尽管来便是。”精卫对炎舞道。

    炎舞对精卫道:“你......。”

    炎舞话还没说完,一道火光从天而落,直向炎舞袭来,炎舞耳朵动了动,张开了口,抬头看了看天,那一道道火光,瞬间被炎舞吞入口中,当炎舞将头看向精卫的时候,精卫已经被一红衣女子救走,此女子身后一对红翼,那翅膀倒与炎舞有几分相似,而那脸那鼻孔那眼眸,倒与凤瑶又几分想象,炎舞与凤瑶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此人正是他们的大女儿瑶姬。

    瑶姬的长相随母亲,性格也随母亲,而精卫的性格随父亲,长相也与父亲几分想象。瑶姬将精卫救出后,不由埋怨了精卫一句:“精卫,你就知道成天胡闹惹是生非。”

    “姐,你不知道那恶龙有多可恨,整天欺凌弱小,残害无辜,被我教训了之后,依旧屡教不改,还找人扬言要血洗我们花果山,所以,我才在这山脚下守着的。”精卫无辜的看着瑶姬,对瑶姬道。

    瑶姬瞪了精卫一眼,对精卫道:“那恶龙伤人与你何干?他们是你的亲戚?还是你的朋友?与你又有什么血缘关系,为了他们,得罪那东海九太子?这天下间,可怜之人多了去了,不公之事多了去了,难道你一一要管不成?”

    “可是,我们毕竟是炎帝的女儿。”精卫对瑶姬道。

    瑶姬对精卫道:“别什么事,都拿炎帝的女儿来说事,精卫,你给我记住,你就是你,并不是谁谁谁的女儿,拿着父母的光辉来说事的,都是无用之辈。”瑶姬说完,不在理会精卫,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精卫好,希望她不在惹是生非,就如今天一般,闹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瑶姬瞪了精卫一眼,道:“回头在好好收拾你。”说着,瑶姬向炎舞和凤瑶走了过去。

    “二位前辈,此事因我们而起,我已经当面教训了我妹一顿,回家也会好好收拾她一顿,还请前辈恕罪,莫要在与我妹一般见识。瑶姬在这里谢过。”瑶姬说完,向炎舞和凤瑶拱了拱手。心理想着,此乃小辈之事,我们歉也道了,礼也陪了,你一个前辈如果在为难小辈,这恐怕说不过去,不管是哪一位前辈,此事传出去,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不过,他们倒是误会了炎舞与凤瑶二人,他们真没有为难精卫,因为精卫是他们的女儿,倒是精卫,从他们刚来这里,便一直与他们纠缠不休,还不听他们的解释,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瑶姬,我们并没有为难你们。”凤瑶对瑶姬道。

    瑶姬看了一眼凤瑶,对凤瑶淡淡的道:“那多谢前辈谅解,瑶池在此谢过。”说着,瑶姬又鞠了一礼。

    “孩子,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凤瑶连忙将瑶姬扶起。

    “其实,你们误会了,我们并不是那什么东海九太子找来的帮手,我们神仙,来此,只是为了见离恨天前辈一面。”凤瑶对瑶姬道。

    瑶姬对凤瑶道:“倒是我妹唐突了,给二位带来不便,失礼失礼。”

    瑶姬看了一眼精卫,对精卫道:“小妹,你误会前辈们了,还不速速过来赔罪。”

    “姐,我不赔罪,别听他们的,鬼知道有什么阴谋。”精卫对瑶姬道。

    瑶姬瞪了精卫一眼,瑶姬看的出,这二位的厉害,仅刚刚那个男的一口将自己的火焰吞掉,便实力不俗,而那女的,也恐怕非凡人,此番,无论是对是错,瑶姬都不想得罪此二人,不为自己,也要为妹妹,不能招惹眼前二人,而自己的妹妹竟然,想到这里,瑶姬一阵阵头疼。

    瑶姬冷冷的对精卫命令道:“精卫,你道不道歉?”


    精卫被瑶姬给镇住了,平时,精卫也没有忤逆过瑶姬,明知道不服气,却不得不含着泪,向炎舞与凤瑶走了过去,向凤瑶和炎舞鞠了一躬,道:“两位前辈,对不起,多有得罪。”

    “我们本就没有计较什么。”凤瑶将精卫扶起,将精卫眼角的泪拭去,精卫愣住了,看着凤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如同自己的母亲一般的亲切。

    “我......我.....。”此刻,精卫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炎舞对瑶姬道:“好了,你们也无须道歉,这事情既是误会,误会说开不就完了吗?”

    “二位前辈真是慷慨,瑶姬在此多谢。”刚刚的举止,瑶姬不由对炎舞和凤瑶二人,有了莫名的好感。

    炎舞心想,前辈前辈叫的真不舒服,不过刚刚给精卫讲了,自己是他的父亲,结果人家不信,而现在,只能让她们两个把自己带到离恨天的面前,只有离恨天才可以让她们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凤瑶向精卫询问道:“女娃,不知道你说的东海九太子怎么得罪你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找她们评理去。”

    精卫知道刚刚是自己误会了眼前的两人,以为他们是东海九太子敖壬派来修理她的人,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在凤瑶的身上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熟悉感,精卫便告诉了凤瑶事情的经过。

    原来,精卫时长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总喜欢三天两头的下山去玩,这不前几天,精卫瞒着瑶姬偷偷的跑下山去,在傲来国外的东海摊上,有一个登徒浪子,竟在欺凌商贩家的姑娘,精卫平时就喜欢打抱不平,这种事,精卫怎么能够忍受的了,故此,便上前去,欲要教训那登徒浪子。

    “住手!”精卫走向前,挡在那女子身后,拦住了那登徒浪子,并转身告知身后那哭哭啼啼的弱女子:“别哭了,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精卫的话,似乎并不怎么管用,那女子一直哭哭啼啼的,无奈,精卫也不在理会,怒视着眼前的那个登徒浪子。

    登徒浪子一下子便来了兴趣,眼前的这个女子,明显比自己要霸占的女子不知美上多少倍,心中饥痒难忍,恨不得马上扑上前,就要把眼前的女子给办了,精卫看着那登徒浪子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心中顿时便来了气。

    “呦,来了个更漂亮的,看来这上天待我不薄啊。”那登入浪子越看心里越痒痒,便走向前去,对着精卫道:“小娘子,我乃东海龙宫九太子敖壬,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精卫指着那敖壬,厌恶的道:“我管你九太子,十太子的,听好了,姑奶奶姓劳,名叫祖宗,速速退去,我可饶你一命。”

    敖壬道:“劳祖宗,看来你是想让我放过这个姑娘了?”

    “没错。”精卫对敖壬道。

    敖壬看了一眼精卫,对精卫道:“行啊,只要劳祖宗肯嫁给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精卫对敖壬道:“孙子,你老祖宗的便宜你都感占,看来,恐怕你母亲,奶奶,姐姐,妹妹都被你......。”

    “你竟敢骂我?。”敖壬指着精卫,眼前就是他在傻,也知道了精卫刚刚的名字,就是在骂他的。

    精卫道:“骂你怎样,就凭你这小龙,也敢跟你祖宗斗。”

    “好,本来我还不想对你动粗的,来啊,把她给我绑了,今晚就成亲。”敖壬说完,敖壬的那些手下,顿时把人皮给脱了下来,各个都是青面獠牙,身材魁伟之辈,鱼虾蟹蚌贝龟蛇等水族幻化成的精怪。

    众人见龙太子动了手,那些虾兵蟹将一出,沙滩上的人纷纷的散去,生怕惹上龙王的儿子给自己找麻烦,虾兵蟹将们正想来绑精卫,被精卫一下子打回了原形,精卫舔了舔嘴,对敖壬笑道:“好久没有吃海鲜了,多送几只过来。”

    “你别得意,都给我上!”敖壬说完,海滩上敖壬几十个部下,尽数的被清理的干净,都献出了原形,都被打到了鱼筐之中,得有满满的那么几筐。

    敖壬对巡海夜叉道:“巡海夜叉,给这丫头一点教训,切记,莫要伤了她的脸蛋,打伤别给我打死了。”

    巡海夜叉点了点头,对敖壬道:“九太子放心,我一定将这臭丫头给你绑了,让你好好享受。”

    “嗯,很好。”敖壬满意的对巡海夜叉道。

    巡海夜叉向精卫走了过去,这巡海夜叉似乎比先前的那些鱼蚌贝壳,虾兵蟹将的似乎强不少,此人手持一钢叉,嘴露獠牙,一身乌黑之色,长有八条手臂,正得意的向精卫而来,精卫展开身后翅膀,背后落下的两根羽毛幻化成了两把剑。

    “巡海夜叉,千万别伤着她......。”敖壬的话语刚落,巡海夜叉直接被打回原形,原来所谓的驯海夜叉,不过是一只八爪鱼,那八爪鱼正想爬到敖壬的面前,被精卫一脚踢到了鱼筐之中。

    “又是一招制敌。”敖壬不能在这般放任下去了,好歹自己也是堂堂的东海九太子,自己的部下竟然不是那精卫的敌手,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想到这里,敖壬拔掉头上的两处龙角,龙角瞬间幻化成了两柄刀。

    “小娘子,今天你乖乖跟我走还好,不跟我走,别怪我动粗。”敖壬虽然舍不得,但是,眼前之人,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美人了,敖壬心中痒痒难受,逼脑,自不会轻易放过她。

    “呸!无耻下流的浪荡子,今天你老祖宗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说着,精卫便举起手中的双剑,向敖壬斩去,敖壬的修为倒也算可以,比那些虾兵蟹将强多了,敖壬与精卫打了几十个回合,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伤。

    敖壬发现自己竟无法奈何的了精卫,同样的,精卫想要拿住敖壬,却不是一时一刻的,敖壬仅仅握住了拳头,对精卫道:“小娘子,我劝你还是乖乖跟了我,莫不然,我发起飙了,小心我水淹了这傲来国!”

    “水淹傲来国?没有神帝的批准,私自发起水灾可是杀头之罪,你确定你有降洪文书?或者神帝的手谕?”精卫向敖壬问道。

    敖壬没有听说过什么降洪文书,不过敖壬向来嚣张惯了,对精卫道:“什么降洪文书?我管你有没有罪,只要你不跟我,我便将这里化为一片汪洋。”

    “你当真好大的胆子,竟敢藐视神帝枉法,信不信我烧一旨文书,上报神帝,让你们东海水族,满门抄斩。”精卫对敖壬怒斥道。

    敖壬对精卫道:“哈哈,我怕你,只要你是我的,我还怕你告状不成?”敖壬并没有被精卫恐吓住,反而觉得,只要精卫跟了自己,她不会告状,除非她也得受此牵连。见精卫脸有怒意,心中甚是得以,的道:“小娘子生气起来,更加可爱。”

    “你就是一个无赖,跟你说在多也是无用!”说着,精卫又与敖壬动起手来,精卫在没留手,敖壬越战越惊,心想,这精卫究竟是何来头?修为竟这般高,而自己竟被她的招式功法给牵制住了,敖壬本以为傲龙诀霸道强悍,没想到面对精卫这个对手,自己也没有留手的余地了,竟拼劲了权利。

    精卫见招拆招,傲龙诀的霸劲,瞬间便给破去了,而且并没有废多大的功夫,很轻巧的边给破掉了,让敖壬不由恼火。

    “看我游龙十八式。”敖壬晃了晃手臂,如同那龙在周身游走一般,招式诡异,主要在与缠和锁,只要缠住锁住精卫,那任凭精卫修为如何,都难逃过被抓的厄运。

    精卫不由轻蔑,对敖壬道:“游龙十八式,哼!我也会!”说着,便模仿起敖壬的招式来了,这敖壬震惊,这招式,自己仅仅掩饰一遍,没想到精卫记忆如此惊人,竟一次不差的给模仿了出来,在敖壬震惊的时候,一道青光直打在了敖壬的脸上,紧接着,又是一道青光,原来精卫挥起手,反复给了敖壬两个巴掌。

    “你!”敖壬捂着脸看着精卫,一脸的怒意,精卫没有留手,紧接着又是一脚,将敖壬踢倒在了地上,跪在了精卫的面前。

    恼怒之下,敖壬化作巨兽,此兽豹身龙首,乃龙之九子睚眦之容貌,俗话说,龙生九子,形态各异,这睚眦之兽,天生凶恶,嗜杀喜斗。那龙九太子化身的睚眦巨兽口喷狂风暴雨,便向精卫袭来,顿时,海面波浪涛涛,海啸高如城墙,巨兽睚眦口出人言,对那精卫道:“你这丫头,彻底惹怒了我!”

    精卫挥动翅膀,心想着,那敖壬显然已经恼羞成怒,此番自己若不阻止,恐怕会酿成大祸,到时候,这傲来国不知会淹死多少人,精卫不敢想象,便幻化一缕青光,直向那睚眦恶兽而去。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一道青光直跳到睚眦之上,手抓龙须,骑在龙颈,狠狠的向那睚眦打去,一拳两拳,十拳百拳,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头,那睚眦向甩开精卫,奈何精卫怎么也刷不开,仿佛黏在自己身上一般。

    最终,睚眦被精卫打倒在了地上,化作人形,趴在地上,想要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精卫手持利剑,放在了敖壬的脖子上,对那敖壬道:“服不服?”

    剑架在了敖壬的脖子上,敖壬故作镇定的对精卫道:“你不敢杀我,如果我少一根头发,我便会让整个傲来国与我陪葬,别忘了,我父亲可是东海龙王敖广。”

    “敖广?那又如何?”说着,敖壬的脖子上被精卫划出了一道血口,在看看精卫,似乎并不是很在意,龙虽然高贵,但地位终究比不过那些高高在上的天神,自己是太阳神炎帝的女儿,敖广算什么东西,给自己提鞋恐怕都不配。

    敖壬见自己脖子流出了血,吓得顿时便对精卫道:“我服了,我服了。”心想,眼前的这个小娘子,竟真的对自己动手,丝毫不把我这个东海九太子放在眼里,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敖壬心里开始恨起这精卫来了。

    “服了,我以为你得多么有骨气呢?没想到这就不行了。”精卫倒显得有些无趣了。

    敖壬看了一眼精卫,对精卫道:“没别的事的话,那我就走了。”

    “放你走?万一我不在这里,你岂不又要惹出事端来?”精卫对敖壬冷冷的道。

    “你想怎样?”敖壬感觉有些不妙。

    “万恶淫为首,不如断了你的淫根,也让你少祸害些,良家妇女。”精卫说完,挥起手中长剑,直向敖壬龙根砍来,敖壬惊愕,嘴里一个劲的喊着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最后便听到敖壬啊一声,昏厥了过去。

    精卫那块布擦了擦那沾满龙血的剑,心中觉得阵阵恶心,而那昏厥的敖壬,被精卫一脚踢到了海里,只听扑通一声,敖壬便沉入了海底。

    精卫身后那哭哭啼啼的女子,谢过了精卫的救命之恩,原来这个女叫白若兮,是鱼贩白老汉的女儿,正巧白老汉病了,白若兮帮助在这东海渡口卖鱼,却不曾想,东海九太子竟想霸占与她,这东海九太子生性浪荡,欺男霸女的丑闻,在这里是众所周知,很多家世清白的女子,都被这九太子给霸占了,一旦入了东海,便在也没有回来过。

    本以为遇到九太子,是人生之中的大不幸,本想着以死了之,却不想,正巧被爱管闲事的精卫撞见,这等令人发指,为人不齿的事情,精卫却不能不管,便这般,把那九太子敖壬给教训了一顿,还断了那九太子的淫根。

    “后来怎么样了?这件事到这里不会就完了吧?”炎舞听着精卫的讲述,不由好奇的问着。

    “哎。”叹息一口气,精卫继续跟炎舞讲着:“事情并没有完,我断了九太子的根,此事怎么可能不了了之。”

    “区区的龙族,也敢做出此等卑劣之事,若是我,直接将这无耻之辈给杀了,留着碍眼。”凤瑶不由气愤的说。

    精卫继续跟炎舞,凤瑶讲着,原来那敖壬被踢入海中后,已身受重伤,当那敖壬醒来后,便大发雷霆,毕竟龙根以断,让他难以接受,气愤之中杀了不少的侍女,敖壬心里想着,此等仇恨,不死不休,定要将精卫碎尸万段。

    敖壬求父王敖广为自己做主,却被敖广打了一巴掌,敖广知道,此小子无恶不作的恶习,自不愿理会,即使断了龙根也是他自找的,而龙母见到自己的儿子被打成重伤,而且还断了命根,心中发誓,要找伤我儿的那个丫头报仇,一定要将她五马分尸,碎尸万段才可解她心头之恨。

    “温儿!你怎这般鲁莽?”敖广对着龙母媪温道。

    媪温对敖广道:“敖广,你若有所顾及,那此事便由我来处理。”

    “怎么处理?对方之谁?居住哪里?”龙王敖广向龙母媪温询问到。

    媪温道:“那就逼迫傲来国之人,如不将伤我儿者交出来祭天,我便屠尽傲来国所有的子民来祭我壬儿。”

    “此事一出,如让上面知道,这东海水族,尽数都被你迫害,这逆子行事,作恶多端,逼良为娼,坏事做尽,我看,都是你这母亲给宠的,此番,你竟为给此逆子报仇,竟想出这等丧尽天良之法,着实的可恶。”敖广气道。

    媪温指着敖广道:“敖广,壬儿之仇,我不得不报,如果你还是他父亲的话,那便与我一起,找出伤我儿之人,替他报仇。”

    “如不是此逆子想要霸占与那姑娘,也不会被那姑娘家割了龙根,此番便是他咎由自取。”敖广愤恨的道。

    “你......。”媪温愤恨的看着敖广,没想到敖广此人竟如此绝情。

    敖广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媪温道:“温儿,别以为我不知道,敖壬平时做过多少丧尽天良之事,他的行宫之中,造了多少的杀孽,如果你为了壬儿,报仇之事,便不要在提。”

    “谁说不能在提?”此刻,龙祖母敖姑来到了东海。

    敖广道:“母亲,你怎么来了。”

    敖姑看了一眼敖广,对敖广道:“发生如此大的事情,我怎能不来。”

    “母亲,壬儿他......。”媪温哭着对敖姑道。

    “我已知道,你无须再说。”敖姑说完,厉声对媪温呵斥道:“此番结果,都是你宠溺引起的,如不是你太宠溺壬儿,壬儿也不会惹出这般祸端!”

    “母亲,我.....。”媪温低着头。

    敖姑瞪了一眼敖广,对敖广道:“此番,虽是敖壬有错在先,但龙族始终是龙族,即使壬儿有错,那又如何?区区的人类,宠幸她们是给他们面子,既然他们不敬我们这些龙神,那么血洗他们又有何妨?”

    “母亲,此番绝对不妥,傲来国可是......。”敖广对敖姑道:“如果这般做了,恐怕会给东海水族,或者整个龙族带来灭顶之灾啊。”

    敖姑冷冷的道:“壬儿之仇,不得不报,如果你还认我这个母亲的话,不必再说。”

    “母亲?”敖广再三劝阻。

    敖姑道:“有四海为你助阵,你又何惧?”

    “我......。”敖广心中着实的憋屈。

    “此事不用你管了。”敖姑说完,便转身对其龟丞相道:“传令下去,发一战书给傲来国,将伤我龙族之人交出,莫不然,我龙族必定血洗傲来国。”

    精卫回到花果山水帘洞后,便告诉离恨天,瑶姬,说今天可以保餐一顿了,随后,手中的羽毛幻化成了一筐筐的鱼蚌虾虾等等海鲜,可以说应有尽有。瑶姬心中疑惑,心想,自己的这个妹妹,怎会捉来这般多的鱼蟹,毕竟平时,精卫一次也没捕过这么多的。

    金童子,银童子比较兴奋,毕竟可以保餐一顿了,瑶姬向精卫询问道:“怎么回事?为何捕捉这么多的鱼蟹。”

    “这些啊,是好心的龙九太子送的,你们放心尽管吃就是了。”精卫对瑶姬道。

    离恨天感觉事情不对劲,尤其是这些虾蚌们,各个灵气充分,离恨天掐指一算,大叫一声:“哎呀,不好,精卫啊精卫,你又给我闯祸了。”

    “怎么回事?”瑶姬看离恨天这个样子,便向精卫问道:“到底什么情况,你偷偷下山又闯了什么祸,快说!是不是抢了人家商贩的海货?”

    “我,我没闯祸,我就是行侠仗义去了。这些都是东海龙三太子送我的礼物,我怎么可能不收。”精卫对瑶姬和离恨天道。

    “还不速速招来!”瑶姬愤恨的看着精卫。

    没办法,精卫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离恨天指了指精卫,对精卫道:“你啊你,说你什么好,你打也打了,为何把那龙九太子的命根给断了?”

    “我是怕,他在兴风作浪,为祸世间女子的清白。”精卫对离恨天道。

    瑶姬对着精卫道:“世间的那些女子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维护他们的清誉,她们维护不维护你?”瑶姬看了精卫一眼,对精卫道:“精卫啊精卫,你能不能别一天天的给我惹祸,我很忙的,不能天天处理你的琐事吧。”

    “姐姐每天忙着修炼,没人陪我,我当然自己找事做了,在说了,这事本来就是龙九太子的错,我替天行道有什么错的。”精卫对瑶姬道。

    “本来想给你们带海鲜来吃的,不吃算了,姐姐,我讨厌你。”说完,精卫奋不顾身的便离开了水莲洞。

    “你!”看着精卫离去,瑶姬气的胸口一阵阵的痛,瑶姬对离恨天道:“师尊,说吧,我妹妹惹下了什么祸端?究竟要怎么解决?”

    离恨天对瑶姬道:“现在,傲来国有难,如我推算不错,那九太子敖壬的奶奶敖姑,已经下了战帖,如果不交出你妹妹,恐怕真要血洗傲来国了。”

    瑶姬对离恨天道:“那有什么办法解决没有?”

    “那敖姑的孙子如今都这个样子了,此事,你觉得如何解决?”离恨天向瑶姬询问道。

    “如果真没解决的办法,那就不用理会便是。”瑶姬对离恨天道:“反正,我们人在花果山,这里又不是傲来国的地界。”

    “话虽如此,那些毕竟都是人命,而这件事,也全都因为精卫引起,恐怕,不好坐视不理。”离恨天对瑶姬道。

    瑶姬冷哼一声:“此事,也不完全怪我妹,谁叫那厮对我妹有非分之想,换了我,没那般仁慈,要唤做是我,必当一刀刀的割掉他身上的没一块肉。”

    “你不会像你妹妹那般鲁莽,我是知道的。”离恨天对瑶姬说完,见瑶姬思考,顿了一下,对瑶姬道:“此事,他们必当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唯有你出面调和,如果他们不听,执意要交出精卫,那么,你在与他们交战即可,以为祸苍生为由,即使告到神帝少昊那里,他们也找不出半点理由。”

    “多谢师尊提醒,我知道了。”瑶姬看了那一筐筐鱼蟹,对离恨天道:“师尊,这些鱼蟹可别浪费了,毕竟是我妹妹缴获来了,我先去找我妹妹,给我们留一点,别全都吃完了。”

    “放心好了,我们等你来吃,毕竟这么多的海鲜一时半会也吃不完。”离恨天对瑶姬道。

    瑶姬离开水帘洞后,便向着精卫经常去的果汁泉而去,离恨天见瑶姬走后,旁边的姜兕柙便走了过去,对离恨天道:“师尊,要不要我去帮她们,毕竟她们都是炎主的女儿。”

    离恨天对姜兕柙道:“青牛,现在你是我的坐骑,不在是姜族之人,也无须在称呼那炎舞小子为炎主了。”

    “我明白,但是,他依旧是我的炎主,至于师尊,我当你坐骑是有时限的,而我当炎主的手下,永远没有时限。”姜兕柙对离恨天态度坚决的说道。

    离恨天对姜兕柙笑道:“果然忠义。”

    “师尊,师尊,能不能保护精卫师妹啊,要实在不行,我去杀几条龙来解恨吧。”金童子道。

    银童子也道:“是啊,不能让区区的龙族欺负欺负到我们头上,我们倒是没什么,可打的是师尊的脸面啊。”

    “师尊,要实在不行,我们出面,教训那些不知死活的泥鳅,也算为师尊争光了。”金童子笑呵呵的道。

    离恨天怒道:“你们给我闭嘴!”见金童子和银童子闭上了嘴巴,离恨天对姜兕柙道:“青牛,此番是精卫的一个劫数,我希望你不要出手。”看出了姜兕柙的顾虑,离恨天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但是,你大可放心,精卫自可应付,如果应付不过来,那还有我。”

    “劫数?”姜兕柙看了一眼离恨天。

    “此事乃为天机,多说自是无益。”离恨天对金童子,银童子命令道:“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将这些鱼虾蚌蟹什么的,给我洗洗剥皮剔骨抽筋,然后给我炖了。”

    “是!”金童子,银童子二人随着师尊的喝令,一个个的开始忙活了起来。



十八载,二女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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