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蝴蝶从仙界飘落,直至一人手指,此人正乃赤蛱仙子小蝶,小蝶听闻手中蝴蝶的诉说,脸上眉头紧锁,看似有着不好的预兆,此刻天界遭逢祸难,而自己又何去何从?小蝶一直忘不掉那名为姬晨的男人,也不知此刻,姬晨要做什么?是要一直沉溺下去,还是迷途知返?想到这里,又是忧心忡忡。一笔阁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而小蝶所想之人,此刻已在天边的另外一端,百万鬼君,将其一人围困住,此人名为倏忽,倏忽无面,后有四翼,与五鬼相斗,五鬼非倏忽之敌手,不过,北阴酆都大帝姬晨,此刻吹奏的笛音,迷惑住了倏忽的心神。
倏忽刚被昊天放逐,不料想,会遇姬晨大军来袭,就算倏忽打败五鬼又当如何?打败众多鬼王又能怎样?看着姬晨吹奏的摄魂之曲,一直在困扰着倏忽的心神,倏忽本想借此机会观看昊天与之刑天的对决,好回禀其主,却不想,如今埋伏于此。
“倏忽,应该是一把魔剑化作的灵物,应是帝魔血剑才对,剑山,曾拜剑山庄之主,不知比起昊天宝剑而言,究竟谁更锋利一些。”姬晨向倏忽问道。
倏忽阴沉着脸,看不清任何的表情,忘了,他本来就没五官,有何来表情之说,倏忽仅握双手,对姬晨道:“北阴封堵大帝,你为何会在此处,难道不应帮助刑天夺得天界?”
“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帮助刑天夺得天界,而是我要独自称帝,小小的酆都满足不了我的野心,而刑天和昊天都得死,至于你嘛,我倒是比较好奇。”姬晨突然变了脸色,眼睛直瞪着倏忽,冷声道:“说,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你背后,又有着什么人?”
“我背后能有什么人,我不过是一把魔剑成形罢了,至于我在这里,自然是为了图一热闹,谁管这三界易主为谁?我只是好奇而已,没想到,被你抓一现行。”倏忽无奈的对姬晨说道。
姬晨手中一幻,变出一口小小的棺木,姬晨对倏忽微微一笑,道:“此为收魂棺,看看你的能耐如何?”
“我们未必要闹成这般,我可以帮你,你知道的,我比你手下的这些兵将,任何一个都强过百倍,只要我们两个联合,相信你夺得天界不费吹灰之力。”倏忽见到收魂棺之后,害怕的愣了愣神。
姬晨手中的棺材的板已经推开,一股强大的吸力,向倏忽而来,姬晨对倏忽道:“想要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你说实话,我倒可以考虑。”
“我说的就是实话。”倏忽对姬晨道。
“抱歉,我现在已经失去和你合作的机会了。”姬晨摇了摇头,对倏忽无奈的说道。
倏忽展动四翅,身化黑烟,想要逃走,却不想,那一团团黑气,直被吸入了棺材之中,姬晨双指一挥,棺材板直接合并,将倏忽死死的封印在内。
“主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赵公明向姬晨问道。
姬晨背过双手,对赵公明道:“显化此人,变幻其形,引蛇出洞,我倒要看看,是谁一直在背后下这盘棋。”
“属下明白。”赵公明抚了抚袖子,摇身一变,幻化成了倏忽的模样,还用着倏忽的沙哑口吻对姬晨道:“主人,不知我这般,是否可对?”
姬晨点了点头,对赵公明道:“很好,你且在此留守,相信不久,会有人自动找上于你,我会留下半边人马,听你调遣,另四鬼及其鬼王鬼兵,随我上天一趟,这场游戏,是时候该结束了。”
而在天界的北处,奉命而来的月皇天尊殷簌,此刻已经赶往了北天门支援,却不想,北天门之处,有一人正在此等候殷簌多时,此人正为九尾狐妖古月离,而身后妖魔,都是刑天赋予古月离的帮手。
“古月离,你怎会在此?”殷簌紧握双手,向古月离质问道。
古月离对殷簌劝道:“殷簌,收手吧,你们不是刑天的敌手。”
“所以,现在,你我是敌对的关系?”殷簌难以置信的看着古月离。
古月离道:“没有什么敌对不敌对的关系,刑天答应我们了,如果攻得天界,他就会下令,让我们在一起,这样,这样不是很好吗?”
殷簌怒道:“胡闹!你怎如此之愚蠢。”
“我愚蠢,我为你守候了那般长的时间,我宁愿甘心化身你的坐骑,陪伴与你,我愚蠢,你说让我一直等候,我信了,也等候了那般长的时间,还要等多久,现在不正是时候吗?只要刑天得到神帝的位子,我们不在有神妖的身份,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样,岂不是很好吗?”古月离对殷簌道。
殷簌低着头,对古月离道:“古月离,我答应你的,会遵守承诺的,但不是现在这个时候,你让我过去,别再帮助刑天助纣为虐,毕竟,这是我的职责,希望你能够理解。”
“理解?我可以理解你,但又有谁能够理解我?我等你等了多长时间,只要此刻,刑天登上神帝之位,我们便永远在一起,莫不然,我们永远只有相离神妖两道。”古月离对殷簌不理解的说道。
金德星君太白对殷簌劝道:“月皇,不要跟她多言,她不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赶紧去支援,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是啊,月皇,当下不必理会这女妖的胡闹,在大义面前,莫要谈论儿女私情啊。”木德星君岁星,水德星君辰星,火德星君荧惑,土德星君镇星同时向殷簌劝道。
殷簌手中多出一根红绳,歉意的看向古月离,道:“抱歉了,纤纤,等此番结束,我便请柬剥夺仙骨,自坠凡身,与你天涯永随。”
古月离化出九尾巴,手中扇子化作一柄忘情剑,直斩断了殷簌手中的红绳,古月离冷冷的对殷簌道:“骗子,刑天的话果然没有错,你就是在骗我,你怎会剥夺仙骨?你怎能坠落凡身,今天,如果你敢踏前一步,休怪我剑下无情。”古月离说完,两行泪直流而下。
“又是刑天。”殷簌紧握双手咬牙切齿的说完,手中红绳化形万道红蛇,直向众人袭击而去,渐渐的,古月离周围的妖魔都被红绳捆绑的严实,只有古月离一人踏在红绳,手中忘情剑,直向殷簌刺杀而来。
殷簌不愿伤她,奈何此刻只能避闪,但安危与天界,殷簌不能这般自私,红绳织张成网,将他与古月离围困在此,里里外外,进出不得。
“汝等,还不快走,我随后就到。”殷簌对金德,木德,水德,火德,土德,五星君以及手下兵将喊道,看着众兵愣在当场,迟疑着,殷簌又喝令道:“这是命令,天界安危,不得你们违抗。”
金德星君太白率先出列,向殷簌道:“月皇多加小心,我等这便去。”
金德星君一去,众星君便不再拘礼,也都冲入了北天门,古月离正要冲出那到红网,却被殷簌拦截在内,古月离对殷簌怒道:“殷簌,难道你真不想我们永远在一起吗?”
“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又怎有不在一起的说法。”殷簌向古月离回答。
“昊天不死,你永远都不可能与我在一起,你这般做法,我又怎能不知。”古月离对殷簌怒道。
“纤纤,你别在这般胡闹了好吗?”殷簌也是愤怒的对古月离喊道。
“我胡闹?呵呵,殷簌,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爱胡闹之人吗?也是,你多么伟大,你是神,我算什么,不过一只可怜的妖,等待,迟迟的等待,不知多久的执着,从遗忘到想起,从开心到痛苦,这种体会,你能......。”伤心的古月离还没说完,嘴巴便已经被殷簌吻住了,殷簌死死的搂住古月离,眼神之中满是愧疚的神色。
“嗯嗯......。”古月离想要推开殷簌,但却被殷簌搂的更紧了,殷簌将一红绳扣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另外一端扣在了殷簌的无名指上。此刻间,那根红绳若隐若现,直到隐匿消失。
“现在,你我的姻缘,链接在一起了,就算神帝,就算天界任何一人,都别想把我们分开,就算魂飞魄散,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永生永世,生生世世。”殷簌微微一笑,动了动无名指,此刻系在古月离手上的无名指,也动了一动,古月离松开了手中的剑,不再哭泣,反而对殷簌微微一笑。
一张无形的红网,瞬间消失,为古月离织成了一件爱的红纱,上面绣着鸳鸯戏水,一个红纱盖在了古月离的头上,而古月离看了一眼殷簌,殷簌也变了一身红,正是新郎新娘的装扮。
殷簌抓着古月离的手,对古月离道:“纤纤,今天就在此间,你我结拜为夫妇,当着这般多被捆绑的妖魔面前,你可愿意?”
“我愿意。”古月离点了点头。
殷簌微微一笑,然后在众多被俘虏的妖魔面前走了一遭,捡起了丢弃在地上的长兵刃,然后袖子一挥,兵刃齐齐的摆列两侧,三叉戟,长枪,长锏,长镗,然后插上了红色的蜡烛。
一张桌子短刃盔甲堆积成的桌子,红色披风盖成的地毯与桌布,殷簌想了想,道:“对了,拜堂是否还要牛头,公鸡和鲤鱼之类的东西?”殷簌说完,看了一眼牛妖和鸡妖一眼。
顿时,牛妖和鸡妖他们一下子跪拜在地,对殷簌求饶着:“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
“可是,拜堂成亲,得有肉啊,要不然多寒碜啊。”殷簌对那些求饶的妖怪说道。
“爷爷,成亲乃是喜事,不宜杀生啊。”牛头妖对殷簌笑呵呵的说道。
古月离看了一眼可怜的牛妖,对殷簌哭诉道:“算了吧,毕竟当了那么久他们的老大,若是杀了他们,倒显得我太冷血了。在说,他们说的也对,毕竟我们成亲,若杀生,也不太好。”此刻的牛妖眼泪和鼻涕都混合一块了,如果能活命,哪怕让他吃自己的粪便他都是乐意的。
“好吧,看在我夫人的面子上,便饶了尔等。”殷簌听完古月离的话后,对那些妖怪说道。
“谢谢爷爷不杀之恩,谢谢奶奶仁慈宽厚。”说完,一个劲地磕头。
殷簌便和古月离在北天门处,拜堂成亲,一拜天,心夙妖仙情缘,心结苍天永不荒,二拜地,心秉承议结良缘,心恒大地共赴地老,夫妻对拜,同饮交杯不醉天地玄黄,此情苍天起誓言。殷簌幻出一坛酒,倒在两具头盔,双方交换同饮。
殷簌与古月离的手紧握,随后,重妖被捆绑的红绳被殷簌施法,强行的拉成了一个心的形状,一只只妖挤压排列成了一颗巨大的红心,后面写着一行字,殷簌,古月离,永结连理,至死不渝。
古月离此刻极为感动,殷簌对古月离道:“纤纤,现在,你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嗯。”古月离点了点头。
“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这确实我的真心。”殷簌将古月离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对古月离道:“不过,此刻天界危机,我希望......。”
“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们一块去好吗?”古月离对殷簌道:“就算死,也要死在一块,因为,因为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嗯。”殷簌哽咽了一下,将古月离紧紧的抱住。古月离对殷簌道:“我不要长相厮守,其实现在才是对幸福的时刻,因为,不管生与死,自少我们是在一起的,更何况,你心中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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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龙吟阵内,灵鸑凤母一人抵抗神帝昊天,并对邢茹嫣和邢云吉二人嘱咐道:“茹嫣,云吉,你们两人快些带着炎舞离去,这里有我挡下即可。”
“小鸑,你觉得,你们能出的这九曲龙吟阵吗?”神帝昊天对灵鸑凤母说道。
“你到底想怎样?”灵鸑凤母向昊天质问道。
昊天指了指被封住穴道的炎舞,对灵鸑凤母急切的说道:“交出炎舞,我自会放你们离去,我不想为难你们,毕竟现在,阵外将动荡,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们耗着了。”
“如果,我非要救走炎舞,你要怎么办。”灵鸑凤母冷冷的看向昊天。
昊天无奈的说道:“好话说尽,那我只有秉承天道,无奈的将你们封印在这九曲龙吟阵之中了。”昊天推幻其九曲龙吟阵,阵法乾坤离坎一时尽变,阵法之中,幻闪幻现诸多神灵鬼怪,兵刃仙法。
灵鸑凤母本能的后退一步,挡在了昊天的面前,并对着邢云吉嘱咐道:“邢云吉,照顾好你妹妹,还有炎舞,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事。”
邢云吉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母亲,我会保护好妹妹,还有炎舞的。”邢云吉说完,背后化出一对翅膀,将炎舞和邢茹嫣仅仅的遮盖在了一起,彻底的保护了起来。
“这九曲龙吟阵,一担启阵,要么比之施阵之人的力量强悍硬闯,要么,找到破解阵法的九大阵眼,将其破掉,莫不然,你们就别想从这里出去,我想问,你们觉得,你们比施法阵法之人强吗?”昊天向灵鸑凤母问道。
灵鸑凤母对昊天道:“我与你,与这九曲龙吟也算有些渊源,但还有一点,你说错了,九曲龙吟阵虽能困住我们,但世间有几灵却困之不住,龙生九子,其形各异,唯龙非龙,似龙幻龙,无龙生龙,非帝王之龙,非龙胎之龙,唯龙者而非龙者,是困之不住的。”
“没错,但世间却没那般巧合。”昊天对灵鸑凤母道。
“炎舞的存在就是一种巧合,难道不是吗?”灵鸑凤母对昊天微微一笑。
“若是这种巧合,给予三界带来灾难,我便会亲手抹杀掉。”昊天对灵鸑凤母道。
“哼!便连封堵生死簿,都没有炎舞的生死,若强行抹杀,也不过是逆天而为之,这般做法,只是逆天为之。”灵鸑凤母反驳道。
“我为众生着想,别忘了,诸神为炎舞之事,早已谏书云云,闹的朝上,不得宁日,日久便生分裂,这般违逆之作,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昊天对灵鸑凤母无奈的说道。
“众生皆平等,既炎舞有过错,悔过便可,在说,他那过错,也非他所愿,何不放他戴罪立功也无不可。”灵鸑凤母对昊天提议道。
昊天摇了摇头,对灵鸑凤母无奈道:“炎舞过错,非他所能弥补,虽说众生平等没错,但......。”
“昊天,别忘了,你的神帝之位怎么来的?若说过错,难道你没有过错不成?而刑天之过,也是你一手照成的,如是这般,你难道不能将心比心不成?”灵鸑凤母对昊天好言相劝道。
昊天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灵鸑凤母说的对,而自己,难道就没有一丝过错?昊天每天都会以愧疚而自恼,因为昔日的种种,若说过错,昊天却怎么也过不去,而自己,又为了天条而苦苦不放一个无失之人的过错,究竟该当如何。
“你为了自己的过失,懊恼,悔过,却想着将三界治理好,而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却不知,炎舞也一样可以,同是这般的无意之举,难道不能互相体谅一番?”灵鸑凤母继续劝解道:“你在获得神帝之位的时候,失去过的爱,得到过的爱,又失去到的爱,自责,嫦依以死,却不知炎舞在此过错中,也失去了最重要之人望舒了吗?”
被灵鸑凤母训斥着的昊天,昊天感觉到了无比的羞愧,望了一眼炎舞,对灵鸑凤母道:“失去,得到,那种痛苦,我能体会,也能够理解炎舞此刻的心情,但如是炎舞,也足能理解,我现在的处境吧,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制衡,我却不能够放任,哪怕我沦为恶人。”
在刑云吉翅膀下的刑茹嫣,此刻对着昊天喊道:“神帝,我现在能够理解母亲为何要在酆都受地狱焚烧,也要为父王赎罪了,如果,你能够免责炎舞哥哥的罪责,我刑茹嫣甘愿受地狱焚烧之苦。”
神帝昊天看了一眼刑茹嫣,道:“你们,你们一个个的。”神帝昊天怒道:“我本不想为难与他,即使不周山天罚一事,我也想让他赎罪,殊不知,祸斗为他祸乱天界,我依然想法让众神赦免与他,奈何,他不听劝告,怒火烧了我天界,天兵天将,天宫神殿无数,此番罪责,更难赦免,罪上加罪,我岂能徇私舞弊。”神帝说话,化作一弓一箭,神帝对灵鸑凤母道:“你知道紫箭的威力,我希望你不要在参与此事。”
“紫箭一出,紫龙嗜魂,形神具灭,无处翻身......。”灵鸑凤母惊愕的看着昊天拿出了那一支紫色箭羽,心中满是恐惧,因为在昊天修行的时候,灵鸑凤母亲眼见识过昊天用此箭杀死了自己心爱之人嫦依。
昊天看了这一支紫箭,上面龙纹紫鳞,中间有折断,但又被龙骨修复,昊天自嘲道:“本来这支箭不会有折损,若非它杀了我最心爱之人,我也不会将此箭折断。”
“是啊,可惜,你又将此箭修复了,因为,在你心中,神帝的位子,远远比嫦依要贵重的多。”灵鸑凤母对昊天道。
昊天紧紧的握着紫箭,对灵鸑凤母道:“我以前在愚蠢了,在权位上蒙住了心,直到醒悟,才知道,三界众生的位子,远远比我自己还重要,我喜欢你,可你却爱上了刑天,后来我接受了嫦依的爱,却不想,她做出了那般多违逆之举,或许是因为爱,但天规如此,我不得不......。”昊天说完,泪水滴落在了紫箭之上,那是一种孤寂,一种凄凉,站在最高端的神权的位子,却掌握不了自己的爱,想想,是多么的悲催,多么的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