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孤冢
咸阳王宫内一个身着华丽的青年人,满脸笑容的看着手中由太监递上来的密信
一个中年人站在王塌下,恭敬的说道“大王,你安排的所有事情已经步入正轨,韩国的大王也已经认定那些人全是鹤觞所杀!弄玉也在前来咸阳的路上!”
嬴政欣赏的看了看那个中年人:“李斯,你办事还是那么利落!”
李斯作揖以示感谢
“这下鹤觞可算是和韩国彻底的决裂了!弄玉又在我们的手里!鹤觞他还能去哪里?”嬴政放下手中的信,笑出了声!
“大王英明~”
“不过李斯?”嬴政拿起一份十年前的密报“据以前燕国密报,鹤觞以前就以小孩的模样出现过,而且出手狠辣,屠杀了一个村!孤以前没在意,最近几日才想起这么一件事!”
李斯站直身子:“燕国确是有这么一件事,罗网多方打听找到了唯一的幸存者,不过这唯一的幸存者已经在几年前去世,无从查起!”
“燕国前几日杀死燕春君的那个人,长相与鹤觞也十分相似,而且名字也叫鹤觞,只不过一个是男孩,一个是青年!”嬴政满脸的好奇!
李斯也满脸的疑问:“通缉令上的画像在下看过,原以为是父子,但鹤觞是从天而降,伴异状出世!就排除了这一想法!真是怪哉!”
“嗷!李斯,很少有你弄不明白的事啊!那还真说明了,鹤觞全身上下都带着秘密,就连月神看见鹤觞的画像后也是一脸的不解!只不过她到底因何不解,孤不得而知!”
“大王,阴阳家是一统路上必不可少的力量,他们的秘密我们现在也没有必要去探求!”李斯听出了嬴政语气中对阴阳家的不满,
嬴政挥了挥手:“不过鹤觞到底还是攥在我们的手里,只要鹤觞在,阴阳家的秘密终究就不再是秘密了!”
李斯很欣赏嬴政,跟了这么一个英明的主子,大一统指日可待!
“大王英明~”
“李斯,孤现在要你尽全力去保护鹤觞,罗网的力量是时候该拉出来溜溜了!对了,那个叫弄玉的姑娘,孤也不想听见一丝对她不利的消息!她是鹤觞来秦国的唯一筹码……”
李斯眼中满是坚定:“是,在下这就去办!”
道家原本一体,只是出现变故,道家一分为二,分别是人宗与天宗!天宗在发展的过程中又有一股新势力崛起,新旧势力多年争斗,新势力因此自成一派,名为阴阳。
鹤觞原是天宗弟子,所以只能去蜀山再次学艺!再加上九歌剑气本就是由天宗的剑法为主,以阴阳术为辅的一门秘术,所以鹤觞逼不得已要去触碰那个伤疤!
鹤觞出逃急急慌慌的一点钱财都没有带!为了不让自己饿死,鹤觞也只好打着替天行道来打家劫舍,闹的一路上不少城池如临大敌!
而且经过多日,在路途中的情况显示,自己身后总跟着两方势力,一方总是坚持不懈的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另外一方则是恪尽职守誓死保护自己的安全!搞得鹤觞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好加大了在各城池搞破坏的力度,闹的两方势力忙的焦头烂额,一方在积极的火上浇油,另外一方则是不断的息事宁人。
因此各大城池只好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巩固城防。守城士兵各个都是24小时制,各个叫苦不迭,怨天尤人,大骂那个该死的破坏者。
只是不知道真正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在一处高峰上,躺在草坪,望着圆圆的月亮发愣。
此时鹤觞不想多说些什么,只记得当时血流成河,同门相残,自己的师兄在此殒落!这里就是那个自己身灭,神散,那个自己不敢去触碰的伤疤—天机峰
鹤觞还记得当时自己四肢被踏断的痛楚,还记得自己师兄不断为自己求情而被撞的血肉模糊的样子,还记得师尊痛下杀手时脸上轻蔑的微笑!
鹤觞想过要报仇,但是时代的不同彻底将鹤觞的怒火浇灭,唐朝时我们叫道士,但是此刻没有道士这一称号,只有道家屹立于世,想起以前,再看了看四周的沧海桑田,鹤觞不管有多坚强,泪水已经不听话了!
自己刚来的时候可以用小孩的身体伴随一颗小孩的心活着,但此刻自己只能用一双可以睥睨天下的目光来从新审视这片四分五裂的天下,为那个她创造一片乐土,即使是背负骂名!
自古男儿泪水从不轻弹,但是此刻鹤觞心痛,再一次地揭开伤疤时,那种火辣辣的疼!
风依旧是那么轻柔,月光依旧皎洁,星星眼睛可爱的一眨一眨,风吹过树叶留下沙沙的声音,虫儿无忧无虑放声歌唱!鹤觞泪水在喧嚣中慢慢的划过脸庞,悄无声息的摔砸在地上,碎成了八瓣……
鹤觞身旁紧挨着的孤冢,就是他为他师兄做的空冢。
一座巨大的石碑立在月光下,皎洁的月光照耀着一排清秀的燕国文字,使文字显得格外醒目。
这是鹤觞记忆中最喜欢的一首古诗,就按部就班了刻在了石碑上:
角柄孤轮细腻轻。翠篷十载伴君行。
撚时解转蟾蜍魄,抛处能啼络纬声。
七里滩波喧一舍,五云溪月静三更。
—皮日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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