骅朝的开国宴在两个月以后,这段时间叶繁兮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富婆”这两个字。道友阁 www.daoyouge.com
临渊皇室没那么多规矩,自从沈渺渺来了以后,皇帝陛下就失宠了,连着两个月,他媳妇儿都没回过房。
叶繁兮在和沈渺渺一起睡。
说怕她一个人初到陌生的地方害怕。
顾泽渊敢怒不敢言,抵抗不了他媳妇儿可怜巴巴的眼神,这两人一块出使骅朝的事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稀里糊涂答应了。
两个月,一闪而逝。
出发当天,二人低调地混在使者团里,跟随马车出发了。
从临渊到骅朝,他们提前了半个月出发,到了之后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自己安排。
两人几乎把临渊主城玩了个遍,到了骅朝,叶繁兮眉头一皱。
沈渺渺看她咀嚼糖葫芦的动作突然停了,便道“怎么了?”
“我感觉这地方很熟悉。”叶繁兮想了想“感觉自己来过很多次。”
“……难道你的身份跟骅朝有关?”沈渺渺大胆猜想“可能你是骅朝的亡国公主?”
叶繁兮去捂沈渺渺的嘴巴“小点声!人家过两天国宴,你在这儿说骅朝亡国!”
沈渺渺立刻闭了嘴,小声道“我忘了,我的意思是,王朝之间有动荡,或许你是先帝后裔呢?”
叶繁兮点了点头“有可能,不过不重要了,我们老老实实做人,低调一点,寿终正寝应该就能回去了吧?”
“应该。”沈渺渺说。
跟凤朝的女子为尊和临渊的暴力至上不同,骅朝算是比较传统的封建王朝,两个姿色不凡的姑娘一块儿出街自然是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某个酒楼二层,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下面的两个美人,对同伴道“看到了吗?那边那两个姑娘,真是天姿国色。”
同伴浅浅看了一眼,道“别打人家主意了,看到他们穿的衣服了吗?临渊来的。”
临渊二字一出,那贵公子的脸色瞬间就如同吃了屎一样难看“啧……好不容易看上个美人,居然是临渊来的,真是晦气!”
谁不知道临渊的都是一群疯子,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背后指定有厉害的人物,而且临渊人护短,若是他真的搞了什么事儿,使臣团估计就能套了他麻袋。
“这几日各国使臣团都到了,你最好收敛一点,别惹了不该惹的人。”同伴警告他道。
“知道了。”贵公子懒洋洋地应了“我又不是齐王那个蠢笨如猪的东西。”
“别看圣上平日里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他懒得管你。”同伴说“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惹了事儿,你猜猜他会不会借机收拾你。”
“行了行了,本王知道。”那贵公子“刷”的一声打开折扇,依依不舍地看着两人婀娜的身段,道“真是可惜了。”
街上的两人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某个登徒子眼中,只专注扫街,手里拿的嘴里叼的,都吃不下了才依依不舍地回了下榻的酒店。
因着邀请了各方来使,骅朝都城布置的热闹非凡,尽显大国风范。
正值初春,万物复苏的季节,街边的绿植全部冒出了新生的绿芽,生机勃勃的,让人看了就心情好。
两人的房间窗户正对着街道,繁华热闹的街景一眼就能收入眼底。
“还好我过来之后就是个简简单单的三无人员,没有什么背景,也没有任务。”沈渺渺躺在柔软的榻上,喟叹道“每天就享受享受生活就好了。”
叶繁兮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啊,现世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我们都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沈渺渺伸了个懒腰“这种生活挺好的,可惜你哥没来。”
可惜你哥没来,我整天都要看着你和你对象秀恩爱。
“说不定我哥来了呢!”叶繁兮安慰他“只不过我们现在暂时还没有找到。”
“可能吧。”沈渺渺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不着急,她才过来多久嘛!
骅朝开国宴在两日后开始,临渊使者团里总算还有靠谱的人,乘着这两天,抓紧给两人科普了一些皇室礼仪。
叶繁兮艰难地练习了几天,还算有模有样,反观沈渺渺,好像无师自通一样,做的标准极了。
“这玩意儿居然还看天赋的吗?”叶繁兮不解地问道“你怎么这么熟练。”
沈渺渺也奇怪“不知道,可能我真的天赋异禀呢?”
她熟练的好像做过千百遍一样,上手快得很。
“我跟你说,我还有个金手指。”沈渺渺压低声音在叶繁兮耳边说“我刚来那天你还记得吧?咱俩相认的时候我不是在跟顾辞打架吗?”
“记得,”叶繁兮点了点头“我看你俩打得不相上下,顾辞身手很牛逼的,我没见过比他还厉害的人。你是第一个能和他打成平手的!”
“这就是我的金手指!”沈渺渺说“就跟这些宫廷礼仪一样,我好像有肌肉记忆,无师自通!”
叶繁兮奇怪地说“我没来之前,原身是个亡国公主,按理来说我应该也有肌肉记忆的。”
“你来了以后一直在临渊吧?”沈渺渺说“临渊又不注重这些,长时间不做,可能就忘了。”
“也是。”叶繁兮想明白了,她羡慕地道“你的金手指真好用,回头我在骅朝皇宫忘了,你记得提醒我。”
“好。”沈渺渺应下来“别担心,咱俩混在人群里,他们看不见。”
“嗯嗯!”
叶陌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和失忆的老婆正在想办法浑水摸鱼,他这两日为了国宴的事儿忙得团团转,已经好久没歇息了。
这就导致他最近的情绪持续低迷,周身一直笼罩着低气压,旁人都不太敢去招惹他。
连带着各位臣子往后宫送美人都送的更勤了些。
试图平息帝王的怒火。
可惜送来的美人皇帝一个也没看,后宫一步都没踏进去。
苏怀瑾好不容易重新回了御前,再不敢催他翻牌,只一心备着国宴的琐碎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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