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军投毒事实成立,东子虽说是自己不小心掉入池塘,但也与投毒人有着间接的联系,经一审人民法院最后判决,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听到判决,文军瘫软在被告席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的飞来横祸,怎么会到了自己的头上?
“一个中学教师,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这孩子不配当老师……”在亲友们质疑与不屑的目光中,文军被押出审判厅,准备收监。
“文军哥,文军哥。”小雪从旁听席站起,追了上去。
“小雪,我没有,做,你要相——信我。”文军使劲转过头来,一口郁气哽在喉咙口,他差点说不上话来。
“文军哥,我信你,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小雪伸长了手臂,抓住文军颤抖的手。
“走吧。”两位警察将文军拖开,两人纂在一起的手,终于被迫松开了。
“天哥,他俩感情挺深啊,你可得加把油,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猴子看着泪流满面的小雪,附在他耳边提醒张天翼
张天翼张了张口,但什么也没说,他站起身来走出旁听室,进了没人的吸烟间,猴子帮他点燃了一支烟,张天翼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嘴边的烟嘴,狠狠吸了好几口,烟雾很快缭绕在他头部四周,他取下口中的烟头,将它扔在地上,抬脚狠狠踏了上去……
“猴子,你过来。”张天翼将猴子召到眼前,对着猴子耳语了几句,猴子点了点头,出了房间,消失在门外,张天翼则赶紧回了大厅。
“小雪,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它能让你忘记所有忧愁。”张天翼半搀半拖,将退庭后仍在大厅哭泣的小雪带走了。
“来,喝,天翼哥”小雪一昂头,”咕噜!”将一口白酒倒入了嘴里,顺着食道缓缓淌下,“咳咳——”一股辛辣醇香的味道,把小雪呛得直咳嗽。
“慢点,慢点,小雪,来——吃菜。”天翼将一块红烧肉夹进小雪碗中,朝一旁的猴子使了个眼色。
“嫂子好酒量,来,我敬你。”猴子端起白色的酒壶,将一缕清香甘冽的酒水,再次倒入小雪的杯中……
“喝!”“叮!”小雪将玻璃酒杯与张天翼的酒杯一碰,嬉笑着“咕噜咕噜!”又是一杯酒下肚,“嘿嘿——天翼哥,你怎么会有两个头啊,不对,是三个,三个头。”小雪脸上泛着桃红,开始有些晃晃悠悠……
“小雪,小雪?你看看,都醉成这样了。“张天翼摇摇头,看了看窗外,天渐渐暗了,他向猴子瞪了一眼,压低声音说,”走,扶她到酒店房间去,开好房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大哥。”猴子心领神会地朝张天翼点点头,说完,两人便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小雪往楼上走去。
清晨,一阵冷风从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阿嚏!”小雪从睡梦中惊醒,她懒懒地睁了睁眼睛又闭上了,她将手臂抱在胸前,不对,我的衣服呢?小雪猛地睁大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而自己的上半身,光溜溜地露在外面,一床花被子只盖住自己的下面,更让人感到可怕的是,在床的另一边匍匐着一个,正在酣睡的光溜溜的男子……
“啊——”“混蛋!流氓!”各种痛哭,辱骂,尖叫,都无法表达小雪此时心中的愤怒,她用毛巾飞快地裹住了身子,发了疯似地用枕头摔打着面前的张天翼,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白床单上那一抹醒目的殷红,在嘲讽般地提醒着她,昨夜她已经成了张天翼的女人。
“小雪,一直以来,我都十分喜欢你,昨天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喝多了一点,我会负责的,我一定会娶你的。”张天翼翻身坐起,他哭丧着脸,试图抵挡小雪的一次次摔打。
“文军哥,小雪对不起你。”小雪仰头哭喊一声,昏倒在床上。
“我张天翼看上的女人,是逃不了的。”张天翼低头看着双颊被泪水洗过,越发楚楚动人的小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上的神情也更加邪魅,他掀开小雪身上的被子,再一次扑了上去……